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摸到了。
指头在xué口按压着,柳东第一次感受到肛口被撩的异样感,浓烈的酸麻加剧了正在被撸所产生的快感,像一道催化剂,迫使他不得不把腿张得更开,让下半身迎接更qiáng烈的感觉,麦子瑄仿佛驾轻就熟就把柳东给控制住了,最后他索xing跪到柳东的屁股后,拖着柳东的腰把他躺平,再把柳东的腿屈曲抬起来贴近胸部。
所有隐藏的部位都大喇喇地展开了,柳东像投降般,双臂搁在头顶,双目紧闭,任由麦子瑄玩弄。
“学长,你的鸟大起来真的好大……”
一般男人被夸胯下巨大应该感到骄傲,但柳东只想回家,躲到他熟悉的被子下。
接近三十岁了,柳东的xing生活里从来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和他那张被子。
麦子瑄的左手既灵巧又有劲,把着柳东的器xing时而上下撸动,时而绕到粉润的jīng头淘气地搓搓捏捏,把从铃口一直滴漏出来的黏液涂满他手掌经过的里里外外,右手的指头在张开了的肛口捣鼓着,“学长,腿再张开点……”
柳东条件反she地遵从麦子瑄的要求,因为他不能再思考任何事qíng了,身体所有神经都被快感占据,感觉下一秒就要断裂,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不如尽快完结。
“小麦……”这声音听起来就像哀求,“让我出来……”
麦子瑄的手停了下来,爬上前俯身撑着身体,看着脸色cháo红的柳东,“学长,你真可爱。”
“求你了……”
“学长,你喜欢一直闭着眼?”麦子瑄凑到柳东的耳边,“要不要试一种新的感觉?”
麦子瑄的声音和呼吸在柳东耳畔萦绕,因为手停了下来而冷却了一点的快感,很快又被麦子瑄重新启动,而且因为这么一缓,冲刺力更猛了,麦子瑄左手一边撸,右手把柳东的腿再往上一抬,然后在柳东毫无心理准备的qíng况下,用右手中指一举探入柳东的肛门内,再在狭窄的甬道深处使了点劲小幅度抽cha。
只抽cha了几下,一直憋着没发出任何声音的柳东,突然嗯呀的一声叫了出来,麦子瑄左手撸着的管子,在这一声叫喊中再胀了一圈,然后一股浓稠的白浊陡地由jīng头喷she出来,麦子瑄紧紧握着柳东的xing器,稍微再撸一下,右手中指也在xué口里动一下,接着余下的jīng液也随之泄出。
柳东几乎立刻失去知觉昏睡过去,麦子瑄把手指缓缓地从柳东身体里拔出来,再放开他的xing器安静地下chuáng,把他的腿放平,然后去洗手间泡一条暖毛巾,细心替柳东洗擦gān净,再替他把裤子穿好,盖好被子。
麦子瑄站在chuáng头静静地看着沉睡的柳东,看了很久很久,最后他低下头,轻轻吻在柳东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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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废人
麦子瑄对柳东做的荒唐事,在清晨六点两个人还在沉睡中被护士小姐急匆匆喊醒后就仿如棉絮被大风一刮,化成一丝丝不轻易被发现的痕迹。
柳东被换上手术袍,脸色看来有点白,他跟麦子瑄说没事,只是禁食让他饿得手软脚软了。
麦子瑄吸一口气认真地问,“那你会不会没力气把孽种生下来?”
护子小姐两眼一眯,斜睨一下麦子瑄,柳东假咳一声,没想到护士小姐居然搭话,“经手人是谁?”
麦子瑄和柳东像小学生抢答齐声说,“是那个人面shòu心!”
他们几乎能看到护士小姐额角冒出的三条黑线。
但下一秒钟,连一直凶巴巴的护士小姐,都忍不住笑出来了,因为当她把柳东推到等候手术室的房间时,隔壁正好是一屋子等候生产的孕妇,孕妇们因为阵痛发出的嘶吼声此起彼落,而且音色极高频率极密,场面非常惨烈,听得麦子瑄傻愣愣地站在那儿动也不动,一阵子后柳东茫然地说,“护士小姐,你是不是把我推错了地方?”
“没有,等一下你记住要听助产士的话,吸一口气,然后用力、用力,用力!”说罢护士小姐还握了握拳头,“加油!生一个健康的孽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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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后麦子瑄完全变成了一个乖得不能再乖的侍童,因为护士小姐跟他说,柳东在cha导尿管的时候受了一点罪,他在柳东睡觉的时候上网搜了搜,骇然看见一大堆如何cha导尿管的图片,一根像筷子那么粗的管子直接cha进尿道里,看得他心惊胆颤,感觉自己的鸟都疼起来了,想到好好的学长被这样折腾,心疼得他什么也想不到,只懂得坐在chuáng边看着柳东睡觉,其实柳东只是半麻,但他真的累了,直接睡到傍晚才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