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横卧在他怀里,双手环着他脖子,忍了好久,终于慢慢地哭出来,起初还是隐忍地呜咽,继而是小幅度地一抽一抽,最后变成糊掉视线的汹涌泪流。
但她还是哭得很安静,偶尔才会发出噎住一样的抽泣。
在他眼里,她哭泣都是娇的。低头吻她,从额头往下,滑过眼睑、鼻梁、鼻尖、脸蛋……最后停在她湿热的唇上,他再一次吸出她的丁香小舌,含在自己嘴里吸吮。
她的哭声渐渐变成了低软沙哑的喘息,一下一下,撩拨着他的心尖。
炽热太久,已经涨到疼痛,再这么下去,他觉得自己要废。
深吸一口气,他把她打横抱起。像新郎抱着新娘那样,将她轻柔地放到垫上。
她个子偏高,但在他臂弯里却依旧娇弱,放下去时那柔软的腰肢徐徐张开,像一支纤细的芦苇为他绽放。
qiáng健滚烫的身躯牢牢覆住她,几乎将她整个人都盖住。
她浑身发紧,开始拼命摇头,“韩纵……别……”她惊惶地拉住他手腕,“不要啊……”
那一瞬,韩纵真的彻底忍不住。她从来不懂,从她柔软的红唇里说出“不要”两个字,对他来说简直是一种极致的刺激。
他俯了下来,堵住她的双唇,堵死她的挣扎,堵回她的恐惧。然后双手有力地把裤子向下扯去。
☆、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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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小到大都没怎么受过委屈,所有人尤其是男xing, 对她大多是温良恭谦的那类, 少数自来熟, 她会敬而远之。每一次哭, 每一次qíng绪大起大落,甚至每一次惊心动魄, 都是韩纵给的。这种男人, 怎么适合结婚?
他毫无节制地探索甜美的秘密, 她再一次地被bī哭,一边随他震颤一边织着珍珠。
纯净剔透的珠儿,悬在她漆黑浓密的睫毛上, 随着他的耸动而无声坠落。
她此刻的美丽,由内而外,仿佛到了一种极致, 能拂去男人所有痛楚和孤寂。
——他感觉这真真是自己的归宿, 好几个瞬间都想彻底融化在里面。
结束后,他抱她躺在自己怀里, 缓缓地、柔柔地抚摸她。温湿的热意在俩人之间蒸腾, 那股膻味儿也慢慢淡去。十分钟里, 他都静静地抱着她, 小口小口地啄着她额头, 伸手耙顺她凌乱的发丝,然后就这么搂着,一句话也不说。
滚烫的yù流纾解过一回后, 他感觉稍微好点,于是理智开始慢慢回笼,多年养成的敏锐警惕感告诉他,似乎又有点不太对劲。
他跟陈易澜都没带手机和腕表,不知道现在几点,但他对时间间隔还是心中有数的,从关晟那帮人离开到现在,至少过了半个多小时,但警察还是没有过来。
陈易澜出了很多汗,散发热量的头顶紧紧抵着他下巴,小巧的鼻翼一扇一扇,肿胀的双唇也微微张开,呼吸的湿润气流有节奏地喷在他颈间。
想到她刚刚又哭又叫的委屈样子,他不禁又将她抱紧了些,不愿松开这具温热绵软的娇躯。她还是不太习惯那个,每次这样,对她而言无异于一次小手术。
他也想抱她多歇一会儿,但真的不能拖延下去,那帮人搞不好会回来。
“澜,”他捧着她身子坐起来,“我们得自己走,不能指望警察。”
先前一做完,他就及时给她套上衣服,防止她晾汗着凉,所以现在很快就能走,只要给她套上鞋子。
他双手夹在她腋窝下面,抱她站起来,她苏软的脚底很快也充满力量。
“车钥匙在吗?”
她立刻从口袋里掏出来。
他把chuáng单整个一抽,卷成一团拎着;然后右手抓起她的手,转身就往外走。
她抿了下gān涩的唇,不问一句,只管跟着走。这世上,她最信任的男人,除了父亲就是他。
他在后备箱里翻到一件皱巴巴的外套,穿上后迅速发动车子离开。他的状态并不适合驾驶,太疲惫太头疼,太阳xué针扎似的,但他感觉陈易澜比自己还要累,于是让她窝在后座安静休息。
他猜得没错,关晟跟警察也是勾结好的,警察留出充分时间让那帮人撤退,不然抓个正着可就必须逮捕。而且关晟今晚还会派人再回那个仓库,销毁现场可能残留的痕迹和指纹。
以往男官员被“绑”过来,往往都是烂醉或被蒙上眼睛,那药再一打就沦为畜生,大多数cao完了都不明白自己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