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工了吗?”
“还没呢,我现在在警局, 准备审审那几个兔崽子。”
“抓到几个?”
“六男两女,八个。怎么,你要来看看不?”
“我这边有事, 就不去了。你们还要继续搜吗?好像溜了几个。”
“不搜了, làng费警力,抓了好几个女的都不是, 说是拿钱受委托进来扮一场, 只是艺校学生——我们可能被耍了。”
“受谁委托?”
“问了啊, 都不知道, 说是星探这样的人物, 很神秘,让她们参加演出。”无可奈何的语气,“现在的女学生啊, 自我保护意识太弱,成天想着天上掉馅饼。”
韩纵本来想说“我这里逮到一个”,然后把安琪上jiāo,但听完这话,他改变了主意。最终,他什么都没有说。
安琪似乎很懂伺候人,一进浴室,她就主动帮陈易澜脱衣服。
但被陈易澜推开。她今晚很冷,也不怎么说话,就像一个威严的女法官。
安琪有点畏惧,低头站在一边。
陈易澜跨进浴缸,沉下去,她还站在那儿不敢动。
“为什么帮我?”安琪小声问。
陈易澜没回答,反问一句:“你又为什么帮我?”
“不知道,”她老实回答,“因为本能。”
陈易澜说:“那我也一样。”
“原来你是警察?你会抓我吗?”
陈易澜沉默一会儿,然后坚定地说:“会。”
安琪竟然没有恐惧,还傻兮兮地说:“好啊,我愿意让你抓。”
陈易澜向她投去莫名其妙的目光,她解释道:“以前也经常有人来抓我,但他们都很粗bào,总是弄得我很疼,就跟外面那个人一样,但我觉得,你应该会很温柔,所以我不怕。”
“你知道被抓意味着什么吗?”
“知道,”她乖巧地点头,“就是问话,我回答,然后我就出来。”
陈易澜觉得不对劲,“你每次都能出来?”
“哥哥都跟我说过,叫我不要怕,在里面最多一星期就能出来。”
陈易澜顿时警觉,“你哥是谁?”
安琪没吭声,就看着她。
陈易澜招招手让她过来一起洗。
安琪进到水里,显得很开心,跟小孩子一样。
陈易澜起身,从裤子的口袋里翻出手机,并且开启录音功能。
安琪看到,但不知警觉,甚至不太懂这一举动意味着什么。
陈易澜重新回到水里伏着,安琪还开心地用手撩水,泼到她脸上。
陈易澜问:“你叫什么名字?”
“安琪啊。”
“你今年几岁?”
“十八。”
陈易澜当然记得,上回打官司资料上写的明明是二十二。但安琪并不像在撒谎,她甚至不知道什么是撒谎。
陈易澜耐心地问:“十八,这是别人教你说的,还是你自己知道?”
“身边的人教的。”
“谁?”
“保镖。”
“你跟夏瑶是什么关系?”
“我叫她姐姐。”
“你们俩是亲姐妹吗?”
安琪摇头,“不是。”
陈易澜循循善诱,“那你有兄弟姐妹吗?或者跟你很亲密的人。”
“我跟哥哥很亲密。”
对于这样一个有轻微智力缺陷的人,陈易澜反而更擅长套话。
她先是伸手抚了抚安琪的脸,然后又把手探到水下,捏一下她的胸。安琪立刻敏感地哼哼两声,钻到她怀里。
陈易澜问:“是不是有很多男人对你做过这样的事?触碰你身体。”
她点头。
“回答是或否。”毕竟这是在录音,这样才是证词。
安琪乖乖回答:“是。”
“那你喜欢被他们触碰吗?”
安琪很老实,“有的喜欢有的不喜欢。很舒服很轻我就喜欢,但很重很疼我就不喜欢。”
陈易澜把手伸到下面,安琪像猫咪一样呻`吟了下。
“他们进入过你这里吗?”
安琪摇头,“没有,”她有点羞涩,“我还是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