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竭力挣了两下,每一次都重重打在他身上。可他一点都感觉不到疼,一双眼睛甚至还逐渐蒙上一层浓郁的水汽,“我不正常,我不在乎过程,也不想管所谓的礼义廉耻,我只知道自己唯一想要的就是你……”
他双手抓着她,静静对峙片刻,他突然钻进被子里。
陈易澜没能抵抗得过,又被他含了进去,她短促地啊了声,软了下来。
韩纵此举让她骤然安静下来。
红着双颊,被迫感受着唇舌在那里来回移动的甜腻触感,她觉得很莫名其妙,但心里一阵惶然又一阵甜蜜,一阵郁结又一阵赧然。
她潜意识里觉得自己跟韩纵的关系不对,甚至错的离谱,就算先上车后补票,那也该有一个化轰烈为平淡的过程,可他们为什么没有呢?韩纵真的就像火焰那样熊熊燃烧,可这样的焰火到底能发光发热多久?她真的很害怕,也很担心。她想要他烧得慢一点,或许这样热度能维持得更久。
她从小到大都是一个很克制的人,连喜欢都是不怎么外露的,现在却被韩纵bī着去放肆,甚至是放/làng。
——可是,为什么不行呢?放肆就一定错了吗?
蓓蕾正被轻柔地呵护,舒服的感觉像cháo水一样涌来,顷刻席卷。
不知从哪一刻开始,她已然收不住,声音越来越大,分不清到底是愉悦还是痛苦。
——但此刻她不想考虑那么多。
下意识地伸出双手,十指嵌进他的发,忍不住,颤巍巍地,把他脑袋往下摁了摁。
那一刻,韩纵像被雷击中,剧烈地颤了颤,动作停下来。
见他停下,她急促地喘着,唤他名字,“……韩纵!”
他发疯一样抱住这气喘吁吁的小宝贝,将她紧紧搂在自己怀里。
这团宝贝是那么温热、香甜、湿濡,让他胸腔瞬间被一股温柔又渴望的力量充盈。
他低头亲吻时,她主动张开了水润的双唇。
她仓促地仰面,他立刻进得更深。她犹犹豫豫地伸出舌头,他迫不及待地含住,细细呵在自己嘴里。
太过美妙,他现在感觉自己心肝都在颤抖!
“嗯……”她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软哼,像猫咪那样挠得人心痒。
他突然放柔动作,一面吻着她的唇,一面用掌心轻轻摩挲那细腻的肌肤。
她现在正急着,并不喜欢这样,于是某一刻,她一翻身,用力跃到他身上。
以往在他下面,总被压迫得四肢都不得伸展,翻上去的那一刻,简直连呼吸都顺畅不少,但这个冲动之举很快给她造成极大的窘迫。因为她根本不熟,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碰一下她就吓得尖叫一声,更别说自己来。
韩纵笑了笑,眼疾手快地一把握住她腰,让她稳稳地坐在自己身上。
她就这样,一下下地胡乱拧动,睡裙的吊带滑落……
她全身很快就汗透,聚在眼角,晶莹剔透的水珠,从她光滑细腻的脸庞滑下,滴落在他胸膛。
☆、婚前甜蜜之窝在家
82
韩纵周末没去上班,以前周六都是不得空的, 加班加成了习惯, 于是也醒的特别早。他出去买早点, 买食材, 然后又回来,这一路电话都没断过, 可能中午还是要去趟检院。
他已经请了钟点工和厨师, 家务活不用再cao心, 但厨师一般只负责中餐跟晚餐,早上或其他时间要吃,还得亲自来。他们楼下有餐厅, 早上八点提供早点,但韩纵只买粥水类,对那个油炸的不太放心。为了老婆能吃得再好点, 他必须学一些初级的烹饪技术。
从当初的什么都不会, 到现在不会糊的煎蛋和简单炒菜,口味当然说不上特别好, 但至少是正常的, 他可是在韩宅跟阿姨学了半个月。
早上十点, 陈母给自己女儿打了例行的慰问电话, 被韩纵接了去, 亲切温和地说,易澜在睡,还没起, 等她醒了,我让她给您回过去。
陈母又问:“你们昨晚gān什么呢?我打了三个电话,她都没接。”
韩纵当然不能说,我们吵架去了,“我带她试婚纱,想到要频繁换衣服,手机就落在车里没带。”
“可易澜跟我说,上回已经选好了婚纱。”
“那是最开始选的,现在又觉得不太好看,还是想再挑一件。”
陈母不疑有它,“没事就好,晚上过来吃饭。韩纵,我怕易澜嫌我电话太频繁,这些啰嗦的话我就跟你讲讲,你不用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