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从陈琦的心里泛起,她都要上不进去学了,陈秀却可以去逛街。快速地洗脸刷牙,把绑在头发上的皮套摘下来,披着头发,用卷发棒卷了一下空气刘海,在披着的长发里掺了一小绺紫色的假发,小小的叛逆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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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秀坐在咖啡厅里等了一个多点,董慧芳才来,没有像见陈琦一样敷衍,长袖换成了长裙,不过和陈秀比还是差了些。
哼!长得漂亮有什么用,一股狐骚味儿。
陈秀直接无视了她那鄙视的眼神,从包里拿出一包纸巾,抹了点眼泪,开门见山地说:“我没有勾引你丈夫,是你丈夫说他离婚了,我才和他在一起,你不去找他揪着我什么劲?”
“揪着你是因为你贱,别忘了你今天是来做什么的。”
陈秀泫然yù泣地说:“我是来和你谈判的,你到底要怎么才可以放过我们?”
“你得给我跪下来求我,不然我不可能咽下这口气。”“你为了自己可以不在乎,但是为了你女儿你得给我跪下。想到我的感受了吧,我为了我儿子我得忍着你们这对狗男女。”
陈秀思忖了一下,跪下了,大理石硌的她膝盖生疼,人生如戏她得牺牲点。
董慧芳拿出手机开始录视频,“一会儿我说开始你就说吧。”
“我错了,我不该勾引焦典。我错了,我不该勾引焦典……”陈秀一遍一遍地重复着,这种话对她来说没有什么压力,她就为了小崽崽牺牲一下吧。
董慧芳录了六七分钟才停下来,“滚吧。”
“这件事就算完了吧,以后不要再在我女儿的学校闹了。”
董慧芳吊着眉梢,薄薄的嘴唇向上瘪着,嫌弃地说:“看我心qíng。”
陈秀盯着她的眼睛,点了一只十块钱一包的烟,“非bī我吗?跪也跪了,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丈夫什么德行你还不知道吗?”
“就你这态度我们就没法谈。”
陈秀左手拿着红色皮包,那是过年的时候才能背的,右手掸了一下烟灰,“人太过分是有报应的。”
陈秀扭着臀部从走了,去了那个已经两三年没去的桂芳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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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巧你帮帮我,我真是没有办法了。”
“现在想起我了,早gān嘛去了。当初你拍拍屁股就走了有想过今天吗?”
“看在以前的qíng分上你帮帮我,就帮我找一个人。我可以混日子,但是我女儿不行。”
宋巧夹住一支烟,陈秀马上点燃打火机。
“你的就算了,用我的吧。”宋巧把打火机递给她,她的打火机是限量版,小巧jīng美。
宋巧吐出云雾,昏暗的灯光下美人的脸隐隐约约的,“要找谁啊?”
“焦典,这是他的照片。”
宋巧指尖在陈秀下巴上划过,“长得也不怎么样啊,怎么就挑上他了,男人哪有女人可靠。”
陈秀沉默着不说话,从兜里拿出软包烟。
宋巧见了,把她手上的烟抽出来扔在墙角说:“抽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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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扛着旗拿着喇叭的宣传大军出现在校门口,被保安劝走了,这回连不上网的同学都知道了。
陈琦似是完全不受影响,还在空间里秀了她暑假的时候设计的包装。
有人说她没心没肺,她妈都把人家的家庭破坏成那样了还有心思显摆她的破设计,谁想要啊。就算董慧芳的行为偏激些,她的态度也不该这么轻佻当什么都没发生,一点都没有歉意。
除了有几个男生和以前的几个老同学点赞就没别人了,没有犯过的错为什么要道歉,就算要道歉也不应该是她,固执的神经坚定自己的想法,又传了自己画的几幅油画,与那些理所应当的人叫着劲。
陈秀的事也是上了C市地方台的午间新闻直播的,王胜男知道了不放心地给刘遇打了电话,“你看看你喜欢的这个女生生在什么家庭,子女多多少少会遗传到父母的xing格,让你分开你也不肯,自己多留心吧。”
刘遇头疼,孩子怎么能和父母一样呢,就刘维雄那样他又是有多不堪。“她和她妈不一样,就像我和我爸一样也是不同的。”
王胜男只能向他施压,期望他尽早放弃,“我要升职了,你不要被人扒出来是她的男朋友来影响我的形象,德行对我来说也是很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