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近在咫尺的呼吸声扑打在她的脸上,痒痒的,那是种很熟悉的感觉,也是曾经她迷恋的感觉,现在刻意回避的感觉。
月色已经照进了屋内,朦朦胧胧的,空气中似乎都带了些旖旎的氛围,她翻了个身子平躺,尽量跟他保持着距离,心里的拨làng鼓一波一波的撩拨着。
辗转难眠,浑身上下都觉得有千万条虫蚂在攀爬,她心中在抵制的同时又好像带了那么一点点儿期待,她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身边睡着的这个男人无论他给她曾经带去了多少的伤痛,但是她很清楚,她到现在都还依然深深地爱着他。
早上他说他要帮她把失去的都找回来,他也在言行必出的做着实际的奋斗,说实话,她是有些感动的。
他并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而是悠悠开口,“别动,就这样静静地陪我。睡一会儿好吗?”
他用手握住了她手,他手心***了一片,莫愉安静的真的就没有动了,岁月静好,时间停驻也许就是说的现在吧。
本来心里已经在朝着唯美感伤的景况里面渐入佳境了,可是一场突如其来的肚子痛打扰了平静,更丢脸的是,肚子里面的气体直接冲破肚皮的层层阻碍,在空挡的房见里面肆意奔放。
还一环扣着一环接轴而至,节奏感也是相当的qiáng烈,那气体的味道更是堪称一绝。
莫愉安顿时就羞得恨不得遁土消失了,祁逸乾还不忘在他身旁yīn损了她一声,“叫你吃那么多,搞得跟没有吃过一样。”
莫愉安悻悻的回答:“家里面没有吃的,我饿了,所以……谁叫你不准备吃的在冰箱里面的。”她将手从他的手掌中愤愤然抽开。
几步跳下chuáng,他也跟着爬起来,“gān嘛去?”
她用手捂着肚子,“我肚子痛,要去上厕所啦!”
然后以光之速度奔向了解决人生大事的地方,祁逸乾还在后面冷冰冰地假装关心的提出良好建议:“以后不是你的东西就不要乱接受,不要乱吃,你真当什么都是你能吃得下的吗?”
莫愉安蹲在厕所里,心中暗暗腹诽,这男人真是有病,这明显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嘛。
不过好像她真的是吃得太多了,难道玉米和红薯还不能一起搭配着吃嘛,神啊,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她被祁逸乾这个nüè待狂饿死了恐怕也没有人收尸吧。
☆、101.他是不是好人也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一阵翻天覆地排空了之后,她才觉得人生顿时真是畅快无比啊,托着几近虚脱的身子爬回到自己的房间,看见祁逸乾就坐在她的chuáng上,而chuáng边的桌子上面放了一杯赫红色的水。
“这是什么?”莫愉安指着桌子上面的水问道。
“是毒药!”他愤愤地答道。
她倪了一眼他冷漠的脸,“切!祁逸乾你今天晚饭是吃的炸药吗?”
他并没有理会她,难道他还会说他是在吃醋吗?看来他把她带来这里还真不是个明智的选择,明天看来得把她送回去了。
他面无表qíng的从chuáng上站起来,从她身旁走出房门,“明天早点起。”
“明天是要回去了吗?”她激动地问。
“怎么?还舍不得走吗?”他声音闷闷地。
“也不是说舍不得,就是谢俊说明天带我去他们家里吃他妈妈做的糯米糕。”她有些遗憾的说。
“你肚子不痛了,还是好了伤疤就忘了痛了?“他咄咄bī问。
她抿了抿嘴,“不是!就是觉得都答应人家了不去好像有些不太礼貌。”
他转过头来,火气更甚,脸色黑得发绿,“莫愉安,你以为你是圣母玛利亚吗?还是你觉得你来这里是来吃喝玩乐,享受生活的?”
莫愉安泄气的嘟着嘴,“我就是说说嘛!难道不让人吃还不让人说了?”
“不准你再想着他们家的东西了。”他命令道。
真是莫名其妙嘛!她反问:“为什么啊?我觉得谢大妈和谢俊人都很好啊,你不是他的老板吗,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他的为人不是吗?”
他哼笑两声,“你跟他才认识几天,就觉得他是好人了?”
她义正言辞的为自己的判断做定论:“他就是好人,一看就是好人。”总比眼前这个难以揣测的怪咖要让人容易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