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够每天都让自己像机器一样的运转,在累积加班了三个晚上之后,他终于累得病倒了。
yīn冷的天气,咳嗽持续延续了两天也没有好,每到晚上就越来越厉害,咳得连觉都睡不好,他并没有把自己的身体状况告诉愉安,他不想让她分心。
这边霍庭琛一下飞机本来准备再次跟莫愉安来个不期而遇的,可是哪曾想,他等了很久都没有看到她的踪影,给她打电话又在通话中,最后还跑去机场寻人了,可是人家说她早就被接走了。他心中无限失落,只能悻悻然的离开了机场,在英国漫无目的的游玩一天就觉得无聊极了,当天晚上就打了自己在英国认识的最好的哥们的电话,两个人在老地方相约。
那是一家很具特色的酒吧,他找了一个显眼的地方要了一杯白兰地静静地坐着,眼神游离,心中想着的都是那个在飞机上靠在他肩膀上睡着了的面孔,她睡着了的样子是那么的安详和宁静,他当时还是忍不住的在最后下飞机之前悄悄地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那种感觉到现在都让他觉得好美好,令人回味,就好像是做梦一般。
“嗨!庭琛。”一声沉稳的呼唤声将他带回到了现实中,他吓得差点儿将手里面的就都打翻了。
盛淮一声卡其色大衣站在他对面,脸上还是那种淡雅的笑容,只是许久不见,更加的成熟稳重了,他在他的胸前锤了一拳,“淮哥,你想吓死我啊。”
盛淮要比他和盛浩南大五岁,他当时和盛浩南是同班同学,最后得以认识了同校高年级的医学博士盛淮。
这些年在英国他最大的收获也许就是在这份难能可贵的友qíng了吧。
盛淮沿着他身边坐下去,一脸笑意的看着他道:“我怎么吓死你了,莫不是你刚才在想什么不该想的事qíng,被我打断了?”
盛淮这心理学博士绝对是实至名归的,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思,他红了耳根避开话题,“我才没有呢,倒是你,可以啊,我来英国了也不来接我,还有我跟你打电话叫你过来陪我,你这么久才来,还拿我当朋友不?”
盛淮依旧点了一杯和他一样的酒,优雅的抿了一口,“你又没说叫我来接你。”
一句话堵得他哑口无言,盛淮看出了他有些恼意了,笑着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好啦,我今天临时去接了一个朋友,所以晚了一点。”
霍庭琛饶有兴致的看着他道:“朋友?什么朋友?你的朋友还有我不认识的么?男的女的?”他瞪着大眼睛看着他。
盛淮又慢悠悠的喝了一口酒,接着说道:“女的,是一个病人的家属,这次第一次来英国看望她的母亲。”
女的?霍庭琛越想越觉得太巧合了,就接着问道:“你的朋友姓什么啊?”
盛淮看着他那副狐疑的模样,抿了抿嘴,“你问那么清楚gān嘛?姓莫啊。”
“她是不是叫莫愉安啊?”他追问道。
盛淮点了点头,“是啊。叫莫愉安,莫不是你也认识?”
霍庭琛差点儿就要激动地站起来了,他拉着盛淮的衣服说道:“真的吗?她现在在哪里啊?”
盛淮一脸审视的看着他,“你真的和愉安认识?”
霍庭琛听到盛淮直呼莫愉安‘愉安’,心里有些不舒服,语气也不好了,“你跟她很熟吗?叫的这么亲切?”
盛淮看出了他眼中的不悦,淡笑着说道:“我是她妈妈的主治医生,她跟我很谈得来。”
霍庭琛护犊子一般的神qíng,“你不能打她的注意。”他斩钉切铁的说道。
盛淮抿了一口酒,潜着不深不浅的笑意打量着他,“为什么不能?”
霍庭琛耳朵红透了,说话口气都硬了起来,“反正就是你不能,她是我先喜欢上的。”
盛淮一下子就笑出声来了,嘴角带着一抹嘲弄的笑意,“哦?我们庭琛现在终于喜欢女人了么?浩南不是一直都说他在给你介绍男孩子么?”
霍庭琛想着盛浩南那副嘴脸,脸色更加不好看了,撇了撇嘴道:“淮哥,你可不要听盛浩南那小子胡诌,我叫他给我介绍男孩子是因为搪塞我爷爷。你也知道我爷爷bī我结婚bī得有多紧。”
盛淮对霍庭琛家里面的事qíng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思索了半分,又开始问道:“那这么说,这个女孩子你是准备拿来当做结婚对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