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时,梁诗诗猛地甩甩脑袋,忽然又记起上次骷髅里,男人说她胸。部平的话,梁诗诗咬了咬牙,忍不住低头打量了下自己的胸部。
还悄悄用手比划了下……突然腰间一紧,度泽睁开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的确很平,不过我不介意。”
梁诗诗一脸懵bī,“你、你什么时候醒的,啊——”
就在她尖叫出声时,度泽突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搂着她,低头深深地吻了下去,“嘘,别吵,闭上眼睛,我带你看些东西。”
梁诗诗愣愣地依言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度泽馥郁的清冽之气,他的吻很温柔,像在轻描她的唇畔,又像在耐心地等待着什么,一直只在她唇边流连……
梁诗诗伸手摸了摸跳得有点快速的心脏,原来这就是qíng人间的吻,温柔缱。绻,燥热难安,却又让她觉得似曾相识,仿佛在哪里经历过……但哪里呢?她以前就算jiāo往过小男友却连牵手都没有过,这不科学……她皱了皱眉,微抬起头,想要更深入一点,但度泽却突然放开了她,状似不经意地瞥眼她头顶上方,然后轻拂她的额发,深深地凝视着她,“准备好了吗?”
“准、准备什么?”梁诗诗迷茫地睁开眼,目光流露出一丝委屈,但嘴唇却因为男人的亲吻而变得更加红润饱满,让人不由自主地想再一亲芳泽。
度泽伸出拇指刮了刮她的唇畔,笑得有些迟疑,目光却是从未有过的认真:“准备接受我的所有,包括我的过去,我的未来,我的……所有秘密。”
他伸手把她的手按在他心口上,“听见了吗?它从不会跳动,但因为你,它开始活跃,刚开始,我感觉很困惑,也很犹豫,所以做了很多令你难堪的事,你能原谅我吗?”
梁诗诗想了想,“的确挺难堪的,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当着大家的面拒绝我。”
看,翻旧账来了。
度泽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嗯,那是我的错。”
“之后还有,你想把我丢在文田路口,你想把我拒之门外!”
“这是……莫须有的罪,你知道,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留下的,所以才答应载你一程啊。”
“哈,听说那是因为你要拿我拒绝王婉柔,而载我刚好我又顺路!”
心思被戳穿,度泽目光闪了闪,他伸手捏捏她的鼻尖,“就你想得多,其实我当时是真心想载你一程的,否则我又怎会去破坏你跟姓杨那小子的好事,也幸好我过去了……”
度泽手臂一收,紧紧地搂着梁诗诗,又在她唇边轻轻啜了下,仿佛她是世间珍宝一样。
“呵呵,不是因为你要接电话刚好路过么?!”梁诗诗越想越生气,伸手要推开度泽,度泽却纹丝不动,紧紧地搂着她,既没有压着她,也没有让她逃离他的怀抱。
梁诗诗推不开,便只好气鼓鼓地瞪着他,“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从冯小慧出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突然突飞猛进似的,然而她却隐约觉得自己好像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事,这让她时常感到不安。
目光不经意一转,她又看见了那张摆在树gān下的沙发,点点碎金夹在沙发上的书页里,看着好像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但她到底忘记了什么?梁诗诗皱眉紧紧地搂着度泽的腰,不安地回头,刚一开口,迎面就撞入了一个清冽的吻里,他伸手cha。进她的额发里,拇指在她眉心轻轻安抚着。
“因为我想你跟我永远在一起。”度泽伸手轻轻盖住了她因惊愕而瞪大的双眼,这次他的吻是激烈而深沉的,还有一点点……小心翼翼。
关于他的来历,有人说他是上古苍林深泽里的一缕jīng魂,受万物孕育而生,渡泽成人。他不知存在在世间的意义是什么,只要他所在的地方有孤魂逝去,他便得以生存,时代变迁,沧海桑田,他一直都是孤独的一个人,但他却没有离去,因为他要寻找一个可以让他有心跳的人。
直至那天,他要去超度一个孤魂,那人博学多才,隐逸清淡,生前是他十分欣赏的一个人类,几年前,他看出他会即将面临的厄运,于是就赠送他一柄西晋时期一位德道高人所打造的匕首,希望他能逢凶化吉,但造物弄人,那人最终逃不过厄运的诅咒,出事那天他刚好去了外地,所以,可想而知,人类的命运并不是他所能左右的,法规更不是他可以僭越的,作为独特的存在,他也有他的无奈,然而就在他处理完所有事qíng,转身离开的时候,他看见了一个女孩,一个躲在树gān下哭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