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氤氲旖旎一片……
2,她需要钱。
初晨的阳光从厚重的窗帘fèng隙里面折she进来,照she在雪白的chuáng上。
屋外玉兰花的清香混合着身上浓烈的香水味窜入莫愉安的鼻孔里,惹得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很大的喷嚏。
闭着眼睛翻了个身,伸手扯掉了还挂在脸上铬得脸疼的镶钻蝴蝶面具,丢在一旁,蒙着被子继续补觉。
“咚咚……咚咚……”节奏平稳的敲门声再次打扰了她的好觉。
用手揉了揉有些酸胀的后颈,坐起来,拉了拉被子挡住胸前的chūn光,清了清嗓子。
“进来!”
应声走进来的女人穿戴的一丝不苟,脸上也看不清楚任何qíng绪波动,依照以往的惯例将杯子和药瓶放在莫愉安身旁的chuáng头柜上。
只是眼神在扫过房间里四处散落的衣服时,眉头微微一皱。
“艾妮儿小姐,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女人毕恭毕敬的站在她面前说道,这是这间别墅主人的管家,名字叫维妮卡,至于这间别墅主人的名字,莫愉安到现在都不知道。
“好!我知道了!”莫愉安点头应道,接着又准备躺下去睡觉,昨晚上真是这几个月来折腾的最累的一次,隐隐约约中,她感觉好像是被人拆卸了一般,连骨头都痛。
维妮卡还不打算离开,眼睛直直盯着放在chuáng头柜上面的药瓶子。
莫愉安当然知道她的意思,伸手端起杯子,接着从那个写着“毓婷紧急避孕药”的瓶子里面到了一粒药丸送到嘴边,喝了口水,咕噜吞下去。
维妮卡这才转身离开房间。
莫愉安将药瓶子搁回到原处,顺眼望去,正好看到押在一个深蓝色镶嵌着蓝宝石的面具下面的两叠百元大钞。
脸上扯了一个自己都觉得恐怖的笑容,他出手一向都是那么大方。
她拿起面具看了一眼,昨晚跟他缠绵时,她并没有注意到面具有变化。
原来,他又换面具了。好像每一次和他见面jiāo易,他都会带着不同的面具。
面具上面幽蓝色的宝石,璀璨夺目,就如同他黑暗中luǒ露在外面的眼睛一样,幽暗神秘,深不可测。
她将面具放到一旁,起身去浴室里面,对着镜子洗去脸上浓厚的粉底和眼影,抹掉嘴上残留的姨妈红唇膏。
用淋浴头洗了个澡,身上的香水味终于在热水的洗涤下消散了不少。
出去换上昨天来时装进包里的那件格子衬衫裙,将钱塞进包里,转身下楼。
维妮卡走过来,恭敬问道:“艾妮儿小姐不准备吃了早餐再走吗?”
她微微一笑,“不了!谢谢!”
维妮卡并没有再多做挽留,莫愉安换好鞋,转身出了别墅。
这座别墅地处僻静,四周白玉兰花环绕,莫愉安很喜欢白玉兰花,所以第一次来这里和雇主见面的时候,她就很喜欢这里。
当然,她喜欢这里的原因不止单单是因为白玉兰花。
雇主每次跟她jiāo易后,都会给她一比丰厚的回报,而且她每个月只需要服务他两次。
这个雇主有些神秘,到现在他们进行jiāo易的时候,他都要求双方戴上面具,所以到现在她都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子。
不过,她也无心关心他的模样,她要的只是这份丰厚的报酬,因为她很需要钱。
☆、3,愉安,你跟祁逸乾离婚吧
走了很久才走到可以招揽出租车的地方,热哄哄的热气扑打在脸上,汗水顺着头发流到颈部,痒痒的。
电话振动了几下,她一手夹着包,一手划开开锁键。
“您好!您在普西斯医院办理的住院费余额不足100美金,如若需要继续治疗住院,请尽快充值缴费!”英文短信提示。
她吸了吸鼻子,找到舅舅的电话,拨打过去。
“舅舅,妈妈身体最近好些了吗?”她用最平和的声音询问,妈妈俞芳菲一年前患上了jīng神病,而她就是那个罪魁祸首,害死了父亲,害得母亲住院。
那边传来舅舅的一声叹息声,“还是老样子,这几天哭累了睡,睡醒了又哭。唉!”
她用手按压着胸口传来的jiāo织着的扯痛,抿了抿嘴,“舅舅,这一年,辛苦您照顾妈妈了,钱我今天去打到账上。”
俞正坤又是一阵沉重的叹息,“愉安,你妈妈的病治不好了,你就别花那个冤枉钱了,都怪祈家那对láng心狗肺的父子,才把你爸爸害死,把你妈妈害成这样,都怪我们当时瞎了眼,才会跟他们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