“我不会让你过得这么顺心如意,康泽恩只能是我女儿的,这CEO夫人的位置更是她的。”安母猛地拽下输液管,药瓶盖发出低低的‘嘭’声,针头落到了地上,输液管降低,药无法输入,可很快,血液从李茶的手背流出。
转身,看到旁边桌上的药剂与针管,突然心生毒念,觉得不能这样便宜了她,应该让她为外孙赎罪,为女儿腾空,要永绝后患。
“李茶,为了我女儿,我什么都可以做,就算明天被抓被枪毙,我也心甘qíng愿,只要然儿幸福,只要康家有她的地位,就够了。”在女儿的幸福面前,安母是没有理智的,也不愿保有理智,深吸口气,将输液管又接上药瓶,看着血一点点回流,而输液管已有相当多的空气,可她不能甘心。
果断而毒辣的抓起桌上的针管,一把撕开脆弱的包装,抽进空气,极速地推入莫菲氏滴管中,将东西塞进自己包里,转身离去。
而此刻康路平等人见到李为医难免寒暄道歉一番,在花医生办公室里,李为医也知道如果自己不拿出点真东西是糊弄不过去康氏,更糊弄不过去HEN的,为了女儿,他说出李茶曾经的病qíng。原来四岁多的李茶得过颅内肿瘤,由于一些原因延误了最佳的手术时间,至于什么原因,他闭口不谈。只轻描淡写说小地方医疗设备和药材都十分有限,虽然也做了两次手术,可并没有得到任何缓解,癌细胞反而扩散,致使她一度休克,昏迷两月之久。
☆、第二百二十六章不放弃?这由不得你!
李启德拼劲一身医术,手术,西药,中药,针灸所有能想到的方法都用上了,可是也只是扼住了癌细胞的扩散。李茶被病痛折磨一年多,李为医那时大学毕业,心高气傲,年轻气盛,更认为自己医术了得,不顾父母反对在头上要害xué位注she抗癌药剂,更一意孤行,做了最后一次开颅手术。
李启德知道李茶太小了,根本不能再做手术,认定孙女要死在自己儿子的手术台上,谁知道她命大,竟然活了过来,而且比一般的孩子还聪明很多。只是不能受任何刺 激,否则会噩梦不断,头痛yù裂。更知道她体内的癌细胞虽然抑制住了,但是还是存在的,一旦她复发就不可收拾了,所以这些年一直在服药克制着。
药中有一味药毒xing大,但是和蟾蜍衣配合起来不仅可以消除毒xing,更是遏制癌细胞,对抗颅内肿瘤最好的结合。可是康泽恩却将蟾蜍衣换了蝉衣,李茶体内的毒素便迅速上升,进而刺激了肿瘤病灶。
项络臣猛地站起说:“那现在我把所有的蟾蜍衣收购回来。”
李为医厌恶透了这个年轻男子,冷若冰霜地说:“糙莽!要是这么简单的话,还用得着你在这出馊主意吗?”
花绵绵拍了拍项络臣,以示他不要介意李为医的话,才说:“是我不好,她总说头疼,又不肯来医院检查,我如果qiáng制她来检查一下,也不会闹成这个地步。”
李为医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其实在她十二岁时,我苦心研制出了一种药砂,希望不用任何检查,只通过肌肤纹理便能预知她的病qíng,现在看来,东西居然是有效的。”
众人一听,都不免起了好奇心,还有这样好的东西?
李为医瞟了一眼项络臣,说道:“她手腕上的那颗砂便是。”
“什么?”项络臣激动地站起来,“你说那不是……”
李为医忽略掉他,接着说:“若身体健康,砂鲜红凝聚,若身体有恙,颜色变淡,随着病况严重,还会扩散,直至与肌肤融合,看不出任何痕迹。”
项络臣跌坐在椅子上,可众人也没时间顾及他,只惊叹他的良苦用心,妙手医术。
李为医看着花绵绵说:“我并非有意隐瞒此事,只因近十年来,砂始终未有任何变化,茶儿身体也一直很好,没想到……是我茶儿命苦,更是我害了她。”
他眼圈有些泛红,许久才说:“这东西本是我无意中研制的,并不确定它会有效果,给茶儿试用也只是巧合。如果你们觉得可以用在病人身上,我倒可以提供给你们,也算帮那些与茶儿一样经受病痛折磨的人把。”
康家人自然不会拒绝,只是在花绵绵身后坐着的一直沉默的康泽西突然说:“李叔叔的慷慨是病人的福气,如果这东西当真有效,我觉得我们应该免费给患者提供,毕竟患病已经身体jīng神双重压力,医治检查费用更是如海流,我们应该切实做到为患者考虑,服务,节省开支。爸妈,你们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