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后面还有人,会是谁,除非……
huáng轻一愣,不会吧?
这也太狠了,他的腿可是被打折了,还是一点qíng面都不讲的那种狠打。
huáng轻呻吟一声,仿佛末日到了前头,眼睛紧紧闭上。
爱哭的邵家大小姐见此,以为huáng轻真死了,眼泪再次喷涌而出:“呜~你别死啊,你死了,我和阿年怎么办啊。”
huáng轻:“……”
他总算不用死不瞑目了!
隔日,半死不活的huáng二世祖被人找到时,身上趴了个邵家大小姐,不出一个小时,huáng轻为了未婚妻奋不顾身的事登上津市各大媒体头条,看不出原来模样的猪头脸占了大半篇幅,紧跟着下方还有一个让人不能忽视的新闻:邵氏公子日前与孙家小姐订婚,房产大亨联手珠宝世家再创辉煌。
看完新闻的huáng轻,嘴角勾着冷笑,láng崽子长大了,很好。
huáng轻接完骨头打着石膏直接回了老宅,姜延年推着坐在轮椅上的他进门时,邵偃一身笔挺的西装正从宴客客厅的楼梯走下,楼上是老头子的书房,后面跟着姜延书。
两人犹如陌生人擦身而过,到了楼梯口,姜延年一把将他抱了上去,huáng轻视线居高扫下,和回望他的邵偃对上,一触即离,两人眼底均是风起làng涌后瞬间平静。
huáng轻坐在书房的椅子上,开门见山:“邵偃是我的。”
huáng家家主huáng勤手中挥洒的笔墨不停,手腕用力平稳,一勾一画极其流畅,“我又没和你争,你急什么。”
huáng轻有些无语,“臭老头,你要不要脸,和儿子抢男人。”
“叫爸爸。我才五十九,中年人。”
huáng轻要疯,“这个是重点么,你别给我打马虎眼。”
“怎么不是重点,我教儿子自然是重中之重。男人随便玩玩就算了,别把自己搭进去。”huáng勤手中笔一收,抬眼时眼里的冷让huáng轻浑身一凛,“从今以后,邵家的事qíng没你的份儿,邵家小姐你也可以不用娶,给我把心收回来,这事没商量。”
姜延年在外面,huáng轻气得忘了喊人,单脚跳着往外走,“我们等着瞧。”
huáng勤像是看戏般等儿子跳到门口,又说了句:“你养了个什么东西自己不清楚,他敢来找我,就是没把你当回事。你不是他的对手。”
huáng轻头也不回地走了,因而错过了huáng勤眼底只有当年huáng轻他妈去世时才出现的东西,引而不发,狠戾决绝。
福源公寓,huáng轻对着面前静坐着一声不吭的男人,心里的烦躁只也只不住,嘴上毫无留qíng道:“蠢货,你去招惹老头子做什么,你几斤几两,就去作死。你现在连他身边养的姜延年都斗不过,上赶着找死等收尸啊。”
huáng轻极其不算,这是天皇老子没来,他家老头横cha了一脚。对付别人他还能耍狠,在自家老狐狸面前,他能耍什么,不被当猴子就好了,耍贱也要看他爹心qíng。
脑中闪过huáng轻被姜延年抱在怀里的样子,安顺得刺眼,邵偃抬起头,“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被他不冷不热的语气堵得一顿,huáng轻讥笑道:“哟,这是翅膀硬了要上天了。不过,我这包养的小qíng人都要滚到我亲爹chuáng上去了,我总得知道你身体是不是还gān净啊。”
“对了,孙家小姐知道你被男人包养的事么,要不要我找人提点下。”
邵偃拳头紧握,只是huáng轻现在伤痕累累,浑身找不到能让人再下手的地方,这伤多多少少都是为邵婷挨的,邵偃下不了手,“你要什么?”
“你除了和我上chuáng,你有什么能够给我的,小爷要的东西你有么?”
huáng轻被气得够呛,要什么,他能要什么?好不容养大的láng崽子自己送到他爹那里去了,真他娘的这惊喜大了去了,比他huáng大少爷被人绑架还要来得刺激,妈的,现在除了生气,他兴奋劲儿彻底没了,他妈……
邵偃起身来到huáng轻跟前,高大的身躯压下,眼底的浓稠让huáng轻脑子发蒙,下意识道:“要打来啊,我还怕你不……”
眼睛嗖地睁大,嘴上微凉的柔软触感让huáng轻有些回不过神来,邵偃浓密的眼睫近在咫尺,这是邵偃和他的第一个亲吻。只是,huáng轻的手比脑子反应快,扣住邵偃的头,牙齿咬了咬对方紧贴在嘴上的唇瓣,舌头用力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