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理会她,俯身含住了她的唇,紧接着用舌头撬开了她的贝齿,舌头相缠绕在一起。
双手撕开宽松的男士睡衣,手掌覆盖在她的柔夷之上,他的掌心仿佛是熨斗一样灼热,烫的她整个身子都在不由自主的颤栗。
衣服最终被他尽数退掉,luǒ露出来的肌肤白若凝脂,他压抑已久的暗涌在那一刻彻底翻腾起来
他吻上她xing感的锁骨,吻着她以前纹了他名字缩写然后又洗掉的那个地方,伸出舌头在上面滋转了一遍,然后用薄凉温润的唇狠狠地吸了一口,上面瞬间绽放出了一朵瑰色的花朵。
他的唇慢慢向下延伸,吻着她纤细紧实白皙的小腹,然后将脑袋探进了她的秘密花园,用舌尖轻轻地挑开她花园的大门,里面似乎有甘甜的泉水涌现出来,他感觉到自己身。下某个地方骤然发紧。
莫愉安也慌了,他的舌头在她最隐秘的地方留恋,惹得她全身苏苏麻麻的,她知道她在他的挑逗下已经快要被击溃了。
她徘徊在放纵和沉沦的边缘,进退两难。
他移开了嘴,随后动作粗鲁的一把脱下了自己的睡衣,下一秒钟,身下朝着她的花园密处挺。身而进。
莫愉安感觉到下面一阵钝痛,神志在那一刻复苏,她咿咿呀呀的发出呻。吟声抵抗,“祁逸乾,你别这样……我还没有做好准备……求你别勉qiáng我。”
祁逸乾刚被点燃的热火瞬间在她的那句话里面被浇灭。
她还没有做好准备?还叫他别勉qiáng她,她还是抗拒他的?他是有多搞笑!
他从她身上移开,眸子里面是莫愉安看不出来的神qíng,“好!”
接着一点都不作停留的去了洗手间,不时,莫愉安就听到浴室里面传来了稀里哗啦的流水声,还有什么东西被摔碎的声音。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后,祁逸乾才从洗手间里出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
不一会儿,他从茶几盒子里面找出来了一包烟,从里面抽出一直点燃。
莫愉安坐在卧室的chuáng上,远远的看着他的侧颜,烟雾缭绕中,他的脸上尽显着落寞的神qíng,
他luǒ露在外面的脚踝出有块儿新鲜的伤疤,应该是被什么利器划伤了,她知道刚才她的拒绝让他受伤了。
他不是个轻易容易bào怒的人,所以就算是生气了也隐忍的让人看不出来他是在生气。
她也想放纵自己一次,可是她心里的那个坎她跨不过去,明明她依旧深深地爱着他,可是再次向着他靠近,她需要比以前更大更多的勇气。
就好像是扑向火却没有被火吞灭,最后烧掉了一只翅膀的飞蛾,翅膀的断裂让她很痛,她从来没有尝试过那种痛苦,所以就算是在冷在需要光芒,她都没有了以前那种飞蛾扑火,视死如归的勇气和魄力。
因为已经无所畏惧的尝试了一次的东西,被那个东西伤害到了,再去尝试总是要比原先一无所知的时候要怯懦的多,更或许,因为她清楚的知道,再一次尝试便就是真的永劫不复了。
她最终沿着chuáng背对着他躺下去,脑袋枕在他刚才睡过的地方,感受着他留下的余温,泪水模糊了眼眶,接着瞬间夺眶而出。
心里默念,“祁逸乾,我还爱你,和以前一样那么那么的爱着你,可是谁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再次走向你?”
祁逸乾躺在沙发上,看着她的背影,她蜷缩成一团睡在chuáng上,他嘴角浮现出一丝最无力最怅然的微笑,心中默默对着她的背影说:“愉安,我爱你!虽然我从来没有对你说过这三个字。但是就好像我自己说的,你是我的命,没有你就没有我。”
最终两人,一个睡在沙发上彻夜难眠,一个躺在chuáng上辗转反侧。
第二天一大早,莫愉安被闹钟闹醒,睁开眼睛,祁逸乾已经离开了。
桌子上面摆放着她最爱吃的蟹huáng汤包和火腿三明治。
手机上面有一条7点钟发来的短信。
‘早餐已经做好了,等会儿别忘了吃,今天就在家里呆着,哪里都别去。晚上我可能要晚点回来。’
莫愉安拿起温度刚好的蟹huáng汤包,嚼在嘴里,眼泪再次模糊了视线。
有人说,一个人如果对一个人太好,总是会把她惯坏的,莫愉安有时候在想,要是祁逸乾不对她那么好,她是不是就会容易作出决定的多。
哪怕是继续跟他发生关系,就好比是没有任何qíng感的动物一样,满足的只是最原始,不掺杂任何qíng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