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有些不放心给明杰打了一个电话。
“放心,她安好,在医院里陪着她妈妈呢。”
一打电话过去的时候,明杰就知道自己想问什么,直接先回了话。
他皱了皱眉,有些不慡这种被猜透心思的感觉。
“谁问了你这些,工地上的事qíng弄得怎样了?”
“一切顺利。”电话那头传来明杰自信的声音。
连如斯沉默下来,似乎除了工作上的事qíng之外,自己的确还有一些事qíng需要jiāo代他。
明杰见他沉默许久都不语,忍不住地幽幽道:“如斯,如果你真放心不下,那你自己可以出门帮她,没必要在暗底里搞些什么。”
什么请了几个保镖暗中保护她这些的,真的,若是他们都说不出的话,蒲苇永远都不可能知道他为她做的这些。
“没必要。”他声低沉了些。
明杰听出了许些端倪,“你……还是放不下六年前的事qíng?”
六年前的事qíng……
她那般的语气,那令人厌恶的嘴脸,他能说放下就放下的吗?
“我倒是觉得我们可以找人把成荣轩绑了,bī他说出当年的实qíng。”明杰觉得,像蒲苇当年那么爱如斯的样子看来,她不可能无端端就那样对如斯的。
这其中肯定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可以,这事qíng就jiāo给你了。”
“什么啊?你是不是一直在等我开口说这句话?”
“什么时候搞定了就给我打电话。”虽然他不认为成荣轩那种渣渣会对自己说出什么实qíng,可是这也是唯一知道六年前那件事qíng的办法。
他愿意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去做这件事qíng。
在另外一头的明杰,正坐在CT集团,副总的办公室里,看着结束了通讯的手机,忍不住地爆了一句粗,“靠。”
……
蒋乐芳在第二天出院,蒲苇仍然在家照顾了她两天。
想着准备去上班的时候就接潘风华的电话。
“蒲苇,下周的开庭可能要取消了。”潘风华的声音里满是歉意。
这样的一个消息,让蒲苇有些不安。
“怎么了?”
成荣轩那个变态,又搞出什么事端了吗?
那种人,真的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
潘风华在电话那头深深地叹了口气,“成家的人提出了一份jīng神病的鉴定报告,报告上面清楚地写着他早在四年前就患有躁狂抑郁xingjīng神病。三年前他在意大利对一个华裔女孩进行xingnüè待致残的案件里,成家已经提出了所有关于他病qíng的病历。所以法官已经此案件开庭的时间押后,等医院的医生再重新对成荣轩做一次jīng神鉴定后再决定开庭的日子。”
或许是,不用开庭了。
现实就是那样的残忍,就是一定要这样残忍的事qíng来摧残人的意志力。
“我知道了,谢谢你风华。”蒲苇的嗓音很平静,眼眶却是红了。
“不要谢我,我没用,帮不上你什么。”潘风华对于这事qíng很是愧疚。
明明知道等到他对蒲苇使出了bào力,以及将她压在身上yù对她行不轨的时候,他才出手逮成荣轩一个正着。现在却是因为一份jīng神病鉴定报告,导致他所部署的一切全都前功尽弃。
真是不甘心,这样就让那个人渣给逃了。
结束了通话,蒲苇放下手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这世间本来就是那样,不公平事qíng永远不会少。
……
因为成荣轩的事qíng,蒲苇顶着流言上了几天的班。
接近CT公司举行的宴会前一日,卓轴就带蒲苇到商场上买礼服。
说实在的,跟卓轴逛街的感觉总是觉得怪怪的。
进了几家店,蒲苇都挑不到喜欢的,眼看就要到上班的时间,蒲苇就随便指了一件米色的长裙,报了自己的尺寸就让售货员包起来。
“蒲苇,你怎么挑得那么随便,也不用试。”虽然这裙子是挺好看的,但总觉得缺少了什么一样。
蒲苇睨了卓轴一眼,“没心qíng逛了,都要去上班了。”
“你手里的那件挺好的,帮我拿一件我的尺码给我试试。”
这时,他们转身之际,身后就传来一道略为熟悉的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