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鼓的小山丘被他一嘴含住,落到温热的口腔那一刹,她根本克制不住自己呜咽,那股热热麻麻的电感从她底下直通天灵盖——他的舌头真的太暖。
他不慌不忙,一丝一缕地细致品尝,最甜美的就是她身上最宝贝最娇弱的那块。
她是他的猎物,他一口一口地吃掉。
她觉得好恐怖,他要这样吸gān自己。
那种吸咂的声音令她心惊胆战。
这个耗不了多少时间,短短八分钟而已,她达到巅峰一次,还有数不清的小波làng,花园已经融成一滩蜜,软蓬蓬湿哒哒。
他终于坐了起来,喉咙里还吞咽了下,手指轻轻抹掉嘴角残留的汁液。
异常满足。
他低身搂住她的背,说道,“澜儿,抱着我。”
陈易澜浑身红cháo遍布,双眼迷离涣散,全然被他征服了似的,乖乖抱住了他。
良久,她用沙哑的声音说:“你真的疯了。”
“舒服吗?”他略微勾起嘴角,不过她看不见他这个笑容,“我每晚都给你弄,好不好?”
她沉默片刻,小声问:“你自己不难受吗?”
难受?他愣了一下,明白她指的是什么。继而用下颌磨蹭着她鬓角,“享受还来不及,怎么会难受?你每天都肯喂我吃,我也用不着这么饿。”
这形容令她咬唇,“你真是个变/态……”
韩纵解开她双手,小心翼翼地捧在自己胸口,“因为我爱你,我的感qíng、深qíng、色/qíng……都是属于你的。”
她被他抵着额头,那种余韵还残留着,声音苏苏麻麻:“你自己看着掂量。我怕你某一天突然控制不住,把我往死里做。”
“不会,”他向她发誓,“改天我送你一把匕首,要是我发狂,你就拿它阉我。”
她先是一愣,然后勉qiáng忍住笑意,“我可下不去那个手。”
“那就化学阉割,你把药下在我碗里。记得把剂量加到最大,一次xing搞彻底,我不想半身不遂。”
陈易澜把他推开,翻了个身。
韩纵惊讶地“诶”了声,又从背后搂住她,抻着脖子打量她的脸,“宝贝儿,你刚刚是不是又笑了?”
她不说话,闭着眼睛,但睫毛簌簌抖动。
韩纵玩儿似的,用那黏糊糊的指尖拨拉她睫毛,“你要心疼我,可以用其他方式帮我纾解。”
他开起了玩笑,先是摸摸她的唇,评价道,“塞不进去,”再拨一拨小鸽,惹得她直哼哼,“嗯嗯……”
“这里也小,有点难度,”然后又摸到腿,她在他怀里拧动起来,幅度越来越大,“啊……韩纵你坏,你别想……我不会给……”
“该改口了宝贝儿,叫老公。”他捉着她的细腰,在痒痒ròu那里来回揉捏。
làngcháo过后的软躯在他的戏弄下又开始紧绷,她拼命推开他的手,他又再度缠上来,这里捏捏那里揉揉,陈易澜像只活蹦乱跳的虾仔,在他怀里扑腾。
他扣住她一只腕子,另一手则捉住一只小鸽,鸽子头从他虎口那儿挤出来,“几天不见,怎么感觉它长了?沉甸甸的,这么快就涨……奶?”
陈易澜羞得想钻地dòng,使劲拨拉他的手,“放开……”
他偏不放,还两只一起揉了揉,陈易澜又开始惊叫,时不时娇哼轻吟。她急的扭头去撞他,他笑着,轻松避过,又从背后一把抱住她,双手绕到她前面,牢牢扣在她腹部。
他动作轻柔,力道却巧妙。她挣了几下,都没能挣脱。倒更像qíng人间的嬉闹,卿卿我我,又增几分暧昧qíng愫。
他舔着她红彤彤的耳朵,“快点叫老公。”
“混蛋……”她双眼迷离,低喃着。
“真不叫?”他吻到她后颈,痒的她浑身苏软,“你会后悔的。”
他又开始bī她厮缠,撩她,她竭力退避,挣脱不得,开始挥舞小粉拳。韩纵真的很坏,又霸道到骨子里,简直令她yù哭无泪。俩人搞出的动静越来越大,间或还夹杂着他的笑声,被子掉到地上去,chuáng单皱成一团,陈易澜出了一身汗,抄起一个枕头往他脸上砸。他随手一挥,软枕飞了出去,掉在门口。他们这才注意到门口已经站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