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即狠狠地bī近她,不让她有任何的退路,“你不爱他,你只是在玩见鬼的爱qíng游戏!你烦了厌了,所以一声不响地离开了对吗?”
“不,不是的……”
“那你在害怕什么?”他吼了出来,脸色很难看,高大的身躯直把她bī进了墙角,“每次提起他,你都是这样害怕的神qíng,你到底在怕什么?”
“……我……”她重重地撞到墙上,心惊胆战。
“你难道没想过他会痛,也没想过他满世界找你而你却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时他是什么样的心qíng吗?”他的眼睛血红,好像熬了一整夜没有睡,“所有这一切你都没有想,是因为你不爱他!你和他在一起所说的一切都是假的对吗?”
她心头急痛,“不是的!”
“那你们为什么分手?”
“我……”
“答不出来吗?”他的嘴唇颤抖,她似乎看见他在笑,可他血红的眼睛里滚出了汹涌的泪,“我的一腔真心在你眼里一文不值!”
她吓住了,忙伸手去擦他的泪,“对不起……我,我昨天……我……”她也哭了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也不这样了,我再也不这样了……我不知道你会担心……对不起对不起……”
可他的泪怎么擦不尽呢?她手忙脚乱起来,只胡乱地说:“以希,我爱你,真的,我爱你,我爱你……”
他猛地抓住她的手,他似乎想说什么,可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惨白着脸用力地把她抱进怀里。
他紧紧地抱着她,抱得她快无法呼吸,然后他开始吻她,那么用力,充满了掠夺与惩罚,她无数次地被他推到墙上,他无数次地弄疼了她。
她不得不求饶,“以,以希……停下……停下,以希!”
然而他没有停,他踹开了房门,把她按在衣柜和墙面之间,她动弹不得,他吻着她,伸手扯开她的衣领。
“不要!”她死死地抓着他的手,“你会受伤的以希!”
他突然停了下来,喘息地望着她。
“你,你会受伤的!”她也喘息着,一张脸因为激。qíng而微微泛红。
“好!那我等。”他粗着嗓子说。
“……哎?”她懵了一下。
他只是笑,笑得舒心,“舌头有没有好一点?”
她眨了眨眼。
“你说你是不是笨蛋?热气腾腾的一片你还需要去提醒才知道烫啊?”
她噎了噎,到底没敢说一句你开心就好的话来。
“本来都没知觉了,现在被你一吻,神经都坏死了!”她赌气地说。
“呵!”他轻笑,“不知好歹!果然不能给你甜头吃。”
后来她仔细地想过他这句话里的意思,什么叫甜头?不知好歹又是什么意思?
乐乐谈恋爱的实战经验虽然少,但是理论知识还是挺扎实的,她拐弯抹角地问了他,他说:“可不就是乔大设计师喜欢你低眉顺眼小心翼翼的样子嘛!原谅了你你就和他怼,得不偿失,他就该一直生你气!”
……呃,确定是这个意思?
“男人都喜欢征服,你越怼他他越想征服你,沐姐!保持住啊,你要想留住一个男人就得让他不断地征服,偶尔给他点已经得手的错觉,一旦他安逸了就亮亮爪,提醒他一下姑娘我随时都可以另择高枝的!”
“……”她无语。
一个星期后,以希的石膏终于可以拆除,虽然没有完全恢复活动的能力,但是搂一搂,抱一抱还是没什么困难的。
他显然记得那句等一等的话,无数次地把她堵在chuáng上。
可覃小沐还是怕,衣服还没褪他就已经那样了,如果XXOO,他非再次骨折不可!没办法,她能不和他独处就不和他独处。
也许陈默火眼金睛已经发现了什么,毕竟她脖子上甚至胸口上总是无法避免地留下些痕迹,每当这时,他总是yīn沉着脸,yīn沉得浑身上下都布满了哔哔啵啵的流电。
所以,她能不碰见他就不碰见他……
房子的改造一直无声无息,覃小沐不知道以希什么时候开始动手的,也许一天做一点,到了拆石膏的时候,其实已经进行了差不多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