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是真的?难道你之前有听说过什么?”唐泽彥趁机追问。
古智仁抺了把脸,哽咽的说:“她失踪了一年多,且我在暗地里探知她也根本就没有回到过顾家,想到平时她男人对她一直不好,所以我一直有种不好的预感,想不到都是真的。”
看了眼这名身材矮小相貌平平此时却因自己的妹妹而哭的眼睛泛红的男人,顾臻的心qíng很是复杂。
唐泽彥:“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你有找过她吗?”
古智仁点头:“从来没有停止过。”
唐泽彥:“那她的儿子呢?你又知道多少?”
古智仁微愣,然后小声的回答:“恩仔好像是与小颖同时间失踪的,在找她的同时也在尽量的找恩仔,可一样的毫无结果。”
唐泽彥俊眸微敛,他注意到古智仁的回答里有两个词颇有用意,一个是小颖,一个是尽量。
前者说明古智仁与顾颖之间不是关系不简单就是其对顾颖存有占有yù,后者…尽量不是尽力。
嗯,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在去年的四五月份期间,你都在做什么?”四五月份正是顾颖遇害的时间。
古智仁想了想,肯定的回答:“我在出差。”
唐泽彥:“到哪出差?去了多久?什么时候去的,又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有人证吗?”
古智仁:“单位领导指派的,是到G省出差,四月初去的到六月中旬才回来,这些整个单位的人都可惜作证。”
唐泽彥疑惑了,一个问题始终在他脑海里回dàng:在顾颖遇害庄帅出走的那段时间里到底是谁在照顾着恩仔?
迷茫的目光看向兰沐星。
兰沐星从他追问古智仁的几个问题里已然知道他在困惑什么,摊手:“既然恩仔能活下来就是他的命不该绝,天意都如此了,你gān嘛还要那么执着的刨根问底呢?只要你想得通一句话,这个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什么话?”
兰沐星展颜甜甜一笑,回了一句让他有点头皮发麻的话:“母爱是伟大的。”
唐泽彥白了她一眼,暗骂自己脑残,没事多什么嘴。
懒得再搭理她,唐泽彥将注意重新移到询问古智仁身上:“从顾颖遇害到现在,你有没有见过庄帅?知道他现在在哪吗?”
古智仁摇头,眼底似有恨意:“我也很想知道他现在在哪。”
唐泽彥沉默了一会,话锋一转:“可以让我再看看你的那面平鼓吗?就是昨天那一面。”
古智仁猛得暗抽一口气,略显慌乱的说:“只不过一面普通的平鼓,我不知道唐探长怎么会对它那么感兴趣。”
唐泽彥半真半假的说:“不是感兴趣,只是觉得它的做工过于特殊,想拿来研究研究,怎么,你不乐意?”
古智仁急忙陪笑,“怎么可能,既然唐探长喜欢,那我把拿来送你就是了。”
唐泽彥眼角一跳,这话听着怎么会有点别扭啊,敢qíng他是在敲诈勒索?讪讪一笑:“你其实不用这么紧张的,我没别的意思,真的只是借两天,到时自然会还给你的。”
古智仁gān笑的点头。
等到唐泽彥把从古智仁处所得到的平鼓摆放到顾臻面前时,顾臻傻了,两眼直直的盯着鼓面上的那只眼镜王蛇,似乎想将它撕成两断。
“怎么了?是不是这只?”趁着兰沐星上卫生间之隙,唐泽彥慌忙掏出一根烟点上,一边大口的吸着一边问。
顾臻在烟雾中抬起头,轻眨了两下眼睛,用力的点点头:“没错,就是这只!它不仅图案画法色泽与姓庄的一模一样,甚至就连这个细节都一模一样。”
“什么细节?”唐泽彥凑近了些。
顾臻指着鼓面:“你摸下鼓面的这里,是不是感觉有点膈手?”
唐泽彥伸手摸了摸,点头,“是有点。”再仔细一看,在眼镜王蛇的昂头的部位有一条极淡的条状痕迹,长度在六七厘米左右。
顾臻弹了下鼓面的膈手处,说:“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原本应该是一条刀伤!我记得庄帅刺有纹身的那条胳膊上也有一条早年因参与打架斗殴而被砍的伤痕,长度大小与它刚好吻合。”
唐泽彥:“这么说,基本上可以肯定这面鼓面是由庄帅的皮肤制成的了?可它怎么会落到古智仁的手中呢?难不成真的是……”挑了下眉,不打算把话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