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放心,全世界最赚钱的只有这个东西!”
“那就好。”顾宇寒放下杯子,冷冷的看着他,“我今天来是想跟你谈谈合作的事。”
雄鹰眉梢高高挑起,脸色沉了几分,“嫌钱少了?想后悔?”
顾宇寒摆手,“自然不是。”
雄鹰的脸色稍作好看,“既然如此,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就既然合作,那就是按劳分配,这事有多少风险,你心里面有数,一旦出事了,替你挡子弹的人,肯定是我。”
“所以呢?”
顾宇寒的眸光闪过一丝犀利,“我要入伙。”
雄鹰眯了眯眼,脸上的笑瞬间凝固,周围被戾气围绕。顾宇寒面不改色,嘴角缓缓拟起一抹笑,不疾不徐的说道,“我想,你也明白了,我在程氏的位置相当尴尬,早晚都会被程枫挤走,所以,我肯定要给自己找好后路。”
看了他半晌,雄鹰低低的笑着,笑声不辨喜怒,“我倒是很想看看咱们第一次合作,会是什么样子。”
“肯定会让你满意。”顾宇寒站起身,也不多说,转身就要离开,身后传来雄鹰懒洋洋的声音,“我听说你女人被饕餮堂的人抓了,还动了刑,整个人都没人形,我想你早就想跟他们算账了吧,我早说了,不要对女人太上心,她会成为你的弱点的。”
顾宇寒眉头一拧,说紧紧攥成了拳头,呼吸加重,片刻又抬脚离开,他的寒眸微眯,这只老鹰倒是事事都清楚。
……
程枫除了第一天在程氏露脸外,第二天就直接回家陪着苏以晴,监督她吃饭睡觉,趁他接电话的功夫,以晴才停下吃不停的嘴。
修岳说,男人恋家不是什么好事,因为这样他们就有了致命伤。
以晴当然知道他们是做什么的,虽然狱门现在根正苗红,可是参政又可以挂名商会,是全世界规模很大的组织,可谓是政商通吃。可是不管明面多么鲜亮,背后却依然需要像暗堂这样的东西存在,以晴说他们是非法组织,其实并不为过。
在这里面的人,都需要一个无比坚qiáng的人。
几人坐在客厅闲聊,听说程枫做了意面,修岳委屈的憋着嘴角,翘起兰花指,“我跟堂主少说也有几年了,别说意面了,我连方便面都没吃过。”
卉姐懒得没有招呼儿子,chuī了chuī涂好的指甲油,感叹道,“男人就要像堂主这样,一直宠着自己的媳妇,能上厅堂,能入厨房。”
以晴笑笑,“那改天,我让程枫再露一手,请大家吃一顿?”
修岳瞪大了眼,“别别别,吃了堂主的饭,我怕折寿呢。”
卉姐朝着以晴娇羞一笑,“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程少这么宠一个人,看着他这个样子倒真是有点人气。”她感叹了一声,“天知道,我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才十几岁的孩子,整个人像是在冰里浸过一样,站在一群人的中间,谁都不理。那时候,我就在想,老堂主要是把饕餮堂jiāo到这个孩子手里,不是要断送了饕餮堂吗?不过,他很争气,到现在也没把饕餮堂给整垮。”
修岳抿着笑,“妈,你真的在夸程少吗?”
卉姐扫了他一眼,修岳立马闭口坐好。
关于程枫的事,以晴听得很认真,她有点好奇是什么样的堂主,敢把饕餮堂jiāo给程枫,“饕餮堂的老堂主为什么会把位子传给程枫?”
据她所知,程枫的生活环境很简单,出生后的11年里都在jīng神病院里,一直到13年前,关欣才找到了他,将他接回了程少,再然后,他就一直被软禁在家里。
卉姐轻轻一笑,“我们老堂主也是个怪胎,莫名其妙就盯上了jīng神病院的程少,然后软磨硬泡的非要人家答应他,做我们的堂主,搞得我们饕餮堂像是不要的烂白菜,随便甩手,再后来呢,好像是程少欠了他人qíng,这才点头答应,从他接任开始,老堂主就完全走人了,连我们都难得见他一面。”
以晴总算是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对于那位神秘的老堂主,她又说不出的好奇,也有很多感激,感激他能跟自己一样,没有放弃过程枫,能看得出他的好,给了他这么多值得信任的朋友和手下。
她眨眨眼,又问道,“那饕餮堂里还有那些?”
“过不了多久,你就知道了。”卉姐抚了抚眉心,“其他堂的人都戏称我们饕餮堂的是问题儿童,我们这些人,全都是老堂主从四面八方捡回来的,很少有我这样优雅完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