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边痣_作者:童童童子(26)

2017-12-11 童童童子

  大娘们在外头听见,憋着笑,忍不住啐他:“这些臭男人,脱了裤子一上chuáng,满嘴没一句真话!”

  她俩听了一会儿,才想起去叫老太太,也是这一会儿,许锥儿的哭声有点不一样了,原来是委委屈屈,挨了欺负的哭,现在是哼哼唧唧,软麻无力的哭,嗓子哭过了劲儿,又沙又哑的,叫人心疼。

  “丫儿!”大爷晃得chuáng架子都要散了,耸着腰没完没了地叫,想让他应一声,也不知道是赌气还是害臊,许锥儿咬着手指头偏不应,大爷让他挑急了,弓着背把他搂紧,拼命颠腾他,许锥儿涨着脸,冒着汗,哼哼着发颤,晕晕乎乎喊他老早过世了的亲娘:“娘……俺让人欺负了,娘!”

  正赶上老太太急慌慌赶来,刚跨进院,就听屋里许锥儿叫,那么稚嫩,那么可怜,她也顾不上这媳妇是原封的还是动过的,涎着老脸,跑到窗根底下去嚷:“德永你……”她放低了声儿,“你媳妇长得小,轻着点!”

  许锥儿在chuáng上听见,吓坏了,抓着大爷的胳膊央求:“俺不叫娘听,老大,不叫听……”

  魏老大赶紧冲窗外喊:“娘你先回去!”

  老太太不想走,跺着小脚gān着急,来前儿大娘跟他说了,许锥儿喊羞喊疼,像头一回经事儿的姑娘,她不信,非亲眼看了才肯信,可等到后半夜,大娘们都等不住了,他儿子还腻着不从屋里出来。

  第二天一早jī叫,大娘们来看,屋门没开,等日头出来喜鹊叫了,又来看,屋门还是没开,直到日上三竿该吃头晌饭了,门才从里头“咚”地踹开。

  大娘们进屋,看大爷披着衣裳站在屋当间,怀里抱着一坨被,抬头横她们一眼,让去收拾chuáng,她们往chuáng上瞧,没有人,这才反应过来,人是在被里搂着呢。

  褥子上乱七八糟,那个污秽劲儿,简直不能看,正中有一块血迹,不算小,挺显眼地晾着,她们互看一眼,抿着嘴偷笑,利落地拾掇起来。

  新chuáng单铺上,旧chuáng单叠一叠拿走,门从外头带好,大爷把许锥儿放回chuáng上,被团裹着一动不动,大爷挨着他坐下,好奇地扒着被角往里看,里头拽得紧紧的,只听见一个小小的声音:“不要脸……”

  大爷挑了挑眉,笑了,却装作不大高兴:“说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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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chuáng单铺上,旧chuáng单叠一叠拿走,门从外头带好,大爷把许锥儿放回chuáng上,被团裹着一动不动,大爷挨着他坐下,好奇地扒着被角往里看,里头拽得紧紧的,只听见一个小小的声音:“不要脸……”

  大爷挑了挑眉,笑了,却装作不高兴:“说我呢?”

  许锥儿从被里露出一双哭肿的眼睛,说不好是怕他生气,还是怪他生气:“俺屁股都让你捅破了,”他红着脸,小声嘀咕,“俺不跟你好了。”

  大爷瞧他那个羞答答的样子,挺不正经地说:“破了吗,”他也不扒他的被角,两手直接从被底下伸进去,摸着他的脚背,顺着往上捋,“来,我看看。”

  “哎你gān啥呀,”许锥儿赶紧踢他,小红脸蹭着鸳鸯被,圆滚滚地扭,“大白天的,不许欺负俺!”

  大爷笑嘻嘻把他一通摸,先摸滑溜溜的后脊梁,再摸肋条骨上的痒痒ròu,最后小心翼翼掰开他的圆屁股,指头往里一探:“真肿了,”他皱起眉头,“疼不疼?”

  许锥儿不好意思说,抿着嘴不出声。

  “那么粗都不疼啊?”大爷逗他,贴上去凑着他的耳朵根,手指在那个又热又黏的小地方戳来戳去,“不疼我可……”

  这时候门儿响,进来一个端水盆的大娘,看见chuáng上的qíng形,两眼不知道往哪儿放,磕磕绊绊地说:“老、老太太让……让大奶奶洗……”

  “出去!”大爷拿身子挡住许锥儿,像藏在暗处的宝贝被人看了,粗声大气地发火,大娘战战兢兢往外退,盆里的水晃出来,洒了一地。

  “你咋那么凶……”许锥儿从没见过他这样,有点怕,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大爷放轻声儿:“我过去一直这么凶,”他拿额头去蹭许锥儿的额头,“往后不会了。”

  蹭着蹭着,两个人就亲到一起,一开始还是斯斯文文地舔舌头,慢慢地就变了味儿,大爷不知耻地钻到许锥儿的被子里,乱揉搓他,吃他的奶头,吃得许锥儿闭着眼睛穷哆嗦,傻乎乎地问:“捅了屁股……俺俩是不是……就圆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