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要避开他身上各种小划伤,但是我一贯有经验。
幸哥看我擦完上半身,要去撩他的裤子,忙要阻止我。
我一个眼神瞪过去,没给他任何机会就把裤子拽下来了。没想到入眼的是满目伤痕。
我本来以为还没打石膏问题应该不严重,心里内疚得一塌糊涂可幸哥却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露出怕我生气的胆怯表qíng。
一瞬间我知道我可能是个混蛋,居然还有脸冲他发火。
他拉着我安慰:“没事,护士已经清理过伤口了,等消肿之后就马上帮我拍手术。这两天我也没出汗,你就歇歇吧。”
我眼眶红了,病房的门却开了。
我回头,李助安穿着病号服拄着拐杖朝里面走进来。病房里的气氛一下子冷了。他朝幸哥客气地笑了笑,幸哥还想起个身转头想到自己被我扯下的裤子。
一时之间,我们三个人都目光注视着他的腿,场面僵硬。
李助安可没我的多愁善感,他没红眼眶,也没耐心慰问,反而冷下脸来朝我命令:“伊云丛,过来!”
你以为我是你养的一只狗吗?
呵呵。
我就是呢。
我慢吞吞地走过去,他没撑拐杖的手摸了摸我的头发勾我的肩,把重量都支撑在我身上。
真是丢脸丢到家都不认识,我现在只想快点走出病房。
可是某人的疯还没有发完。
他又恢复客气的笑容对着刚刚拉好裤子的幸哥说:“我女朋友心软,知道我替身受伤后吃不下睡不着,我就让她过来看看你。有什么需要尽管跟医院里的人说,反正账记在我这里。”
完了,我都忘记这茬了。
在剧组我跟李助安假装陌路,连幸哥都没有说。原以为不会有这种尴尬的场面,至少不是现在。
幸哥的脸由红变白:“女朋友?”
李助安欠扁地接道:“是啊,她自荐枕席,我看着还不错就接受。我是那种负责的人,既然上chuáng了,就是男女朋友关系。”
幸哥压根没听他这些有的没的,只盯着我:“小云,你!你何苦……”
我不想听下去,打断他:“先走了。”
说完,硬拉着李助安回了他病房。
一进房间,就被他的拐杖抵住。我真是不敢置信李助安有一天会变得这么刻薄和不近人qíng。
我无奈地说:“你到底想gān嘛?”
李助安一把将拐杖扔到一边,身体直接贴上来:“这么熟的老熟人居然连你现在睡在哪个男人的chuáng上都不知道,不应该啊,云丛。”
他用手背讽刺地拍拍我的脸,轻笑:“你现在的表qíng真无辜。这样显得就我一个人坏呢。”
我再一次问:“你到底想gān嘛!”
他上来就拉我衣服,想gān嘛不言而喻。
我不敢前进也不敢后退,只好嘴里说着:“小心脚,小心脚!”
李助安在我耳边chuī起:“没关系,为了你废了也不要紧。”
这一次做得我很心不在焉不在状态。我总是七七八八在想其他事qíng。
越是这样,李助安越发显得有耐心。他动作很轻柔缓慢,使出各种招数,几乎亲遍我全身。
终于当他发现无论他怎么样我都不湿的时候,似乎终于激发了他的自尊和愤怒。
“没关系,”李助安不知道是在安慰我还是他自己,“反正你一开始就没有爱上过我。ròu体这些总有一天会腻。伊云丛,即使□□没有快感也不要紧,反正对于我来说,这只是一种标记。你依然属于我。”
很疼,真的很疼。这种疼痛使得这次□□生出一种悲悯。可是我没有喊停,我知道以后我们会越走越远。终有一天等到我们天各一方的时候,李助安于我就是一个曾经美丽过的梦幻。我希望在这个梦幻里面,最后的这段时间,他所有的希望都得到满足。
可惜,除了我之外,好像一夜之间,所有的人都在与李助安为敌。两天后的头条新闻里,李助安带资进组几个大字承包了所有热搜和头条。
☆、第19章
现在韩姐一出现,必有头条上榜。
这次一来,李助安就习惯xing地看手机。韩姐在一旁等他看完后,索xing也不开口了。
消息先由某位带V八卦号带出,用玩笑话劝粉丝对最近的某位伤残明星不要同qíng心泛滥,点出李助安进组根本就是带资,明明是最后一位定下的演员,跟着某个公司的投资一起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