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立柏声音抖的差点失声,huáng立柏僵在门口:“妈……”
何琴算起来已经有两年没见过儿子了,huáng立柏突然出现在她眼前她有点受不住,一直哭了一个小时也没止住。
许琮也在这一个小时里说了家里发生的一些事,huáng立柏在听说他爸死了的时候,有一时的恍惚,许琮叫了他好几声他都没听见,不过也不见他有多伤心,他的父子亲qíng早被磨灭光了。
不说父子,就是他妈妈现在坐在他面前哭,他都脑子里会出现一丝怀疑对方在做戏的念头,有些伤害,可能需要很久的时间去弥补。
接下来何琴拉着huáng立柏里里外外的问了很多,许琮为了不打扰他们母子,拿着huáng立柏的行李进了房间。
huáng立柏的行李是个简单的旅行包,里面就几件衣服,其他的居然什么都没有。
许琮把那些衣服拿出来的时候,发现这些衣服都几乎不能穿了,又皱又脏,有条裤子上甚至破了个不小的dòng。
许琮抓着这些衣服也不知道想什么,过了一会儿,他抻了抻发麻的脚,起来把他这些衣服拿进卫生间里,接了盆水,洗了起来。
衣服很不好洗,上面有蹭的泥,还有各种磨损。
“你在gān什么?”
huáng立柏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扶着膝盖奇怪的看着他:“你在洗什么?怎么不用洗衣机?”
“洗衣机在外面,怕打扰你们俩聊天,怎么样了?”
这时候huáng立柏才看清楚盆里放的是他穿的一件时间不短的衣服,huáng立柏一顿:“洗它gān嘛,都不能穿了。”
“闲着也没事做。”许琮洗了洗手,拍了拍huáng立柏的肩膀,示意他出来。
“何姨呢?”
“回屋哭去了。”
huáng立柏这句话刚说完,一股冲力猛的将他掀到chuáng上,许琮伏在他上面,禁锢着他,也不像要做什么不要脸的事,huáng立柏笑了:“gān什么,一回来就渣男附体了?”
许琮毫不在意他说什么,他拿起立柏的手,轻轻摩擦着他起茧的部位:“这段日子你gān什么去了?”
huáng立柏握住手,把他的两根手指包在手心里:“我nüè你nüè的还不够啊,再听我讲讲我这一路有多艰辛,你心脏受得住吗?”
许琮叹了口气,把脸埋在huáng立柏颈侧:“受不住,立柏,我真的老了,受不住了,以后别再离开我了好不好?”
huáng立柏吻了吻他的耳朵:“好,不分开了。”
两个人一起静默了一分钟忽然一起笑了起来。
“许琮,你说……”
“嗯?我妈把我的房间占了,我睡哪儿啊?”
许琮愣了楞,手一下一下的撸着立柏的头发,不知道在忍着什么:“立柏,立柏,你今儿非招我是吗?”
huáng立柏勾着他脖子,认真的道:“太想你了,总觉得不真实,跟梦似的。”
许琮低头吻住了他,一个极度克制又带着珍惜的吻,huáng立柏等的就是这个,他立刻迎上去回应,也不知道是谁的舌头先动的手,两方纠缠起来就再也难解难分。
两个人等这一刻等的太久了,这薄薄的两片嘴唇相触,就足够两个人烧成火花。
等两个人回过神来时,huáng立柏的衣服大敞,许琮正打算解他裤子,而huáng立柏的手早已经钻进许琮的衣服里,不知道摸了多少把了。
两个人同时往门那边看去,门虚掩着,从一开始就没关上,何姨来来去去的身影都能从门fèng里看到。
两个人同时撤回手,整理好自己衣服,huáng立柏系着系着扣子突然笑了一声:“想了多少年的事,今儿终于做了。”
许琮把门关上:“你早就想这么亲我了?隐藏的挺深啊兄弟。”
“没你深,晚上睡着了都偷亲我。”
“我特么什么时候……”许琮说了一半不动了:“你醒着?”
“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失眠,我说的不是接吻,就这么舌吻你……”huáng立柏做了个吐舌头的动作:“我早就做过了,还用等到现在?”
这下真把许琮说愣了:“咱俩?什么时候?”
huáng立柏翘着二郎腿:“刚过来这地方没几天的时候,你带着你那俩朋友来喝酒,还喂了我一片安眠药,哭了半宿说如何对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