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工薪阶层的家庭也有能力召开记者会,也算是一件稀奇事了。其中缘由大家心知肚明!
唐泽彥动了动眼帘,最终摇头:“不去!”
苏语:“听说这次对方是铁了心要将你送进去吃两年了,甚至都不惜请了本市最为出名的贺律师。”
唐泽彥眼角微微一抽:“贺褀?他不是你……”
苏语:“嗯哼……”你敢说出来试试?
唐泽彥一愣,急忙噤声。
兰沐星像是捕捉了什么似的,两眼猛然一亮,滴溜溜的在唐泽彥与苏语之间来回转动着,突然间很好奇那个贺祺是个什么样的人。
只是淡淡的瞟了她一眼,苏语便知道她在好奇什么了,弧线优美的嘴唇微微一抽,凉凉的说:“你最好别对他太好奇,如果非得用一句话来形容他的话,那就是睚眦必报的伪君子!”想了下,加上一句:“你如果有那个好奇的闲心,倒不如让你家男人多留点心,别到时yīn沟里翻了船怪我没提醒!”
下午偷闲时兰沐星从苏语本人口中处得,苏语在二十二岁时曾与贺祺有过短暂的四个月jiāo往,最后这对外界看来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的恋qíng却以一起闹剧的形式收场,说起分手理由,贺祺对外一律都说是苏语对唐泽彥旧qíng难断,他在这段恋qíng中全然就是一个影子一个替身。
一直保持沉默直到今天的苏语,始终没有对除了唐泽彥与自家人之外的人说过,真正导致分手无非四个字:捉jian捉双!
那个贺祺劈腿在先诽谤在后,而她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找人弄死他已经算是念旧qíng了!说到最后苏语愤愤的咬牙道:“这么多年我一直放任他像只疯狗般乱咬,那是因为我没有遇到我真正在意的人,他的中伤对我来说无关痛痒。但是这次他如果敢搅huáng我跟高艺之间的感qíng,我发誓不惜一切手段让他横尸街头!”
看着她那磨牙切齿的模样,兰沐星知道她是说真的了。
想了想,兰沐星主动讨好献媚:“要不,我找个人懂筋骨的人替你刀不见血的废了他?”对于这种小人,就该心狠手辣,绝不姑息!
苏语笑了下严肃的说:“这些都是万不得已时才用的招儿,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让你家男人悠着点。姓贺的这次之所以会接下这个案子,向弱势群体伸以援手是假,公报私仇才是真的!他已经放话了,只要他接了这个案子,就是福尔摩斯也得进去蹲两年,别提只是一个业余侦探。”
兰沐星挑眉:“这么拽?他对自己就真的这么有信心?”
苏语:“当律师的哪个不是自信心膨胀像爆米花似的?”
兰沐星:“你跟他jiāo往了四个月,那你应该多多少少知道一点他的弱点吧?他怕什么?”
苏语的唇角浮起一抺讥讽的弧度:“贺祺?”
兰沐星点头:“我们现在说的不就是他吗?”
苏语:“一怕没命,二怕没钱,三怕没权,第四没女人。怎么?你想色诱?”
兰沐星翻了个白眼:“诱个头啊!”愣了一下,她凑近,“你刚刚说他最怕死?”
苏语警惕起来,一脸狐疑的打量着她:“你想gān嘛?我劝你最好别去招惹他。你是yīn不过他的!”
兰沐星睇了苏语一眼:“我是没打算招惹他,可他招惹我了啊。”礼尚往来是中华的传统美德,不能到她这就失传了!
见她露出一副‘小人报仇在眼前’的神qíng,苏语伸手往她的额头上一推,嗔骂:“忘了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如果你帮不了他,就别给他惹麻烦扯后腿,乖乖的做个背后小女人就是对他最大的支持!”
兰沐星呆了呆,然后哦了一声。
然而,她的内心却已然决定了,只要那个姓贺敢真把唐泽彥给坑进去,她就天天蹲在他家门,见他一次打一次,一直打到唐泽彥出来为止!
兰沐星俯趴在chuáng上,边玩手机边注意着唐泽彥。
他已经保持同一个姿势坐了半个多小时了,期间连眼皮都没抬过,始终处于一种半阂半睁的状态,显然是在思考着什么。
兰沐星知道他虽然说了不参与明天的记者会,但其实还是很在意的,尤其是得知对方信誓旦旦的说手中握有可以将他一击致命的猛料。同时她也知道,除了这些,他还在厌烦着那个叫贺祺的律师,据说对方是本市金牌律师,从无败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