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轴急忙下车,上前一把攫住他的手腕,“连如斯,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蓦然挡在我车前面煞车,可是很危险的。”
“哦,那我跟你说一下抱歉,我就是故意的。”连如斯眼神冰冷,俊脸上满是挑衅。
看得卓轴皱眉地下重了力道攫住他的手腕,“放手。”
“该放手的人是你。”连如斯俊颜里透出一股yīn鸷,教蒲苇看了不禁颤抖了一下。
看向卓轴,蒲苇深吸了一口气,细声道:“卓轴,你放手吧,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qíng,我跟他谈一下就好了。”
“如果仅是能谈一下就好的话,你今晚又怎么会打电话给我,让我送你回家?”卓轴不用脑子都能想得出来,肯定是连如斯对她的纠缠,所以她才急着要逃走。
不等蒲苇回答,连如斯便是发出yīn森的声音,冷道:“现下不劳烦你,我自己的女人我自己会送她回去。”
卓轴闻言,眉头紧皱,低声怒道:“连如斯,你别欺人太甚,蒲苇现在根本不想你走,你没有权利带走她!”
“这不关你的事。”面对着卓轴,连如斯一双如黑曜石般的眸子充满了不善。
蒲苇狠狠地甩开连如斯的手,yù想要走回卓轴的车时,被他一把攫住了手臂,那力道如要将她的手臂给捏碎般,“蒲苇,你到底怎么了,今晚还好好的……”
不等连如斯的话说完,蒲苇便开口打断他的话,“连如斯,我求你行行好,放过我吧。”
连如斯的眉头微蹙,抿唇不发一语,显然在等她继续将话说完。
卓轴见状,松开了连如斯的手,冷眼看了连如斯一眼,再将目光移向蒲苇身上,眸底多了一抹心疼。
他心疼这样的她,什么话都永远不会摊开来说,永远都是这样掖掖藏藏,不愿将她自己的qíng绪发泄出来。所以才会一直这样连如斯欺压着威胁着。
若是今晚她能够反抗,连如斯再威胁她的话,他定会帮她的!
本来感qíng上的事qíng,合则来不合则分,她既然说了不爱他,连如斯又何苦这样的纠缠她,更何况他们俩人已经到这了这个地步,这样qiáng迫着蒲苇当他们的第三者,实在可恶!
“如斯,我们……始终是回不到从前的,之前我说的话,不过是受到惊吓还没缓过神来,觉得是你救了我,我应该报答你,所以拒绝不了你的要求一样。”蒲苇攫紧了一双小手,目光凛冽地迎上他那带着痛恨的眸光,心中莫名一窒。
连如斯闻言,心如被针扎,攫住她的手腕道:“你敢看着我的的眼神,将刚才的话说多一遍吗?”
“为什么不敢?”蒲苇微勾唇,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心如被刀剜开般,迎上他带着受伤的眼神,道:“我说了,之前我说的话,不过是受到惊吓还没缓过神来,觉得是你救了我,我应该报答你,所以拒绝不了你的要求一样。”
这一句话,这一个眼神,让连如斯确定了一件事qíng,她绝对是撞见了他与苏雪的谈话。他伸手再一次攫住她的手腕,“蒲苇,我和苏雪的事qíng,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以前也从来不会解释什么给我听,你认为你自己对的事qíng你只会执行,从来不愿意跟我解释什么。”蒲苇被他攫着手腕,没有挣扎,眼里满是死寂。
连如斯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qíng绪尽量平静下来,“你误会了我,我是必须要解释给你听,走,上车!”
说罢,他yù想拉着她去到他自己车那头,被她用力挣脱出手,“够了连如斯,你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连如斯的心一颤,见她眸里含和死寂与嘲讽,莫名感觉自己一直想捉住的东西,此时就要失去了。
卓轴看着俩人僵持着,也见到蒲苇的态度如此坚定,便是走到一旁,不想再夹在他们俩人间,腾出一丝空间让蒲苇好好把话说清楚,也让连如斯好死心。
“我没有欺骗过你。”他眸色带着真qíng,捉住她一双小手,“蒲苇,你相信我。”
“我是相信你,可是事实上,我们已经回不到从前了,如斯,我们已经彻底的结束了,不要再纠缠了!”她眸色镇定,可眸底缓缓地飘上水雾,教她自嘲地扯了一下嘴角,笑得悲凉。
连如斯在她的眼中看到了无法愈合的决裂,在他心底也划下同等重量的裂痕。教他握住她的双手的力道下重拉些,“为什么要那样觉得,只要你是爱我的,我也一样爱你,为什么就不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