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进来就炒你鱿鱼。”连如斯面色无任何变化,冷冷地下令。
管民一有点受打击,“如斯,不要这样好不好,蒲苇这几年也好可怜的,你就好好跟人家聊聊。她当初那么对你也肯定有原因的,你好好问她嘛……”
“你进不进来?”他蹙眉,不想再多他废话一句。
“我拒绝进去。”管民一说罢,就挂了电话。
连如斯忍下想将他捉进来bào打一顿的冲动,深吸了一口气,朝她冷道,“没事,你可以出去了。”
蒲苇点点头,这个时候也不知道可以说什么,只是瞥见他薄而好看的双唇后,莫名的想起昨晚的qiáng吻,不禁地抿了抿唇。
六年了,她以为自己再也没机会与他有这样的接触。然而并非她不死心……
而是她在书上看过这样一段话:女人总是这样的,忘不了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仿佛被烙印了似的,有点像畜牲。这样的依恋,是任何激烈的妇女运动所动摇不了的。可是时间会冲淡一切,所谓的深刻究竟也只能成为记忆盒子总些微小的片段而已。人类容易遗忘,即使不遗忘也很容易被时间冲淡了感觉。
即使当初她是那么的爱他,但也不能保证他会在自己心里被烙印一辈子。像书上所说的那样,时间会冲淡一切,等到她想起他的时候,不再心疼不再想哭的时候,她就可以找一个待自己好的男人,平淡地过完这下半辈子吧。
然而在连如斯的视觉,见她抿唇,他眸光略沉了些。
在他的记忆里,无论在什么时候,她都是一个不懂得害燥的人。但却在他每一次亲完她的时候,她总是抿着唇,双颊如被晚霞染上般嫣红,害羞得说不上一句完整的话。
当年,她的演技可真好,连如此少女的qíng怀都能装到天衣无fèng。让他丝毫看不出来,她是在演戏,演一场只为了让他爱上她的戏。
在她转身准备走办公室之际,他鬼使神差地起身快步地跟了上前,一把攫过她的手腕。
“你……”蒲苇被他举动给惊到,回头错愕地看着他,眸底有着惊慌。
本该是说出羞rǔ她的话,可他见她如此反应,却是失控地吻上她的唇。
蒲苇瞪圆了眸子,一时间愣着忘了反抗。
☆、第四十二章 偷qíng被撞破
在触碰到她柔软的双唇时,连如斯便是疯狂地攫住她的嘴,qiáng迫她的唇瓣为他开启,让他的舌野蛮的攻入其中蹂躏掠取。
蒲苇愣愣站着,任由着他的唇舌在自己的口中攻陷,震惊得根本无法反应过来。
然而在与她唇舌触及的瞬间,连如斯像是尝到了电流横窜的麻栗感,由唇舌沿路燃烧蔓延全身,火花瞬间引爆。他要的不再只是这样单纯的唇舌接触,而是更放肆的索求,纠吻痴缠得忘我,气息絮乱地燃烧着他,炽热地大手更是肆意地探入她的衣襟,探索着里面神秘的领域。
蒲苇只感觉到自己好像是砧板上的ròu,任凭拉住自己的男人在自己身上摸索。那炽热的大手好想导火线,每触碰过她身上的一处地方就感觉是点燃了一簇热火。让她浑身滚烫不已。
因他大手的探索,让蒲苇的思绪回笼,她回过神来,瞪大了双眼,一把将他狠狠地推开,有点难以置信地脱口而出,“如斯……”
怎么会,从他之前一切种种来看,他不是恨极了她吗?
为什么……
一次又一次这样的对待自己?
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了,这样一次又一次地羞rǔ自己,又是这样的对自己?
“那晚,你说的话可都是真的?”他看她此时充满错愕而并无嫣红的脸蛋,向来郁冷的眸子多了一丝失落。
那晚……
蒲苇一怔,有些难以置信地问出口,“你说什么?”
“你问我到底想怎样?让我gān脆一次xing说完,只要你能做到的,你就帮我做。这话你那晚说的,可都是当真?”他眸光微暗,冷俊的脸庞没有一丝qíng绪。
那晚目送她走上楼梯,也目送宋旭尧离开,他回家后一直都在想在洗手间时,她所说的话。倘若是真的,那他所要求的事qíng,她都会答应吗?即使他只要她!
他向来对所有的事qíng都无任何兴致,唯独碰上蒲苇后,这所有的事qíng中好像都是失了控。就连他们的第一次都是如此,她是天真,当时俩人根本无那种意思,他以为她与卓轴是发生过关系,却不曾想她竟是什么都不懂,就连碰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