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凌风将自己关在了书房里,看着书房里自己派人去买的那些关于孕妇的书籍。眼泪又掉了下来,那个肚子曾经孕育着自己的孩子,他想过给他最好的东西。但是没有想过要怎么去守住这个孩子,他一直都害怕这个孩子没有出生就会死在了她的肚子里。
可是有件事qíng成真了,孩子没有了。是因为自己的错,要不是因为自己喝醉了酒把钱蔓蔓当成了她那么这些事qíng都不会发生。
看着桌子上的这些东西,愤怒之下的他将所有的东西全部扫在了地上,一拳打在了自己的玻璃桌上,瞬间桌子就被自己这一拳给震碎了,玻璃渣都镶到了自己的拳头中。
陈伯看到郑玉棉在骆凌风的卧室门口敲门喊着他,像是有事的样子,于是也赶了上去。
“你找先生有什么事qíng?”还不清楚医院qíng况到底怎么样的陈伯看到了郑玉棉在外面就上前问。
“有点事qíng想和先生谈一谈。”陈伯也跟着敲了敲门,没有听到动静,只好再次确定问:“先生回来了吗?”
“回了,在下面就遇见了先生回来,还穿着一身病号服。”郑玉棉如实回答,结果陈伯一听骆凌风还穿着一身的病号服就有点紧张了,赶紧找了钥匙打开了门,找了卧室没有看到人,找了浴室也没有看到人,结果推开了书房。看到了骆凌风坐在椅子上背对着他们,双手无力的往下垂着。
这个时候,陈伯看到了骆凌风的的手背竟然在滴着鲜血,注意到了整个书房竟然被他给搅乱了。第一次看到这么láng狈的先生。
他也是有点惊呆了,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句:“先生?”
骆凌风背对着他们不说话,这么一来陈伯就更紧张了,赶紧跑了过去。结果刚一走近了骆凌风的身边,椅子突然转了过来。骆凌风蹙眉双眸凌厉的目光盯着他们问:“有事?”
“那个,那个,郑玉棉说是找你有事!”陈伯虽然看到了骆凌风手中有伤,但是那样的目光让他不敢多说或者是多问什么。
骆凌风只是将眼神转向了郑玉棉,没有开口说话。只是一个眼神,郑玉棉就害怕的不知道怎么说话了。她有点紧张,可是骆凌风的气场实在是太大了,说着说着就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你想说什么?”陈伯看着她那个样子也有些不耐烦了。
“我,先生,那个你不能赶走蔓蔓小姐。你知道她的病复发了,或许活不了多长时间了,她只是想要留在你的身边!”郑玉棉鼓起勇气将话说清楚。
骆凌风听完之后,目光落在了自己放在抽屉里的书籍,那个孕妇的书是买来给自己妻子的。可是现在已经用不上了,想到这些他就不能够原谅这一切、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骆凌风淡淡的反问一句。
郑玉棉还以为会有什么解释,结果骆凌风的一句话就把她给堵死了。一脸尴尬的望向了陈伯希望陈伯能够帮帮她。
谁知道陈伯只是开口附和了一句:“没有什么事qíng你出去吧!”
“可是……”
“给她结算酬劳!”骆凌风有些反感这个女人,真的不应该将她给带过来。郑玉棉没想到自己只是多说了一句,这个男人直接就将自己给开除了。
陈伯听了之后点了点头道:“明白,先生你的手受了伤,需要我把夏医生叫过来吗?”
“不用了,你把药箱拿过来,我收拾一下,准备去医院。”
“恩,太太可还好?”陈伯出去的时候,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要问问qíng况。
听到了陈伯的话之后,骆凌风的眼神黯淡了一下。才轻轻的从齿间吐出一句:“孩子没了!”陈伯听完之后,身子震了一下,他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太太,知道了吗?”说完之后就后悔了,也是这种事qíng作为当事人应该是最清楚不过了。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当自己酒醒之后发现整个别墅基本上就没有了什么人是什么原因了。
骆凌风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静静的坐在了椅子上,目光始终落在了那些书上。
郑玉棉被开除之后,红着眼睛走到了钱蔓蔓的房间准备和她道别。
“蔓蔓小姐,我要走了。”
“你去哪里?”钱蔓蔓有些疑惑的问,这句话有点莫名其妙的。这个时候郑玉棉开始解释自己本想着去找先生解释一下,求他不要把蔓蔓小姐给赶走,没想到先生一怒之下就把自己给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