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夫人?你会舍得把位置让给泽恩?”
“总好过别人做这个位置。还有,大哥怎会接受别人让的东西,我也不会让,至于能不能抢到,那得看他的本事了。”
“泽西,你才是让我刮目相看。”
“谢谢,真赞也好嘲讽也罢我都来者不拒。”
项诗茹匆匆到来打断了两人的话,原来尽管康家人瞒着所有宾客,可是花绵绵病重的消息还是不胫而走,本来只是低血糖,传出去的就变成了脑中风深度昏迷不醒。订婚宴已经是热闹非凡,而宴会后的谈资话柄更是让人意犹未尽,有个别不识时务的记者直接抛出了话题,花绵绵的病是因为儿子们的争夺权位大战而导致,而导火线竟是宴会上蔡玉亭私下说花绵绵几十年前就不是康家的人了,不该过问康家和集团的任何事务,该不该过问康泽西的订婚细节。
可蔡玉亭的矢口否认更无疑给康泽西的头上抹了一圈yīn影。
曲未终人未散时,就有记者围拢到了康家父子身边,七嘴八舌却一针见血的提出康泽恩被撤职照顾李茶只是一个幌子,实际上是因为康家过河拆桥,想将花家的股份吞并并将康泽恩驱逐出门。
记者都是会察言观色的,更懂得见fèngcha针,何况是收了好处的记者呢?他们从集团纷争一路问道家庭争端,从康路平的离婚再婚又到两个儿子的商业婚姻。
几个男人不动声色,妙语连珠,似乎让他们得不到好处,便把目光锁定在了钱笑笑身上,纷纷bī问婚约与家产。
☆、第三百三十五章置之死地而后生
几个月来沉浸在幸福当中的钱笑笑早已没有了笑容,眼神里只有怀疑和不安,只能紧紧依靠在一脸平静如常的未婚夫怀里。
项络臣忽然拉住姐姐说:“诈骗一案有进展了吗?”
项诗茹无奈地说:“还没有,即使现在找到又如何,大半年过去了,恐怕那些亡命之徒早把钱挥霍一空,款也追不回的。”
或许,我不该怀疑他!项络臣从康泽西刚才威胁的话里似乎听出一些端倪,可又摇头,这样jīng明的人怎么可能会给我留下口误呢。
要查他何其难,但还是要拼力一博,查他还得从对言莉查起,他们那段时间私下接触也颇多的。
对言莉的孩子,许久前他去时,已是岌岌可危,他只能尽人事听天命,后再也没有联系过问过,而岳峰虽还在为企业卖力,却因罪责而愧疚自卑,格外低调,与人无jiāo,自然无人得知对言莉怀孕一事。
任菲菲一边催他去医院看花伯母,一边嘀咕怎么突然闹着这么大动静,他想到李茶走时对康泽恩那几句悄悄话,而康泽恩那一个拥抱是带着一些感激和意外的,肯定不会是qíng话,也不会是争执之语,莫非这就是两人的主意?那自己要不要加一把火呢?
将诈骗一案与泽西有关的消息放出去,他有把握暂时不会影响到两家人,毕竟从诈骗开始,每个人都被外界深度怀疑过,牵扯康泽西,只要无凭据,家人都只当外人杜撰不会放在心上。但是
倘若他真与此案有关,后面一定有动作,届时再调查也顺利成章,倘若没有,也可帮泽恩争取更多机会与时间。
而且得让康泽西知道自己不再是昔日的项络臣,把这事当作还击他出言不逊也行,宣战也行,以后他们想玩什么把戏,他都会奉陪到底。
私下将这爆炸xing的消息投入网络这大湖面,几分钟的时间已掀起了轩然大波,前面的一切都不能让康泽西动容,但这次够他震惊的。
记者已经追到了医院,围堵了独自在外坐着的李茶,闪光灯四起,五颜六色的话筒直bī她面前。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挡,想要后退,却没有后退的余地。
病房里,韦兰听到动静说:“太太,我去应付一下。”
“不要去。”花绵绵的jīng神已经恢复,完全看不出病的样子,“她既然是康家的女人,就应该有应付一切场面的能力,何况,让泽恩把事qíng闹大,让泽西是非缠身,亏她想得出来,既然如此,她又怎能坐着看热闹呢?”
韦兰点头说:“只是这帮记者怎么会到医院来呢?”
韦兰已经明白这他们的到来恐怕是花绵绵的意思,想要看看李茶能不能应付这样的突发场面,只是她还是担心的说:“少夫人还小,我怕她会说错话,对大少爷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