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她拉回自己的qíng绪,摇了摇头,“不,我不愿意!”
“蒲苇……”连如斯的眸底快速地掠过一抹痛意,随即将她的身子拉向自己。
从他身体贴紧她的柔软的身子时,他体内深处的yù。望就已经被撩起来了。对她,他总是无法克制自己的yù。望。往日,别的女人就算是热qíng的挑逗他,他也能坐怀不乱,平静的将女人推开。可对于她,他的yù。望总是让她轻而易举的撩起。
见状,蒲苇又害怕又羞窘的挣脱着他环住她腰间的手,
“你,你放手……”她来找他可是来跟他谈条件的,而不是……
“蒲苇,我只要你一个,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我都不会放过你,只要我们现在发生了关系,你我就没得回头了!”大力将她按倒在沙发上,他的大手伸进了她的衣衫里……
“住手!”蒲苇的挣脱着被他一只大手捉的双手,脸蛋因为他的触摸而蒙上一层红晕。“不要这样……连如斯,你不能那样对我,那只是你的一厢qíng愿,我不愿意,我不愿意,你这样就是在qiáng。bào我,连如斯,你住手!”
看着她又羞怯又愤怒的脸蛋,连如斯xing感的唇瓣微微上扬,大手直接将内衣推上,欺了上前,用一种充满诱惑的嗓音轻问:“真的不想要?蒲苇,我可记得你以前特别喜欢主动撩起我的yù。望,为了撩起我的yù。望,你可是物无所不为极用。”
咬了咬下唇,蒲苇抬眸瞪着他,“连如斯,你放手,你不再放手,我可是要大声喊人了!”
“哦?”闻言,连如斯挑了挑眉,凝视着蒲苇认真的认真的神qíng,道:“你若是大声喊了人过来,我看你也洗不掉嫌疑的,没听到下面的女佣说什么了吗?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我们的过往,蒲苇,你逃不了,我也逃不了。我们注定是要纠缠在一起的。”
大手松开她的双手,他一只手在她胸前流连忘返,而另一只手缓缓的伸往她腹部下。
“你……住手啊……”竟然他那么一口的拒绝她的条件,她也不想再这里跟他耗时间了!蒲苇的双手用力的抵住连如斯炽热的胸膛,一双被压制得不能弹动的腿想抽也抽不回。
“蒲苇,乖,乖乖的享受,不然我要用qiáng的了……”
“连如斯,你住手……你放开我……”蒲苇挣扎着,抵着他炽热着胸膛,挣脱他一双大手,即使他身上的味道很熟悉,他的怀抱也很熟悉,甚至是……
可是,蒲苇清楚的知道,他们这样做是不对的,不,她根本没有心想与他……
“连如斯,你别忘了我们的身份,我们现在是不可以的,你放开我……”
“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蒲苇。”他像是压抑又像是痛苦的低吟着,连如斯那深邃的眼眶bī得通红,“每回我尝试着想忘记你……可越想忘记,就越会想起你,这思念,都会令我沉溺在痛苦中无法自拔,而是像是恋上这种近乎自nüè的快意,我含笑带泪把自己bī到发狂的顶点,过后才发觉自己清醒得好痛苦!我拼命的在想,你要是没有被成荣轩捉走,我们之间就不会出了那么多事qíng,让我们无法在一起了。只要你愿意,只要你抛弃你所有的枷锁,蒲苇,我会带你离开的。我会带你离开这里。”
“不行,连如斯,我们已经不可能了,我接受不了一无所有的你,我还有弟弟和母亲要养,你可以放弃你所有的一切,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不愿意!我不愿意放弃我身边所有的一切。所以,请你马上放开我!”蒲苇屏住了呼吸,一脸倔qiáng地凝视着眼前的男人,这一个爱了接近十年的男人。
连如斯闻言,发出一阵冷哼声,攫住她手腕,眸光炽热,“那你有没有想过,宋旭尧的腿伤是好的,他双腿根本就没有瘫痪?”
蒲苇心胸一震,觉得这事qíng应该不太可能,“连如斯,你不需要说这些话来挑拨离间,你现在说的话,我是不会相信的。”
想想宋旭尧若是双腿没事的话,那为何要那样骗自己?他一天到晚坐在轮椅上不会不舒服吗?所以这事qíng绝对不可能的,一个正常人要伪装成瘫痪的话,对一个习惯正常生活的人来说,绝对是一件很痛苦的事qíng。所以绝对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