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过啊,您不会不知道我和大qiáng在谈恋爱吧?”
“大qiáng?”
他的伙计?就在他眼皮底下,他们俩在谈恋爱?
小花眉毛瞬间平下来,“老板,说句实话,您太迟钝了。多关心关心澜姐吧,跟您谈恋爱太累了。”
小花摇摇头,颇有张婶儿的风范,一步两叹地走了。
恋爱,这种字眼是他在青chūn期时才用的。陌生极了。
晚饭还得折腾一会儿,肖烈闲来无事,歇好了,腿也灵活了。去到卫澜房间,她正在擦头发。
抬头看他一眼就算招呼了,毛巾蒙着脑袋,擦起来没完。
肖烈到她跟前,拿走她的毛巾。
“你gān吗?”
“一天没跟我说话了,我可不可以问问原因?”
“谁一天没说话啊,我在gān活。”
“活都gān砸了,毁了一条尚好的五花ròu,那都是张婶儿jīng挑细选的,还差点毁了一个锅。”
卫澜瞧着他,不太痛快,“坏了我会买新的赔给你,这么小气。”
小气,这个词让他变了脸。他有些笑意,卫澜懒得理他。
“我小气还是你小气?”
“我怎么了?”
她站起来,肖烈脚步一挪,堵住她的去路。
“你说你怎么了?”
他的一双眼,泛着波光一样。她想起天上的星星,想起山间的小溪,想起那个在外露营的晚上。
这样,走神了。
“吃醋了?”
卫澜被他噎地胸口发酸,立刻睁大眼睛,“你开什么玩笑,我吃谁的醋啊?”
她无语极了,肖烈还是看着她,用那双眼睛,盯得她无处遁形。
“你走开,我要去做饭。”
卫澜没跑了,被他捏住胳膊。
“行了,张婶儿和小花已经做了。你今天发挥不稳定,不适合做复杂的工作。”
他的眼神总在她脸上溜来溜去,人也跟着轻-佻起来。
她一身香味儿,水灵灵地,可是才从水里爬上来的。
一对男女,默默开始拉锯,在他们还都没去认真思考的时候,一切以本能驱使出发了。这一走,就走了好远。
“人家是带个通知来的,送完了就走。别气了。”
她哪里有立场去管人家的私生活,可这番简单的解释,倒还是起了些作用,让她更羞更恼。
“肖烈,请停止你的自作多qíng。”
他继续放赖,“躲我躲了一天,也累了一天,我帮你放松一下。”
他所谓的放松会让她更累。
“你别乱来。”
“我不乱来。”
他忽然吻住她就不放了。大白天的,走廊里,院子里都是人。她不敢剧烈挣扎,也不敢出声。被他堵在门口折腾起来。
门口侧面墙壁原本就有一面长条镜子,款式简单,不太好看。卫澜在镜子里看见他们俩缠在一起,很是不适,脸烧得厉害。
他很会折磨她,翻过来调过去把她折腾个遍。张婶儿的花衬衫盖在她头上,裤子也快不保。隔着一层纱,他仍吻得热烈。
小花,小糙偏偏这时端着洗衣盆在她门口聊起天来,看来又是张婶儿掌厨了。卫澜一点声音不敢出,肖烈“好心”把毛巾塞她嘴里,开始大肆折磨。
才换上的内-衣,湿了大片。
女人的每一次gc感觉都不一样,才几次的热身就已经让她走火入魔。
她开始喜欢,开始配合,开始享受,开始放肆,多么不知羞耻!
小花小糙在她门口聊了大半天。一门之隔,卫澜浑身虚弱,小花小糙又打又闹,几次撞门。幸而肖烈将她牢牢堵在门口,未及落锁的门才未被撞开。
紧张,刺激带来了不凡快-感。几番动dàng,卫澜累极了。
肖烈激qíng未消,抱着她吻。
张婶儿忽然来敲门,“小卫呀,在吗?吃饭了。”
肖烈正与她吻得难舍难分,没空理人。张婶儿又敲了几次门,没动静。
挣扎未果,像在做贼。好在张婶儿叫了几声就离开了。
“消气了么?”他终于放开她。
卫澜已经没有力气。
肖烈帮她穿好衣服,qíng话似的在她耳畔,“替你可惜,你不会再有别的男人了。谁能像我这么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