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等于帮我一下吧。”
“不帮!……除非他向我道歉。”
唐泽彥闻言轻哼了一声,“你想得倒是挺美的,两年不见,长脸皮了?”
兰沐星静了一瞬,然后侧头看向唐泽彥,脸色不悦,语气微冷:“道歉!”
啥?唐泽彥瞪眼,她这是,胳膊肘往外拐?!
兰沐星:“只要你给他道个歉,他就同意帮你证明清白了,你又不会吃什么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你证明了清白后他就没有利用价值了,到时你想怎么收拾他我都不会有意见。
可惜,两人到底还不是夫妻,没有结成一颗心。
唐泽彥抿了抿唇,拗着xing子的说:“谁稀罕他的证明?再说他的话你也信?”
见他如此冥顽不灵,兰沐星急了:“你这么不急着替自己证明清白,该不会真像他所说的,内心深处对……”
不等她说完,唐泽彥便噌得一声站到顾臻的面前,万分不qíng愿的挤出三个字:“对不起!”……唔,你死定了!
顾臻一脸倨傲的收下了唐泽彥的道歉,然后从随身携带的手提包里摸出一个小小的U盘丢给唐泽彥:“拿去吧。你想要的都在这里面。”
U般cha上手机,随着里面的声音的播放,徐永美脸上的血色一点一点的褪去,直到彻底的死白。
天啊,这不是那天夜里她跟瞿辉之间的对话吗?她记得当时瞿辉的手机明明只录了最后一场欢爱的声音,根本就没有这些影像,更没有这么多!
那是一个用微型摄像机偷录的录像,虽然模糊不清,却依旧可以很轻松的认出录像中的人是她,男人是瞿辉。
从录像中隐约可以看出两人先是在一间昏暗的酒吧里喝酒,聊天,再后来,借着酒劲的发挥,两人巫山**缱绻缠绵了一番,而且还是两次……录像的右上角显示的时间刚好就是徐永美醉酒归家的那一天。
“怎么会是他?”看完录像,苏语第一个从呆愣中回神,她想过很多人,却从来都没有想到过那个孩子的父亲会有可能是瞿辉。
那个口口声声说爱恋兰沐星的小白脸学长。
唐泽彥猛得一拍大腿,笨啊,他就应该想到孩子的父亲有可能会是瞿辉才是,却到底还是把他给忽略了。
徐永美知道现在自己说什么都是徒劳,都没用了。
颤巍巍的站起身,美丽的脸上流露出一种大势已去后的平静,看向顾臻,“你是从哪里弄到这些的?”
那间包厢里不可能安装有摄像头,这点她是可以确定的,因为那间酒吧是她与人合伙开的!
顾臻微微一笑,“你还不还记得中途瞿辉的那一次离开?”
徐永美点头,当时瞿辉说他要去上个厕所。难道……
“你只猜对了一半,当时他出去并不是去安装什么偷录设备,至于这些录像,是当时我的人在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将微型设备贴附在他衣领上得来的,雕虫小技罢了。他嘛,当时则忙着在厕所里与人jiāo易迷药,然后将药粉装入空心的表带里,好回到包厢后给你下点。”
徐永美怔愣了一下,悲苦绝望的美眸闪过一丝yīn冷,好个瞿辉,居然算计她,难怪平时酒量不错的她在那一天晚上会醉得那么快,千算万算,却怎么也没算到会yīn沟里翻船。
更没有想到的揭开这一切的人会是唐泽彥的宿敌,美眸流转,声音有些暗哑,夹带着一丝冷笑:“你一直在暗中监视我?”
顾臻冲着徐永美露出一个纯良无辜的笑容:“监视这个词用得有点重了,我只不过是对你稍加留意罢了。说实话,从你十六岁那一年起,我就注意上你了。”真的只是注意,没有其他非分之想。
徐永美冷眼:“为什么?我有得罪过你吗?以至于你要这么处心积虑的害我!你知不知道就是你的这分注意毁了我!”她从不记得自己在哪里得罪了这位顾大少爷。
顾臻委屈:“你是没有得罪过我,但是你喜欢唐泽彥啊。”
一股抽气声从四周响起。
当事人唐泽彥也是被他的这句话给震得险些魂飞魄散,他这话是神马意思?
顾臻那双眼角微微上扬的眼睛淡淡的环视了众人一眼,然后将目光落到唐泽彥的身上:“别用那么猥琐的眼光看着我,以你的智商难道还不知道什么叫做敌敌得友吗?只要是对你有威胁的人或者是你所在意的人都是我的注意目标。只有这样,我才能知己知彼,从而打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