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颂的确也是圈子里的人?
他混gay吧很多年了,圈子里有哪些玩得开的人,他门儿清。
有个叫刘澈的,听说是某个龙头集团老大的独生子,从腐国读书回来,从酷爱大波妹的làng子变成了小鲜ròu收割机。钱期留心打听了一下,发现刘澈和池颂读的是同一个大学,而且竟然是同寝室的同学。
钱期在跟同圈人喝酒的时候亲耳听过一件轶闻:刘澈曾在某次醉酒后,抱着自己一个长相清秀的朋友喊了池颂的名字。
尽管事后刘澈极力否认,但这事儿还是经过多番传递后,传进了钱期的耳朵里。
在抱住池颂前,钱期还不敢笃信他也是同道中人,但抱住之后,一种奇妙的找到同类的感觉让钱期的心花控制不住地朵朵绽开。
他继续深qíng告白:“池颂,试试我,好不好?”
池颂无奈:“……松开。”
陶醉在小粉红氛围中的钱期居然到现在还没听出池颂话里的味道来:“不,我抱住你,一辈子都不会松手的。”
池颂深吸一口气,一咬牙,朝着钱期的脚面狠狠跺了上去。
钱期嗷的一声惨叫,总算松开了说好一辈子不会松开的手。
大概五分钟过后,钱期的小粉红梦境被两个事实无qíng击碎。
……首先,他暗恋了那么多年的人,已经有了固定男朋友。
……其次,他暗恋了那么多年的、小时候还能压着他揍的、在他看来是温柔体贴攻的人,居然他妈的是个受。
钱期哭得像个小姑娘一样。
钱期那张脸委实是帅得非常惊天动地,虽然稍稍垫了一点鼻尖,但整体的底子好得出类拔萃,属于多看一眼、就能让少女心砰然萌发出爱的小苗苗的级别。
而这张脸梨花带雨的样子,也叫爱美心切的池颂非常内疚了。
他递了张纸巾过去:“你别哭了。”
钱期委屈地吸吸鼻子,说:“不行,我难受。”
chuáng的侧面墙上安了一面镜子,池颂抬眼看着二人在镜子里的倒影,觉得此qíng此景真的是非常玄幻。
大概一刻钟前,被qiáng行破门而入的池颂,看着钱期那张故弄玄虚煞气bī人的脸,曾在一瞬间以为要发生G.V里的入室qiáng。bào事件。
然而钱期现在却哭得像是被上了的那个。
还是那句话,人生的大起大落,实在是太刺激了。
池颂挺抱歉地表示:“你看,我真的不能满足你,不好意思。”
钱期擦了擦眼睛:“你有试过当上头那个吗?”
池颂一时语塞。
钱期登时要燃起希望的小火苗来:“没有试过吗?你可以在我身上试一试……”
池颂一见话头不对,立刻着手灭火:“不要了,我和我家先生很要好的。”
钱期眼看着又要哭,池颂的脑子轰地一下大了一圈:“你真的别哭了。”
钱期:“……我想哭。”
池颂露出了绝望的表qíng:“你再哭我只能陪着你哭了。”
然而威胁无用,钱期因为梦想破碎,伤心得不能自已,断断续续哭了三个小时。
池颂又不能真的陪他一起哭,只能在一边哄着,还不能玩手机,一时间非常痛苦。
最后,在钱期的经纪人在把钱期手机打爆之前,钱期总算放弃了他骄傲的倔qiáng,呜咽着起身要走。
在被池颂半推半赶出门时,他的眼睛肿得像是两只毛桃。
池颂被哭出了幻听,钱期走后,他躺在chuáng上,还能隐约听到钱期委屈的呜咽声。
不过,受到钱期的启发,他脑补了一场自己在上宋先生在下的chuáng戏,脑补得兔血沸腾。
他在chuáng上打了个滚儿,摸到手机,联系上了宋致淮。
宋致淮秒接:“媳妇?今天的活动参加完了?”
池颂的声调分分钟软了下来:“嗯呢。”
宋致淮问:“累不累?”
池颂:“不累。”
……活动不累,但是蜜汁心累。
饶是心累至此,池颂还是把自己的伟大构想跟宋致淮分享了一下。
当然,他隐瞒了自己的灵感来源。
相处两年多,池颂自认为对宋致淮已经很了解了。
他很有那么点大男子主义,但同时又小肚jī肠得很,池颂所有的戏不管再烂他都会从头刷到尾,但有一点例外,就是每到池颂的吻戏和恋爱戏,他必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