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手,揉了揉太阳xué,冰冷的指尖瞬间就让我恢复了正常。
细想了想,可是秦寒手里的地皮不是被朱丽叶用诡计给带走了吗?她对韩飞那么用心,总是得不到一个回眸,这两个人到底谁在给我逢场作戏呢?我一时之间想不通。
我竟然盲目的出口反问道:
“韩飞,你手里真的没有那块地皮吗?”
虽然事后想想这句话,不应该问,但是还是想再向韩飞确认一下才好。
韩飞见我绕了这么大的圈子,就是为了问这块不在他手上的地皮,害他遭殃的专心听了好一会儿,不耐烦的回我:
“没有。”
我要是再问下去,怕是韩飞就要生气了,没有就没有吧,对韩飞这边,我是束手无策了,这顿饭,吃得却是比料想中的更憋屈,横填了一个搅事qíng的朱丽叶。
可是我稍微移开了迷离的眼睛,刚好看到一抹邪魅的笑容,才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韩飞也不是一个好惹的人,倒是xing格还算可以,要不然也不会让朱丽叶白费那么多心思,去巴结一个他,我都对他这样过分了,韩飞却还是老样子。
我看着朱丽叶那估摸不透的笑,
那个地皮的事qíng她是最清楚的人,她敢和我下那么大的赌,事业心如此重的人,竟然以她自己的事业为赌注,其中必有蹊跷。
韩飞在商场上识人无数,看我们两个女人心里有鬼的样子,他转而成为了一个看戏的人,
只不过是看无声的,因为我们俩没有任何言语。
朱丽叶也觉得我在用异样的眼神审视着她,她不再似先前那般放肆的笑容,而是谨慎的勾起嘴角。
像朱丽叶这种空为花瓶的女人,除了用一些不正当的手段,我觉得她也没有什么本事了,恐怕她还未敢jiāo出地皮,
所以我大胆的猜测出,她压根就没有把地皮的事告诉韩飞。
韩飞蒙在鼓里,我花再多的时间和jīng力都毫无用处,这件事qíng就不应该为了面子,让我与朱丽叶打赌。
我对朱丽叶的做法非常恼怒,可是在韩飞面前还要装作什么事qíng都没有发生过,
这种滋味让我心碎,顿时感觉天底下这yù哭无泪的感觉无人能懂。
朱丽叶还是那么有美好的姿态,起身和韩飞说:
“我要先去趟洗手间,你们慢慢聊。”
高挑的身材,姣好的面容,单看这个外在形象,朱丽叶还是不错的,可是要加上她做的龌龊事和肮脏不堪的心地,我就不会这么认为了。
韩飞对她微笑点头后,扭过来头对着我。
我再面对韩飞,已经觉得很尴尬,不知该如何对视韩飞,非但没有说话,还没有理他,而且现在看着朱丽叶离去的背影,我若有所思。
我觉得现在应该当机立断,这是一个单独和朱丽叶聊一聊的机会,
先向她问清楚这个再说,趁着这个时候,我也起身和韩飞说去卫生间,便跟着朱丽叶后面去了。
留下一个韩飞,独坐在那里,当真是有些不妥,不知道现在他作何感想,可是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当女人有些麻烦罢了。
我进去洗手间之后,刚好里面没有一个人,容不得朱丽叶去上厕所,我便一把拉住了她。
“夜优蓝,你怎么回事儿啊你放开我。”
朱丽叶很不满的看着我,嫌弃的扒拉开我紧握着她胳膊的手。
我直接甩开她的脏手,不屑的说道: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
我怕突然有人冲进来,索xing关住了洗手间的门。
我不敢在公共场合嚷,所以怒视着朱丽叶,小声的问道:
“你是不是就没有告诉韩飞那个地皮的事qíng。”
“是啊,那又怎么样?”她大摇大摆的我说,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我气不打一处来,她也太明目张胆了,公然和我挑衅,我也踩在了台阶上,不给她俯视我的机会。
我握紧了拳头,簇起了黑黑的眉头,讨厌她简直到了极致,咬牙切齿的问道:“朱丽叶,既然你都不打算说,又为什么要列出那个赌。”
明摆了给我下套,让我活生生的跳入了火坑,才意识到自己中计了。
朱丽叶只是轻蔑的笑着,伸出两根手指,揪了揪我的外套,满不在意的说:
“你应该照照镜子,我为什么要和你较真,你也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