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他们说你今天跟他们大打出手了?!”
没什么,踢了他一脚而已。
“司南你太帅了,看不出你还练过啊!”
没,其实我只会这一招,还是好早以前学的,今天我真的怕的要死。
“司南你是不是以前在黑道混过啊!我太崇拜你了。”
想多了。
白珊琳一直在活蹦乱跳的问东问西,我什么话也没说,缩进了自己的chuáng铺。
“喂!”她有些撒娇的坐在我的chuáng边,道:“真是谢谢你。”
没什么,我欠你的饭罢了。
就在此时,有人敲门,我们俩回头看去,是李圳。
我被取消了教学资格。
我们是不允许伤害这些“可怜”的留守儿童的。
所以按照规定,我不能继续支教了,这次的学分也要作废。三天之后有一辆车去往城区,在这三天里面,我只能和他们后勤部的人混在一起,去山里面采点野菜什么的。
白珊琳很是不慡,叫嚷着说不公平,那些人明明是山里的刁民,怎么就是可怜的留守儿童了!
但是又怎么样呢,他们是弱势群体,他们总是有理。
我心里虽然不慡,但是也没说什么。
支教第四天,我跟着他们去挖野菜,做饭,扫地。
“司南,我对不起你。”白珊琳带着哭腔说。
我没有理她。
次日早上,我和一群人进山,我还在老地方挖野菜,那天早上,雾气特别重,我在不知不觉间就被那些水雾包围。我站起身来,发觉周围都是一个样子,没有一点方向可言。
我有点慌了,大声的叫喊了几声我同伴的名字,没有人回应我。
我真的有点怕了。
我凭着记忆慢慢的朝一边走去,可是没走几步,就觉得脚下一滑,整个人滚下了山坡。
我可能被摔的有点晕眩了,当我醒来的时候,雾气已经散去了,我就这么一个人躺在一条普通的山路上,一个人都没有。
我拍了拍身上的土,感觉浑身上下哪里都疼。
我看着周围近乎一样的景物,心里暗说不好。我摸了摸自己的背包,发现本来放在里面的指南针就这么消失不见了。
我有些烦躁的将背包甩在了一边,看着边上的斜坡,挣扎的站起身来,企图爬上去,但是泥土太松软,我根本上不去。
手机没有信号,我身上除了一把水果刀以外什么也没有。
我索xing坐在地上,等着他们救援。
我在那里等了许久,又饿又渴,看见太阳变化的方位,想来已经是下午了。我在想我是不是被他们忘在这片深山老林里了。
忽然间,我看见远处土坡上的一个身影,心里一凉。
那是一只láng。
我缓缓的站起身,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四周。
láng一向是集体行动,独láng一般难以活命,若我已经被láng群包围,那我就只有等死的命了。
我与那只láng对峙了许久,都不见第二只láng出现。
还好,就只有这一只。
但是qíng况依然很糟糕。
我紧紧地攥住我的水果刀,它也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它对人类还有几分顾忌,但是时间一长,夜晚降临,不说我现在浑身都是伤,又饿又渴根本没有力气与之相抗,就算我状态良好,白天可能还有命活,但是晚上呢?我不敢想象。
我只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
我慢慢的向后退去,进入山林,至少那里我说不定能找到水和食物,增加我活命的机会。
看着在些高大的树木,我真的想知道láng会不会爬树?不过知道也没有用,毕竟我并不会爬树。
我慢慢移动着,那只láng一直与我保持着一定距离在后面跟着我。
它在等待。
我不知道走了有多久,太阳渐渐落了,那只láng跟我的距离渐渐拉近了,我几乎可以清楚的听见我的心跳了。
我看见它的眼睛放着绿光,投she着狩猎者的野心,我就是它那只任由宰割的猎物。
我真的没有力气了,站在原地不动了。
我打死都没想过我会这么死去。
我看见那只láng试探xing的向我靠过来,我也做好了防御的姿态,打算和它殊死一搏。
它渐渐靠近,渐渐靠近。
我屏住了呼吸。
猛然间,它似乎是愣了一下,然后向后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