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熬到我妈和尹鸩离婚,尹蜜连我名义上的姐姐都不是了,我变得越发明目张胆,也不管自己还是条苦bī高三狗,天天翘掉晚自习去酒吧找尹蜜。
甚至尹蜜被下Yao那一夜,我明明可以直接开车送她去医院,却选择了心跳加速地吻上那双沾满泪水的唇。
不同于五岁尹蜜第一次梦游,误打误撞闯进我房里的那个吻,更不同于我吞掉她眼泪的那个吻,我糅杂了全部青chūn期旺盛的多巴胺。
明显被吓到,尹蜜泪凝于睫,眸心失焦,哆哆嗦嗦地推了我一把。
我感觉到了她的抗拒,却像被经年缠绕的心魔蛊|惑,不断加深那个吻,柔声喃语着,假么假事地征询她的意见:“你八成被下了东西。你要愿意,我带你去酒店。不愿意,我送你去医院。”
尹蜜没回答我,只是勾住我的脖子,眼波迷|离地送上了她的吻。
我全然忘了尹蜜正神志不清,以为她的吻,等于她愿意,就近跟她开了房。
衣衫褪尽,她蜷缩成一团,抵住我热络的胸口,嗫喏着提醒:“现在去医院……还来得及。”
来不及了,我浑身的每个细胞早被qíngYu染尽。
我抱紧她,把手绕到她背后,第一次郑重其事地表白:“我比爱自己还爱你,别多想了,让我救你。”
尹蜜都快被药折|腾疯了,依旧挣|扎着不让我如愿:“那……你会娶我么?爸妈……能让你娶我么?”
“我当然会娶你。只要我想,谁也管不了。”
我说着,迫不及待地侵Ru,艰难完成我们的成人礼。
十八岁毫无经验的我,唯一能想到保护她的措施,就是温柔点,不让她更疼,不让她哭得更厉害。
因为,我怎么也预料不到,简太后第二天会来打破这场才刚成真的美梦。
天亮听到敲门声,下地开门以前,我还亲了尹蜜一口,美滋滋地想着:岁数一够,我俩就结婚,有多远走多远。
可开门以后,简太后却红着眼,扫视衣衫不整的我,和chuáng上熟睡的尹蜜,咬牙切齿地确认:“你们只是单纯在外面过了一夜,对不对?”
怕吵着尹蜜,我把简太后拽到走廊,言简意赅地告诉她:“你不用骗自己,该gān的,不该gān的,我跟尹蜜昨晚都gān了。”
原本我只是想宣誓自己爱尹蜜的决心。
万没想到,简太后会连连嚷着造孽,说出那句:“尹蜜是你亲姐姐!”
我第一反应是简太后疯了:“你再不待见尹蜜,也不至于跟我开这种玩笑吧?”
简太后却说,她就是察觉到了我对尹蜜不正常的感qíng,怕我和尹蜜乱仑,才会跟尹鸩离婚,才会雇人给尹蜜下药,想方设法地让我远离尹蜜。可恨她千算万算,偏没算到,尹蜜会半路被我带走。
唯恐我不信,简太后抛出了足以诛心的亲子鉴定。
轻飘飘的一张纸,像道炸雷,劈进心坎,搅得我五内俱焚。
可我没时间去否定、去拒绝、去发疯、去伤心,透过门fèng,我已经看到尹蜜醒了。
哪怕想哭、想杀人的心都有,我也不能让简太后再说下去,不能让尹蜜和我遭遇同样的痛苦。
当简太后bào烈狂吼:“我说了这么多,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gān什么?你爸会打死你的!”
我编了一个最有说服力的借口:“我就是觉得她抢了我的姓、搅得咱家jī犬不宁才这样的。”
我忍痛嗤笑,威胁简太后:“为了自己,你也不会告诉我爸昨晚的事,不是么?”
我怕尹鸩一旦知道,真相必然会被揭开,尹蜜必定会被不可避免地深深伤害。
当简瞳问我打算怎样收场时。
纵使心碎得四分五裂,苦出了百般滋味,我也必须挽回这场已经无力回天的灾难。
只有我永远带走这个秘密,尹蜜才能好好生活下去。
于是,我要求出国。
我恶狠狠地对尹蜜说:“我卧薪尝胆十几年,就是为了让你这个野种滚出尹家。”
我用更多谎言,把曾经亲口对尹蜜许下的承诺,全部推翻。
我决绝地离开,把尹蜜满身纯白圣洁的羽毛,一根一根残忍地拔光,眼睁睁看着她的灵魂……血ròu模糊。
或许,说这种文艺煽qíng的话,特不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