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海楼说他前几天在渥太华见到他了,乘肃问怎么跑那去了,钟海楼说不知道:“他说最近会回国一趟,你们应该很快就会见面了。”
乘肃点了点头:“在那怎么样?”
“挺好的,也不是很忙。”
视频之后没几天,乘肃在一家西餐厅门口与正跟漂亮妹子约会的乘风撞个正着。
乘风看见乘肃愣了三秒,然后像老鼠见了猫一样,也不管妹子了撒腿就跑。
没跑几步乘风就被乘肃抓住。
“哥……好巧啊。”乘风缩着脑袋。
“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还没来得及跟你说。”
“曲蜒找到了?”
“曲蜒?哦,曲蜒的事啊,这不还有三个多月呢吗……你先把我放开,咱们慢慢谈。”
乘肃松开他:“敢跑就打断你的腿。”
“我哪有跑,刚刚是,没看到是你……”
“他是谁?”妹子赶过来问乘风。
“……我哥。哥,你看我们正在约会,你能不能先回避……”
乘肃看着乘风,乘风转首对妹子:“那什么,要不你先回去吧,我先跟我哥谈谈。”
被乘风缠了一礼拜才勉qiáng同意约会的妹子有些不高兴,便问乘肃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乘肃说不是,完全没有。
“没什么事我也要走?”妹子问乘风。
乘风:“呃,回头再跟你解释好了……”
以为自己被戏弄了,妹子大怒,当场朝乘风腹部踢了一脚:“找个好欺负的玩你们的整人游戏去吧。”
“你误会了……”乘风捂着肚子喊妹子,无奈妹子已经快步走了。
一脸衰相地随乘肃回到家中,乘风告诉乘肃曲蜒现在在加拿大:“下月渥太华会有一个拍卖会对曲蜒进行拍卖,到时候我一定能拍到,你就放心好了。”
“为什么见了我就跑?”
“……条件反she。”
“没闯什么祸?”
“没,绝对没有。”
“最好像你说的这样。”
时限还没到,乘肃也懒得管他。
等了等,乘风发现乘肃似乎真的没什么事要跟他说:“你真的没什么话要跟我说?”
“没有啊。”
“没有你当时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我没觉得自己跟平时有什么不同,不是你自己心里有鬼吧?”
“我……”
——
头天晚上乘肃喝了不少酒,第二天一大早就被门铃吵醒。乘肃穿着睡衣烦躁地打开门,门外站的是古旗红。
“乘风说是你指使他在我车子里放的,是吗?”古旗红把用白色袋子装着的两条蛇扔到乘肃面前。
“……”
怪不得那小子前两天那么心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容易出人命?”古旗红揪住乘肃的衣领,乘肃的胸膛□□在外,上面还有点点吻痕。
乘肃扫了眼袋子里的蛇,是无毒的:“我说了,这件事跟我无关。”
“你的意思是乘风在诬陷你?”
“十有八九。”
“你觉得我会相信?谁不知道乘风最怕的人就是你?”
乘肃把古旗红的手拿下:“你以为他为什么会这么怕我?就是因为他每次诬陷我,都会被我打个半死,还屡教不改。”
“……你把他找出来,我们当面对质。”
“我为什么要把他找出来,为什么要跟你们当面对质?”
“不敢吗?”
“是没理由。”乘肃,“既然当时抓住了他,你就不该再放了他。”
“……”
“如果你不相信,我们就赌一把怎么样?”
“赌什么?”
“如果这件事跟我有关,我就许你任何一个条件,你到时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怎么样都行,如果没有,我这两个多月的伙食就仰仗你了。”
“……”
“对我这么不公平的赌约都不敢应?如果知道自己没有搞清事实,就不要一大早就跑到别人家里大放厥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