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瞳愕住:“我马上找一批人带钱过去,你连夜安排那个野种出国,我绝不允许他出现在尹鸩面前,更不允许小凡知道他的存在。”
“好,我办事,您放心。”
我心满意足地笑着挂了电话,展开阳奉yīn|违的第二步行动。
果然,我不过是累了。
郑俊翊被幼清捡回家那天晚上,我和孔茜无比和|谐,孔茜满|足以后对我笑成了一朵花。
我捏着她的脸,同样笑得洋洋自得。
我想,我应该已经忘记了对若烟莫名其妙、不切实际的幻想。
即使真的有过,也已经成为过去。
她是我妹妹,我是她哥哥,这是我们唯一的关系。
尹蜜生下康康后的第五年,被我苦心孤诣赶走的简亦凡,又在我的日思夜想中回来了。
他前脚刚走出我的办公室,孔茜后脚就闯进来问我:“那是谁阿?凭什么打你?”
我摸了摸被简亦凡打肿的脸,冲孔茜笑:“我抢了他的老婆孩子,你说他是谁?”
孔茜愣住几秒,叹着气收拾一片láng|藉的办公桌,yīn阳怪气地揶揄我:“简亦凡才是你的真爱吧?你对他爱的深沉,就是即使放弃天下也要取他狗命。”
她说:“本来公司眼看到手了,你怎么为了吸引他回国,连转移股份、侵吞财产的事都故意bào露?就算你没野心图财夺权,只想报仇,可为什么不想想真进了监狱怎么办?难道自己的前途比不上一个简亦凡?比不上简亦凡毁在你手里的快|感qiáng|烈?我真不懂你图什么!”
“你不需要懂。”我摆手示意孔茜出去。
孔茜却在转身前看到了桌上尹蜜的果照,质问我:“怎么回事?你不是说没碰过她么?”
我懒得解释,态度消极:“拍照就是碰过她了?那我没拍过你的照片,是不是也没碰过你?”
跟了我将近六年,比谁都了解我的脾气,孔茜乖乖噤声退出办公室。
而无任何疑虑,简亦凡来办公室找过我,随后便去我家楼下的停车场找了尹蜜。
但他等了注定跟他永无可能的尹蜜六年,是出乎我预料的。
毕竟,尹蜜都等不下去,因爱生恨嫁给了我。
毕竟,简亦凡压根不知道康康是他的亲儿子。
听尹蜜醉醺醺地投怀送抱讲明一切,我唯有以退为进:“照顾你和康康,是我自愿的,是我求来的。你要是觉着对不起我,就是看不起我。如果你想带康康回到他身边就直说,我随时可以跟你离婚……”
尹蜜扑进我怀里嘤嘤哭泣,像极了小时候看《你死我活》吓哭的若烟:“你别瞎想!我早就不爱他了!我是真愿意带着康康和你过一辈子,只要你不嫌弃我们娘俩。”
不仅是看电影的时候,游戏打输的时候,若烟也会这样哭。
作为一个男人,此时自然不能退却。
但尹家的女人,我不想碰也不会碰。
生怕被yù|望蛊|惑了心智,我维持着一丝理智,把她拥在怀中,吻着她的额头说:“懂了。康康还在睡,我怕吵到他。明天我叫幼清接康康去她那住几天,咱俩安心在家过二人世界。”
第『水怿心』003 把你藏在歌里面
出|卖色|相抱着尹蜜睡了一整晚的我,怎么都想不到,第二天孔茜开始拉着幼清卖蠢了。
她们联手绑架康康,意yù威胁尹蜜跟我离婚。
多亏我及时联系简瞳,给亲子鉴定做了手脚。
为保孔茜不再扰乱我的报复计划,我主动提出离婚,提前把尹蜜母子归还给了简亦凡。
反正血缘关系和康康的身世,永远都是cha在他们心头的钉子,隔在他们之间的chuáng中刺。
如若事迹败露,黑锅有简瞳背,我依然是简亦凡舍不得揭穿的人,尹蜜今生抱愧的人。
尹家的内部矛盾,只会越积越多、越来越深。
但我千算万算,漏算了同样被我慈父面具骗到的康康,会逃学找我“救”尹蜜。
尹蜜yīn错阳差跳江受伤,我吃了好些日子的牢饭,配合调查。
警方查明罗亚的法人早已变成我,暂时没有我侵吞财产的铁证,只得把我放出来。
出狱后,我听说了范映雪和简亦凡的事,尹蜜和郑俊翊的事,康康和孔娇的事,于是跑到幼儿园存心给尹蜜添堵。
当然,这不是简单玩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