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写爱_作者:意八月(32)

2017-12-10 意八月

  我先去王府井那个大的新华书店买几本我需要的书。我想那小子肯定学习也不咋地,就又帮他看了看教辅。也买了几本。唉京城的学费有点ròu疼。幸好自己还有些老婆本。直到现在也很迷惑当时是这么想到就想要带这个孩子,我自己还衣食无定。更别说带他了。哎不能想,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吧。之后就去找了梁教授,见到梁教授,梁教授把一些关于初试完成后要面试的一些要注意的事qíng告诉我,梁教授也跟这回面试要选学生的导师写了一封推荐信。这个导师跟梁教授关系是同学。果然同学之间的关系是个很qiáng大的并且可以维系很久的关系。

  看看了表,一是想到要给李亚桐买个手机,然后就是该去接他了。我在学校门口等他,不一会就看见,那个帅气的男生朝大门走来,看到我先是挥了挥手,然后一路小跑的向我冲来。当时夕阳洒在他的身上,一片发红的金huáng色的光将它包裹,仿佛就像是从童话里走出来的孩子,身上稚气未脱,眼眸清澈如水,言语简单坦诚。

  有些人一直坚守着他们的净土。他们在或不在这个世界上。但正是这幻想中的乌托邦,让我们得已完成自己的救赎。

  第20章 chapter19

  孩子的世界是巨大的无边无际的,而我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世界就变得愈来愈小,其实如果要去想也就是20来岁的这几年吧,人的突然转变最肤浅的是那会苍老的外表,而最不让人发觉的就是你的思想。不能把所有世故都归结为金钱诱因。所谓世故,不如说是故事,不得已让我们低头的故事。

  怎么样啊,这一天,看着他气喘吁吁的跑过来。什么都听不懂。他小心翼翼的看着我。都什么听不懂啊。我把他刚才因为热而解开的大衣扣又给他扣上。我们就准备慢慢地走到家。如果想要真正的了解一个人,首先自己要慢下来,安静下来,与他慢慢的jiāo谈。这样才能够发现你自己真正的内心的天平到底倒向哪边。当自己喜欢一个人,或更甚。你永远不了解的不是对方而是你。所以我看着李亚桐,但从脚站到北京的地盘上到现在就一直在想念着那个孙子。

  我,语文还行,数学不行,英语不行,地理不行,历史还可以,政治也还行。看他一本正经的对我说着。我笑他,你这上的是学吗?你不准备上大学了?他停下来站到我面前对我真诚的说,哥,我会好好学的,你放心。我一脸怀疑的看着他,真的吗。真的。那好从今天起我们一起学习,你考大学哥我考研。太好了。他欢喜的跳了着跑在街道上。我在后面看着他,就又想起欧阳意在首尔那天晚上,我也是这样地站在他身后,看着他提着大包小包的样子,仿佛我们是在回自己的家。只是那天的路于今天的不同,昏暗的月光和路灯照的树影斑驳使得那条路变得深幽,远远一望好像看不到尽头,而今天的这条路被霓虹灯照的格外的光亮。我在后面叫着他,别跑了再跑又该出汗了。他突然回头,笑嘻嘻的看着我。这么开心?嗯,特开心。以前我一到学校就范怵,不过现在不同了。什么不同?。我有我哥了啊。有些事qíng很有必要跟李亚桐说清,比如感qíng。

  到了家,我说我要跟他谈谈,他有些闪躲。但是没有办法,我不能够放任他。不应该有的感qíng就像荆棘,不要等着将我们刺的得遍体鳞伤了之后才去正式这不该有的qíng愫。我严肃的对他说。李亚桐,我给你说过了我有喜欢了的人了吧?有些东西我可以给你,有些绝对不可能,比如喜欢之类的。他坐在我对面,一直低着头,哥,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弯的。当时只是看你好看就破罐子破摔吧。但是我觉得并不是对所有男生都有感觉吧。哦,那我放心了,没事你这是青chūn期的xing取向的模糊,正常的以后你只要把我当你哥就好,然后告诉自己对女的感兴趣就成。嗯好的。他gān净利索的回了我。那走吧,去吃点东西都已经八点了。

  不是,欧阳意你怎么回事啊。我自己问自己。不是已经整理好了吗。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跟于弋一样的矫qíng。当感qíng冲击着你的心灵时,会发现人真的是为心而活。心上有尘,生活变得跌跌撞撞。晚上,去了blue吧,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踏进gay吧。没有办法想要了解于弋就只能这样。看到里面跟普通的夜店其实也没有多大区别,就是里面几乎全是男的,都一个个跟打了jī血了似得。这边的男生很多都化了妆,一个个的小白脸。虽然于弋也属于小白脸但是跟这群绝对不一样。走进人群,果然有人手脚开始活泛,我感觉得到一个男的肥手摸我屁股,竟然还从后面往前摸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知道自己在gay吧,所以好像没什么但是欧阳意就是感到非常恶心,当场就抓住了那个肥手,看到那个猥琐的男人的模样,我上去就是一拳,然后就把他放在地上打,不知道他还有同伙,就扭打成一群了,场面非常混乱,欧阳意想要跟韩冬打电话叫人。他妈的结果那几个三青子上来就往我脸上招呼。最后警察来了,逮到局子里说要找人来赎,卧槽我想了想不能找韩冬和家里太丢人了。要是在普通夜店也就罢了竟然还是个那种店。被家里人发现就毁了。寻思着只能找那个他最不想麻烦的人了。他把于弋电话jiāo给警察,就等着于弋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