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泽西说道:“公道自在人心,事实胜于雄辩。”
“够了!”老爷子怒道,“闹了一晚上,难道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吗?你们兄弟反目正是他们的目的,有这会功夫还不如去查到底是什么人安排的,查不出来,你们一个都没有资格去接管集团。康泽东,跟我走,远离这两个混账东西,免得你也学得只会和自己的家人摆谱,闹事,一点脑子都没有。”
一直在沙发上摸着眼泪的康泽东听到这话只能乖乖的起身跟在老爷子身后离开了,这场战争也在两兄弟分辨了几句后算是结束,但是心里都明白,从前都只是暗斗,以后恐怕明里都要争斗起来了。
角落里的蔡玉亭轻声对花绵绵说:“姐姐,对不起,泽西年轻不懂事,做事有些冲动,只是这件事qíng不仅仅关系到他个人,更关系到康家,安家闹出的什么转胎丸更关系到集团的发展,甚至可能影响我们的客户和潜在客户,他才会这么着急分辨。”
花绵绵拍拍她的手说:“咱们一家人不说这些话,泽恩年长却不如泽西事事想得周全,以后集团还要靠着他,这件事qíng既然已经闹成这样了,外面的人恐怕也会有所议论,我们都抓紧调查清楚才是关键。还有,你身体还没有好利索,就不要cao心这些,让他们爷们几个去闹腾去。”
“是。”蔡玉亭这么多年来对她都恭恭敬敬,人前人后都没有一点后来者居上的高傲,更没有如今一个上位者对原配的不屑和嘲讽,这也是康路平一直以来对她也很放心的原因之一。
花绵绵送她离开,康泽西在车前站定,难免对她又说着同样道歉的话。她拍着他的肩膀说:“难为你了,好孩子,他会想通的。”
安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女儿的委屈与不容易,但更多还是将一切责任推到康泽西头上,甚至旁敲侧击花家股权一事。
“早知今日,你何必当初。泽恩这些年给你安然爸爸的那些经济上的补助路平不是不知道,他要不是默许两个人的感qíng,也不会允许泽恩这么做。可是你倒好,居然还偷偷的和泽西联手,硬是把泽恩推倒水深火热的地步里去,把几个孩子bī到这一步的是你,再说这些也没有意义。”花绵绵接过韦兰递来的支票,放在她面前,说道,“这些钱你拿着你们母女好好生活吧,大家都累了,没有jīng力折腾了。还有,你们公司破产是好事。”
安母这才意识到破产与康家有关,矢口问:“你这是要bī我们走投无路吗?”
韦兰忙说:“安太太,太太是为了你们好,你也看到今天这架势了,咱们大少爷好不容易挽回的局面就会再被打破,如果再出什么乱子,这次可真的被赶出家门了。不如你先回去陪着安小姐吧,等这些事qíng平息了,安小姐和大少爷都冷静下来,感qíng也许就柳暗花明又一村了呢。”
韦兰将她软软的请了出去,并安排司机送她离开,回到客厅,轻声说:“太太,如果安然知道您给了她这些钱,不知道又要做何感想了?”
花绵绵叹了口气说:“做什么感想,我都得这么做,她认为这钱是卖了她的几年感qíng也好,是卖了她的青chūn也罢,可我得为我的儿子考虑,为集团考虑,何况她那个妈妈未必会把这事告诉她。只是泽西比我想象的要jīng明百倍,我真希望他今天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真希望集团在他手里是蒸蒸日上,而不是乌烟瘴气。可是他又几乎把所有重要岗位都换成了自己信任的人,简直是一块铁板,想要cha针都cha不进去啊。所以我有些捉摸不透,他到底想gān什么呢?老爷子和路平虽然也知道风险和利益是并存的,可他宁愿相信自己的子孙都是秉承了康家的本xing的,而不会步HEN的后尘。”
☆、第三百二十二章朝思暮想,终于相见
韦兰低声说:“或许正如他所说,一切都在铺后路。他也知道自己与HEN的那些事qíng迟早败露,集团倒不如借机jiāo给大少爷,总不能让外人掌握集团去,所以顺应我们的要求,帮助磨砺大少爷。他说很多事qíng也是做给HEN人看的,也未必不是真的,他又不糊涂,不然老爷子也不会一直纵容他。”
花绵绵摇摇头说:“唉,现在我们都是别人砧板上的ròu,也管不了他。为医怎么样了?”
韦兰看看门外,才说:“您知道耐药结核病的治疗是一个世界xing的难题。那边力求用他能耐受的最qiáng的药物组合来治疗,也是背水一战。幸好他自己也是医生,有一些结核病治疗经验,现在身体倒是好了喜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