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验证了一句话“男人婚前婚后两个样”
陈宏像是憋了好久的饿láng一样,新婚之夜时余生才得知原来,他患有毒*瘾。
当夜的陈宏拿起一小包冰*毒倒入热水中,没过多久冰*毒融化入水里,余生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当陈宏把水倒在余生赤*luǒ的身体时余生浑身僵硬。
没等水全流到chuáng单就用他的嘴舌吮*吸,脖子,一寸肌肤都不放过,随后为了寻求刺激感便一口含着水杯里那含有冰*毒的水,对准余生的嘴巴灌入她喉咙,反反复复了整个做*爱过程。
一次,冰*毒的特别之处就是一次就能上瘾,因为那是摆脱不了的心瘾,而在那个时候余生已经患上了毒*瘾。
“好了还有什么要带吗?” 他叫叶韵,和余生认识了不到半年,却已经是很好的朋友,当然他们除了这层关系还有别的关系。
“没有,什么都搬了”
“我没见过一个女人搬家可以把电视,冰柜都取走的”
“他欠我的”
余生回到了她婚前居住的公寓,租金一直没断过就是怕有着这样的一天。
屋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两房一厅一浴间一厨房,接近两个月没回来可见房里那儿都是灰尘,余生没那么有力气gān活,请了个钟点女佣打扫就算了。
仿佛回到了自己的归宿,毕竟在这儿也住了很多年,钥匙全都换了所以陈宏应该不能进来,唯一的办法就是擅闯民宅,但他显然不会这样做,因为他会先关心他的冰*毒剩下的货该找谁拿。
毒*品卖家是不会经常卖给同一个人,只给了刚好的量,怕若有人吸了大量的毒*品后发生意外会查到自己的身上,到时候判的罪名比任何人还要重,所以说陈宏基本上没了维持今年的冰*毒。
当然那些只属于良心卖家,卖毒的有多少只爱钱不惜命。
余生看着刚刚完成的一幅画,两个月前正好画着这幅画但因为结婚而搁置了。画里是一个女人,她穿着很漂亮的婚纱隐隐约约看见她那笑容,她站在一艘木船上,河里倒映着她穿着黑色的婚纱,配上那幅丑陋的脸蛋,腰里cha了一支箭,像是正在表达“死了也要复仇”。
余生把画装裱好后挂在书房里的墙上,余光看见那三个小时里没碰的电话,伸手按了按钮,两个未接来电。
余生礼貌xing地回打了那号码。
“……”
“出来不?”
“现在是晚上11点47分。”
“夜店哪能那么早打烊啊!”
“好”
想想也一段时间没去夜店泡了,她洗了个澡后化妆打扮都没少就出街了。
和纸醉金迷的世界不一样的是多了一股风流味。不是所有的夜店都一样,也不是所有的夜店都不一样,人……也同样的。
没有粗老爷们的杀猪声,只有年轻貌美的男人与女人,不一样的是,并不是有钱人都能来,就比如—bào发户。
余生点了杯酒后慢慢地喝,三分钟喝一口,确实太慢了,但她的眼睛没有放过酒吧任何一个角落。
得出的结论只有一个,就是跟在场的任何一个男人约都不会吃亏。一个渴望着的女人是不会等着男人来搭讪,谁说主动的女人就是低贱了。
自然也有被形容得低贱的女人,但那些不是渴望,是饿。她坐在一个左拥右抱的男人旁边的女人身旁,虽说是左拥右抱,但除了一手拿着酒杯外,没发出任何声音。
随着他的目光,余生只看见那黑暗又空无一人的角落,得出一个结论,他在发呆。余生转头看着男人身侧的两位女士,再次随着她们的目光,也再次看见那空无一人的角落。
嗯,她们……正陪他发呆。
其实当余生觉得他们三古怪的时候,她不知道其实在他人眼中,她和他们差不了多少。
余生无趣离开座位,绕到隔壁桌喝免费酒水,看一男人的侧脸也不逊于其他男人,她的手开始不守规矩地摸,那男人皱着眉头含有丝毫不耐烦的眼神转头。
“陆鑫。”
“余生,好久不见啊。”
余生淡笑:“嗯,怎么转场了。”
陆鑫指着对面桌子,一点都不觉得不礼貌,“看,再看哪儿,这里足够安静,素质也比之前的好多。”
确实如此,对面一桌人看着陆鑫的食指准确定位在他们身上,也没多看一眼,事不关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