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不用你挣,事不用你做。”
这样的物质生活和兰家大院很相似,基本可以定义为新式米虫生存环境,是她想要的。可怎么由他嘴里说出,落在她的耳朵里就有了一种小三的感觉。
拧了下秀眉,抬眼问道:“就这些,没有了?”
“有!最大的好处就是,你可以随意的睡我的chuáng…包括睡我。”唐泽彥笑如chūn风的看着她。
兰沐星脸一烧,嗔道:“滚!”丫的,别没事笑得这么yín\dàng。
被人当众叫滚的唐泽彥非但没有一丝气恼,反而笑意更深的刻意扭曲她的意思,“嗯,用滚的也行,只要你乐意任何姿势我都接受。”
“噗~”一口奶茶从苏语的嘴里飞溅而出。
几年不见,这怎么就变得如此厚颜无耻啊!
这种话居然也敢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
她可不可以不认识他?要知道,她是那么的淑女,那么的高贵,那么典雅。
兰沐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内心却一片澎湃,对于从小不缺物质生活的她而言美色比金钱更有力。
眼角悄悄的瞟了他那微微敞开的领口,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几副偶然撞见他没穿上衣的模样,喉咙不由一滑,唔,靠在上面的感觉一定会很温暖很安全吧,如果再能摸上一两把的话……啧啧,冲着这一点,她还是答应了吧。毕竟错了这个村,没这个店啊!
古语有云: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对方都表示的如此彻底,她再不折的话就显得有点矫qíng了。
这天底的免费的鸭ròu本来就少,更何况还是这种自己送上嘴边任由蹂躏的美鸭,不吃的话都可惜……
“咳……”给自己找尽了所有摸胸的理由后,兰沐星摆出一副高冷的神色,“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就给你一个月的试用期,如果到时不满意的话我要随时退货。”
容她再装一下矜持。
看着她这副顺竿上爬的模样,唐泽嘴角一抽轻笑出声:“这你就放心吧,我绝对会做到让你满意为止。”做音有点重。
兰沐星刚刚退烧的脸再一次变红,咬牙问:“我可以抽你吗?”
“这种事费力的事还是我由来做吧,你只须……啊,下手这么重……”尚未说完的无耻话全部幻化成一阵闷哼声。
章继军复杂的看着兰沐星。
她与唐泽彥好上了,于他而言应该是好事,可是他却高兴不起来,因为他看了徐永美那隐藏在明眸下浓烈恨意与不甘。
看着嘴里叫痛却一脸灿笑,眉眼弯弯的唐泽彥,徐永美突觉心口猛地一疼,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这样对自己笑过了,记忆中,第一次见到他时,他就是这个笑容。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自己的笑多了一层有意无意的生疏,是那一天她栽赃苏语的时候?是那一夜她借口害怕打雷钻进他胸口的时候?还是他从北方旅游回来的时候?
蓦得,目光一狠,没错,就是那次旅游。
那次旅游之后,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不再主动和她开玩笑,也不再纵容她靠在他的胸膛,更没有在雷雨天的夜晚陪坐在她的chuáng头直到她入睡,他告诉她说这一切的改变是因为她长大了,不再是懵懂无知的女孩,所以要避嫌,说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好。
说的那么冠冕堂皇,直到某天,她才赫然得知,原来他的这一切改变都是因为心有所属,在那次旅游中,他的心被一个乡镇野丫头拐走了,一拐就是四年!
为了这个野丫头,他不惜骗她出国深造,不惜怂恿七大姑八大婆们替她物色对象。
目光隐恨的看向兰沐星,就是这个野丫头,妄想着夺走那个她想倚靠一辈子的胸膛,以及原本就该属于她的唐家二少奶奶头衔!
她,决不会容忍这种事qíng发生,决不!
她的恨意落在章继军眼中未尝不是一把利刀,章继军急忙别过脸看向窗外,心如刀绞:生平头一回动心,却如此卑微。
虽然同意了唐泽彥的追求,兰沐星却没有如他所愿的搬来与他同居,依旧赖在原本的房间里不赚美其名曰,她懒,不想理东西!
知道她内心的想法,所以唐泽彥也就不点破,不qiáng迫。
他相信,总有一天,她会心甘qíng愿,而他,等的就是那一天。
反正四年都等过来了,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