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喝了牛奶依旧没有睡意,等着yīn实回来,她有话要说,yīn实今天有个应酬,打过招呼说可能会晚回来一些。
十一点多yīn实才洗过澡出来,巧云还靠着chuáng头坐着呢。
“还不睡?”
她最近睡的都挺好的,很少见她这个时间还在出神。
“你能不能劝劝一路?”
yīn实皱眉,劝什么?
“我知道她很喜欢也很相信江北,可现在霍氏都要全部成为江北的了,我看很快就要改成是江氏了,一路这样不行。”才说她像yīn平,结果她就乱来,yīn平什么时候抬举孙志成超过自己了?你看看现在外面都说一些什么?都怎么说她和江北的?
男人的话不是不能信,但不能全信,这人生就连一半都没过完,你怎么就可以双手把自己的全部都奉上呢?
而且江北给霍一路下了一个套,结婚之前他承诺的放弃一切,可现在依着巧云来看,这就是有预谋的,这个孩子让她想到了江沛得想到了江太太,她几乎坐立难安,自己去劝霍一路她就一定不会听。
“你也知道她不喜欢我们cha手管她的事qíng。”
“她现在是爱qíng为大,早晚有一天会被爱qíng伤的遍体鳞伤。”
江北或许真的有点喜欢霍一路,可这种喜欢能坚持多久?公司里进进出出有那么多的人,有能跟上他脚步的,也有脸蛋比霍一路更加好看的,她怎么不担心?
“她的事qíng你让她自己处理。”
巧云急,怎么让她自己处理,她现在就是头脑发晕。
和丈夫也说不明白,一大早的也没睡好,yīn实去了公司巧云一个人想了又想,她觉得不行,还是叫司机送自己去霍一路的家。
一路最近在忙餐厅的事qíng,她有思路江北负责全部的策划,他们两个人很有默契点,彼此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在想些什么,既然要做肯定是奔着往大了发展去做。
“yīn太太来了。”
霍一路挥挥手,果然yīn天了。
巧云就霍一路认不认自己的这个问题上她不做纠结,只是这是自己的女儿,她有必要也有义务提醒霍一路提防外人,这个外人就是除父母以外的人,公司是你的,既然不愿意做,那就转手不做就好,没必要现在让江北一人独大。
一路呢,是最不愿意听别人唠叨她,过去也没人这样做,耳边清净了十几年现在突然冒出来一个人没完没了的说。
腿扔在茶几上,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说完了吗?说完就请回。”
巧云无言:“一路,你怎么样的过日子我都不管,我也知道自己没资格管,但你现在没有必要因为赌气就不去想我所说的每一句话,就算是你们的感qíng再好,在金钱的面前能维持多久?男人也是有尊严要面子的,长期他被你压在下,你有没有想过他可能爆发的那一天,就是背叛你的那一天?”
“他现在什么都不拿,还被人说成这个样子。”真是人言可畏啊。
她都替江北觉得委屈,这要是拿了,估计马上就会有人站出来指手画脚的说,你看吧,当初就猜他是玩虚的。
“他为什么不要,你就不想想吗?你别忘记了他是谁的儿子。”
霍一路翻脸,你跑到我的家里来,然后挑拨离间?
亲生父母她也不买账,亲生这么多年有什么用?也就现在知道是亲生的,过去她要死要活的时候是江北陪着她的,是江北护着她一路走过来的,现在你来和我说要我防备他?
“yīn太太,我想你没有搞清楚一件事qíng,那就是你对自己的定位摆在哪里,你有什么样的立场和资格对我说这样的话,江北他好歹现在是为我工作,为我卖命,你打着亲生母亲的旗号进入到我的家来支配我的生活?你的脸也是很大。”
什么亲妈亲爹,别在她这里找优越感,通通没有。
巧云很受伤,这个孩子她一张嘴就是亮刀子,毫不留qíng的伤了她,在霍一路的心里,她竟然比不上一个江北。
“三姐,送客,下次yīn太太再来家里不用请进来,走错门而已。”
不耐直接甩脸子送客,她这里又不是服务场所,你想来就能来的。
巧云没办法只能去找yīn平,yīn平的话霍一路多多少少还肯听,不过yīn平明显和她所担心的就不是一个问题,这样的问题在yīn平来看就是很滑稽,防范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