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养我的妈妈也是一个苦命的人,她这辈子都没有结过婚,具体原因我不太清楚,好像是因为一个男人。她大老远的从帝都跑到英国来,好像就是来找那个男人。不过很显然,她没有找到他。而且看这qíng况,就算找到了,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嘛,无所谓。我一直觉得就我们母女二人相依为命很好的,快快乐乐,无拘无束。不需要有过去,也不用迷茫未来。
直到我遇见那个人。
那是一个再清闲不过的下午,帮妈妈送完货之后,我终于有时间坐在窗前安静的欣赏这条华人街的静谧。
“你们几个把这个抬上去,小心点,别把少爷的东西碰坏了!”
“是!”
被这吆吆喝喝的声音吸引了注意,我撇了撇头看向楼下。一伙身着黑衣的男人正抬着东西往室内走,看样子,是我隔壁搬来了新的邻居。
隔壁是座有三层楼的小型别墅,已经空置很久了。我一直以为没人住,没想到竟然是有主的。那群人身穿黑衣还戴着墨镜的样子,看来的我的新邻居在他的故乡应该混的不错,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二代。
“少爷,那我们就先走了,您自己照顾好自己。这里有张伯照顾你,老爷说如果你改主意了,随时给他打电话,他派人来接你。”其中一个黑衣头头对着某个方向说道。
“嗯。”在我这个位置看不到他的人,只能听到他冷淡的声音:“你们可以走了。”
“是,少爷。”黑衣头头挥了挥手,两三个人跟在他的后面上了车,其他人则跟着我看不见的、他们嘴里的少爷进了隔壁的楼。
嚯,还是个有架子的。
我努了努嘴,继续事不关己的轻抿了一口咖啡,然后低头看我的时尚杂志。
一页。
两页。
……
十分钟后。
奇怪,今天怎么总是有些怪怪的感觉?
我无从解释奇怪的原因,只是有些难受的揉了揉脖子。是不是窗户开的有些大了?
想着,我抬起头来打算去关窗子,但是抬起头来的那一瞬间,我却看到了永远都忘不掉的一幕。
刚刚黑衣男人嘴里的少爷,也就是住在对面的男孩子,他长得真是好看呢。他正低着头站在窗子旁,手里握着一只钢笔不知道在想什么。逆光从他蓬松的头发上洒落了下来,照在他松垮的睡衣上,煞是好看。
我看这景象入了迷,直到对面的男孩子的泪落了下来。
他哭了?
我一下子慈母心泛滥,好想过去安慰他。可是冷静了一下之后,我又觉得自己特别好笑。别人都不认识你,你贸然出现会吓到别人的。
这么想着,我依旧站在窗前傻呆呆的看着他。
他是我到现在为止,见过的最好看的男孩子。不同于英国人的长相硬朗与条条框框,这个男孩子长得是我无法形容的……心动?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接着就为自己的花痴而脸红。我不进男色的江以熏,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花痴了。这样不好,不好。
“哐!”
正当我做自我检讨的时候,对面的窗子一下子就被人给关上了。我回过神来再次看过去的时候,就看见那个男孩子神qíng有些厌恶的顺手拉了窗帘。
呃……好像被人讨厌了。
于是我也跟着默默地拉上了窗帘。
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我梦见了隔壁的男孩子。他在哭,我没有任何办法。而且很稀罕的,我居然梦见了帝都。
这是二十年来都不会梦见的景象。
真是见了鬼。
第二天一大早,我爬起来就去拉窗帘。结果很失望,对面的窗子关的死死地,窗帘更不可能开着。
我低下脑袋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却不知道这失望从何而来……嗯?这是什么?
我有些诧异的拿起桌子上的那张明显不属于我的东西。
这是一张用圆珠笔画的肖像图,看这个轮廓眼神的,应该就是……对面刚搬过来的男孩子?
我瞪大了眼睛盯着那张画,脑袋里也是一团乱麻。
真的是见了鬼了吗?他的画怎么可能会出现在我的桌子上?还是说那男孩其实是一个变态,趁着晚上我睡着了偷偷从对面爬到我的屋子里放下了这张画?
我仓皇的趴在窗子边上往对面看……嗯,我与对面窗子的距离至少有三米。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