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个契约女人,你全然不顾两家老人的颜面与几十年兄弟qíng谊,有什么资格来说原谅我?”只是康泽恩的声音淹没在巨大的摔门声里。
项络臣开着车子疯了一般到处奔驰,从未有过如此qiáng烈的想要见到对言莉与李茶的念头,见到了也许能证明尽头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午夜时分,下起了大雨,所有新闻里都有炒作手绢的这条新闻。
他却只恨自己此刻不能站在她身边陪着她一起度过,敲开蔡颍家的门,却被保姆告知李茶并没有来过这里,而蔡颍有急事出国了,半小时之前才离开。
同样半个小时前,李茶带人敲开了岳峰的门,客气而礼全地说:“我是李茶,康泽恩的妻子。雨夜冒昧前来,打扰非常,只是事qíng紧急,不得不来,还请岳峰先生见谅并请拨冗一谈。”
岳峰看看她身后几个身高马大的保镖似的男人,脸上闪过一丝惊讶,可马上被平静所代替:“您就是传说中的少夫人?当真百闻不如一见,比传说中还要年轻耀眼。”
李茶含笑点头:“岳峰先生不吝美言,是我荣幸。”
岳峰客气热qíng地引她进房,倒水,心里已猜测无数种她此刻前来的目的,更把她打量个数遍。
雨水cháo湿了的短发衬得她面胜梨花,脱俗柔韧,一袭黑色风衣包裹着她玲珑的身材,却更如黑夜里盛开的一朵不染尘埃的百合。
李茶褪去风衣,递给身后的男人,里面一件火红的连衣裙,一字开领将白皙的脖颈与优美的锁骨汇成了天然而成的弧线,而如此艳丽的色彩并非年轻女子容易驾驭得,可却没有夺得她半点光彩,反与那风衣黑,肌肤的白配合得相得益彰,完美无瑕。
难怪项络臣会如此神魂颠倒,难怪对言莉没有半点底气,这样一个美貌女子与智慧并存,更有着巨大的身价,当真怨得老天太不公平了。岳峰心里咕念,坐定说:“少夫人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只是我自知身份卑微,与康家并无多少往来,所以不知少夫人口中的急事,怎么会和我有关。”
李茶拢了拢额前的发丝,认真地说:“自然有关,不然也不敢前来打扰,准确地说,我是为对言莉而来,当然更是为岳峰先生在企业的发展而来。”
此刻电视上传来播放新闻的声音,画面正定格在办案人员正清理手绢仓库的电视画面,岳峰gān笑几声:“少夫人的话让我更糊涂了,我何德何能能引起少夫人的注意?莫非是,莫非是我一样与诗茹姐弟发生了冲突,由你代康先生替他们前来问罪?而对言莉的事qíng我更是百思不得姐其解了。”
李茶不急不缓地说:“工作意见分歧再正常不过,又何必放在心上呢。只是我是什么人,对言莉应该没少对你评论,而岳峰先生应该也不是武断之人,所以,今天我不想拐弯抹角,只想坦诚相见。我来,并不是以康家少夫人身份而来,只是以图朵微的身份而来,相信这个名字您耳熟能详。”
☆、第二百五十七章qiáng势还击,他无招架之力
此话倒让岳峰愣了,他即使听说了这图朵微就是李茶,而几个人的qíng感纠葛也像一部迷踪小说,可她如此在一个陌生人面前承认还真让人意想不到。
李茶呡了口水,看着电视说:“岳峰先生顾及颇多,我理解,您不好说,我替您说,图朵微,外面疯传项络臣的女朋友,对言莉恨之入骨的qíng敌。想尽一切办法对付我压制我。对,你看,我就是这炒作的主谋图朵微,现在是家喻户晓的名字了,只可惜只有不多的人知道图朵微就是李茶,而且他们也不可能抓到我。她技不如人,就算挣个鱼死,我这张网也不会破。”
岳峰喝着水,眼fèng却盯着她神态自若的脸,有些不知从何琢磨起她。可既然话已到此,他也不能揣着明白装糊涂,便笑笑说:“所谓流言,难免会有不实之处,少夫人不用在意的。只是恕我直言,我不明白少夫人此行何意,倘若您要教训我,我一定虚心接受,真心悔悟,可您要谈对言莉,应该不该找我吧,或许络臣老弟更合适些。而且这样的天气这样的时间会不会让人有些误会?万一,传到康先生耳朵里,我会吃不了兜着走吧。”
李茶反问:“岳峰先生是下逐客令了吗?”
岳峰说:“岂敢,少夫人是请都请不来的贵客,怎么舍得逐客。只是现在的人惯于捕风捉影,我一个离异的单身汉倒没什么,只是为少夫人考虑。毕竟现在非常时期,听闻您的身体与您的婚姻都在修复期,所以也希望您万事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