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就这样依偎在一起,什么都不做简简单单。他时不时在她额头或鬓角吻一下,现在做起来无比自然、轻松,就是夫妻之间最寻常的亲昵。
☆、婚后甜蜜之她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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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易澜天生肤质脆弱,随着孕期加长, 腹部隆起, 肚皮上经常出现那种红血丝。
有时候比较明显, 但并没有她描述地那么可怕。那些细细缕缕的淡红, 浮在白皙嫩滑的肌肤下,暗光下看着, 透出一种釉色的暧昧光泽, 像是上好的和田玉里夹杂着血丝, 竟有种奇特而诡异的诱惑。
医生开了那种外敷的药膏,抹在身上可以促进角质生长,就不容易透出经络。韩纵抱她躺chuáng上, 拧开膏药给她抹上。
“哪有你说的那么吓人,我觉得还是很好看。”
他一边抹一边仔细打量,只觉得像是琼脂里面的赤瑕, 至少一点都不难看, 他甚至凑上去亲了亲。
韩纵是典型的糙汉体质,瞎吃瞎搞再怎么累都不会反应到身体上, 但她不行, 撇开皮肤不谈, 她那肠胃也进不得异物。以往他给她口, 从来都是直接咽, 并没有出过什么事。
今晚也一样,他口过一遍后又想进。
早早把明灯关掉,只留下chuáng头的一盏暗灯, 散发着暖huáng的微光。
“宝贝,算上今晚,十五天了都。”韩纵拢着她的手说。
想要她,想要得不得了。
周遭的氛围太幽暗,陈易澜总是想睡,一开始还没意识到“十五天”指的什么,胎心的砰砰声还在她脑海里回响。但韩纵倾身靠近,低下头去寻找她的嘴唇。她反应过来,十五天,是指现在距离上回亲热的时间。可她觉得不对,韩纵明明隔天就搂着她亲。应该指的是“进入”吧?
其实他现在并不急着去攻陷她,毕竟这还是在孕期。可今天已经是第十五天,他觉得完全可以。
“我会很轻,好不好?”他压低声音,声线带上一种隐约的磁xing。虽然是问句,但他并没有给陈易澜拒绝的机会。
这种事就算轻,又能轻到哪去?只不过是放慢动作而已,没想到反而搞得更加艰难。
刚卡进去一点点,陈易澜就拼命摇头,“不行,不行……”
韩纵柔柔地说:“宝贝,放松点。”
但动作却没见他放轻,突然用力一顶,痛得她直叫。
才隔半个月而已,被开发过的她却又退回生涩,就跟第一次一样。
他俯身去吻她的眼睛,她条件反she地闭上,睫毛难以抑制地颤动着。
可他的安抚并没有让她缓下来,除了脸庞的神色变得更媚,身体还是紧绷绷。
陈易澜的呼吸加快,手心渗着细汗,“放过我吧,我给你用嘴。”
“你以为用嘴就能好受?很累很酸,”韩纵直言不讳,“你会更辛苦……”
“可是好痛……比扩yīn器塞到里面还痛。”
她很聪明,知道韩纵心疼,所以故意这么说。但如果韩纵真会因此心软,他也就不是韩纵了,任何占有她“疼爱她”的qíng爱,哪怕会令她痛苦,也不能阻止他去做。
“我总比那冰凉的扩yīn器好些。”韩纵说,“你从来没有用过嘴,第一次不会好受。”
她立刻反驳:“那也比这个酷刑好。”
“酷刑?”韩纵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每次也享受到。”
“今天真的不行,我不知道为什么变得好紧……”她哽了哽,把声音放软哀求,“韩纵,今晚不要,你说了,以后都听我,你不能又骗我。”
韩纵不由得苦笑,“那我也要看对不对啊老婆。”
“好,我听你的,就算今晚不做,以后也要,难道它会自发松下来?”
这个道理她当然懂,但就是不想,能躲一天是一天。
“你看,才十五天就前功尽弃,我还决定以后不能隔这么久呢。”
她小声抗议:“那就等生完孩子再说……”
韩纵睁大眼睛,“那可是六个月多月,老婆,你这是要憋死我啊。”
陈易澜说:“今晚不……”
然而话还没说完,她又被吻住。
下唇被噙住,韩纵先是温柔地轻咬一番,而后缓缓松开,四片唇瓣相贴,缱绻地辗转着并且摩挲。半分钟后,她就感到自己的身体开始有感觉,眼神也跟着迷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