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扣。”敲门声起,沈绒的声音传了过来:“优蓝,你睡了吗?”
我不作声,不想理会,我承认,我的心底是怪着她的。她明明是我的好姐妹,但是却帮着秦寒一起瞒着我,这让我感到很受伤。
也许是听不到我的回应,沈绒不再敲门,一时间屋子里和外面似乎隔开了两个世界,两个同样寂静的世界。
过了许久,屋子外面终于传来拖鞋摩擦地板的声音,沈绒离开了。但是在离开这只前,我听到了她轻轻的叹息声。
她也在同qíng我吗?同qíng我被当做一个花瓶?我自嘲的笑着想,笑得岔了气,眼泪流得更欢了。
那一瞬间,我突然涌出qiáng烈的不甘心。我想要去找秦寒,想告诉他别人能做的事qíng我也能做。
下定注意,伤心什么的很快被我抛诸脑后,现在的我只想找到亲寒。然后亲自告诉他,我愿意和他一起分担所有的难关。
我抹去眼角的泪水,走到窗边给航空公司打电话:“麻烦给我订一张去M国的机票。要最早的机票,越快越好——”
挂了电话,我换上了一身gān练的服装,很少化妆的我破天荒的给自己化了一个淡妆,努力让自己打扮的像一名职场jīng英。
确认没有任何问题之后,我拎着包,猫着腰小心的打开了卧室的门。
沈绒的卧室的灯没有打开,应该已经入睡了。但是我还是丝毫不敢大意。如果沈绒醒了,肯定不会让我去M国的。
我一定要在她不知道的qíng况下离开。
这样想着,我脱掉了脚下的鞋,走两步就听一下沈绒的动静。终于走到门口,我放心的穿上了高根鞋,把门关上,恢复正常的姿势离开。
走到路上我只觉得搞笑,在自己家里还弄得跟个贼似的。好在已经出来了,我很快可以去M国了。想到秦寒到时候见到我惊讶的样子我就觉得一股自信在心底膨胀。
我一定要见到他,然后告诉他,我夜优蓝,不是糙包。
走到了路边,我招了一辆车,坐上车子的瞬间,我看到沈绒急匆匆从楼上走下来的身影。
对不起啦,你来晚了。我笑眯眯的看着沈绒,一脸遗憾的在心底说。
为了防止沈绒劝我不去M国,我机智的把手机调成了静音放进了包里。这样她就没有办法扰乱我的视线了。
去M国,我势在必行。
车子在路上疾驰,我昏昏yù睡。
凌晨一点,终于到达了机场。
下了车,飞机还差半小时起飞,我坐在候机厅里等待飞机起飞的时间。
我丝毫不担心被沈绒找到,因为她不可能找到我。按她的xing子,她肯定会打电话给航空公司查询我的班次。于是我在m地订了一张机票。等我到了机场之后,就打电话改签。
现在的沈绒,要不就是在机场,要不就是在从机场回来的路上。反正等她回来之后,我也坐上了去M国的航班了。
心qíng很好,我掏出了手机。却显示未接来电有五十多条。全部都是沈绒的电话。
我一时间有些愧疚,她毕竟是我的好姐妹,之所以不让我搀和进这件事里也是为我好。我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太过份了?
正愧疚着,手里的电话再次响了起来,是沈绒打来的。我犹豫了一下,把手机塞进了包里。
但是震动的声音依旧锲而不舍的响着,引起其他人怪异的目光。
我咬了咬下唇,终于还是接了电话。
“优蓝,你在哪?”沈绒担心的语气从对面传来。
我愧疚更深了,但是还是qiáng迫自己狠下心来说道:“你不用劝我了,M国我去定了。”
“你不要去,事qíng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沈绒果然还是在劝我不要去。我心里难受,对沈绒说:
“我不管你怎么想的,我一定要去。我要让秦寒知道,我夜优蓝不是糙包,也能做很多事qíng。”
正在这时,广播里开始广播:请去往M国的旅客,准备好您的东西,去前方登机处准备验票登记。
“我不跟你说了,反正我一定要去M国。“说完我便挂了电话,拿着机票排队验票。
轮到我的时候,验票员一脸公事公办的拿过我的护照,查看,对比无误之后拿了一个红色的印章就要往上盖。
就在即将落下的那一刻,验票员的座机突然响了。验票员似乎有点惊讶,接过了电话,随即一脸恭敬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