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我慢慢的扭头看向窗外,阳光还算好,一对麻雀在树上叫的正欢:“安晨梦她……”
“咯咯咯咯哒!咯咯咯咯哒!”站在原地有些僵硬的瀚海,这时候手里的jī忽然间飞了。
“啊,那个什么!”瀚海的神色有些不自然,他瞥了我一眼就满世界的去追jī了:“哎吆,别跑别跑。你这只垃圾,等我逮住你非把你的毛一根一根的扒光不可,别跑……你你你、你丫有种别飞啊!”
“咯咯咯哒,咯咯咯哒!”
头疼,到底是谁允许他把jī带进医院里面来的?
“安晨梦现在在哪里?还有,”我犹豫了一下,接着还是把目光放在了事不关己的坐在chuáng角玩手机的方塘身上:“她知不知道我住院的事?”
“安、安晨梦啊?”方塘的手一哆嗦,手机差点被摔了出去,手忙脚乱的接住手机,他的眼神却迟迟不敢看向我:“我不知道,我和她不熟。”
“看来是不知道。”不然以那丫头的xing子,应该早就找来了。
窗外的麻雀不知何时飞走了一只,剩下的那只就在树枝上蜷缩着。我不自觉的皱了皱眉眉头,却不知道为什么而皱。总之除了鼻子里充斥的消毒水之外,我的大脑现在都是那个人的名字。
安晨梦。
我总是无数次的回想着初见她那天的场景,尤其是午夜梦醒。每次回忆,一切就会变得越发的清晰。清晰到不真实,清晰到像是一个梦。
番外篇:Chapter 2那叫一见钟qíng
第一次见到她的那天,是个明朗的午后,一如她明朗的笑容。我从来没见过如此表里不一的女孩,明明外表脆弱的像个娃娃,但是行为却如此的清新脱俗。她的发色叫亚麻色,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很衬她的皮肤。睫毛长卷,皮肤白嫩,像个洋娃娃一样可爱。
她把臭豆腐扣在了工艺那个臭崽子的头上,qíng理之中,意料之外。总之,她是彻底得罪那群兔崽子了。
虽然罪魁祸首是我。
我救了她,还把她抱在怀里了。触感软软的,果然很脆弱的感觉。
然后,我被她调戏了。
生平第一次被一个白瓷娃一样的姑娘抱在怀里说皮肤好,明明被占便宜的人是她不是吗?
不出意外,我被瀚海调侃了。也是,难得看到这样的奇观,不调侃一番的话该有多遗憾。不过值得注意的是,我对瀚海的调侃并没有不适之处,相反还很享受。直到很多年后我才明白,原来当时对她的感觉就叫一见钟qíng。
其实看着她那张与安晨晓有六分相似的脸蛋,我早就已经猜到了她是谁。早就听说那个臭屁的安晨晓有一个王牌娇俏的妹妹,因为被那个叫什么净给我惹麻烦的佐汐伤害过,所以护的紧。那天见了,才知道小道消息果然不是假的。但是我拒绝任何人说我与佐汐长得像,只是都帅而已,和像并没什么三姑六婆的不正当关系。尤其在知道安晨梦把我当成佐汐的影子之后,我更加厌恶那个不曾见过面的陌生人了。
向阳街二十五号,很低调的别墅区。
在认识她的第二天,我就到她家门口蹲点过了,只不过没见到她。毕竟和安晨晓认识了这么多年,想知道她的地址简直是易如反掌。后来想到如果碰不上她却碰见安晨晓那个混蛋的话就不妙了,因为只要我俩碰一块就绝对会打的天昏地暗,到时候要是倒霉的被她看见的话,恐怕会损我的形象。
说到安晨晓,那我们的梁子结的早了去了,不说也罢。
嘿嘿,所以我辗转反侧的弄到了她的手机号。
但是她不记得我了。
她不记得我了,实在不是一个能让人开心的消息,而且这丫头还挂了我的电话,带着十二分的嚣张。我脾气的确不算好,可我不止没发火,还实打实的降低底线偷偷摸摸的去了她的学校。很奇怪,因为我想见她。
这不正常,太不正常!
话说回来,安晨梦她很漂亮,而且有很多人喜欢,只是这些她都不知道。人生的出场顺序,有时候真的很重要。我曾想,如果我是最先出现的那个人的话,也许结果会很不一样。
也就是舞会的那天,我才知道,原来安晨晓早就在撮合她与秦芮冰了。只是她太迟钝,竟然没有丝毫的察觉。从芮冰异常的反应来看,恐怕我是多了一个劲敌。所以接下来的日子就是我与秦芮冰明里暗里的较劲,很无聊,也很幼稚,但是当时竟然一点都没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