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既害怕管太多惹小少爷不开心,又怕自己一时疏忽酿成大错,毕竟惹了许先生不开心就是送命的事儿。果然,许先生气得要爆炸,保镖得了指令,赶紧把在柜台上买票的Adam抓了回来,带回了家。
从矿区回来有将近五个小时的车程,许先生一路上除了催促司机开快点以外,没再说别的话。如果今天逃跑的是别人,许先生大概会打断他的腿,把他扔去矿区喂狗,或者直接杀了他。可是这个人是Adam,是几个小时前还眨着亮晶晶的眼睛对自己说“你好好工作吧,我会想你的”的Adam,是他放在心尖上疼着的孩子。他以为经过这一个月,Adam已经明白自己的处境,也多少了解许先生的脾气了,现在看来,这孩子还是被他宠坏了。
Adam意识到了危险的来临,回家的路上一直在小声问保镖,一会儿许先生回来会不会很生气。保镖想说实话,又怕吓到这位小少爷,只好说自己不知道。许先生只说要保镖把Adam带回去,也没让他们罚他,保镖自然不敢动他一个指头,只是把他带回家,好吃好喝好伺候,做好迎接bào风雨的准备。
许先生到家的时候,Adam正窝在沙发上看着肥皂剧笑得前仰后合。他本来是挺害怕的,过了一会儿又觉得没啥好怕的,他一向心大得很,中午吃得有点撑,吃完饭睡了一觉,许先生一直不回来,他索xing把电视打开了。
Adam觉得自己挺了解许先生,这个人虽然话少,可是他真的很喜欢自己,又温柔,又细心。自从上次他说,被绑得疼,告诉许先生以后做事要讲道理之后,许先生再也没有体罚过他,他来到这之后还长胖了几磅。他想,今天自己是犯错了,不过自己也没真走了呀,一会儿许先生回来他会跟他好好道歉的,虽然会有点麻烦,但他会跟许先生讲明白自己是真的很想去悉尼的。况且说到底,许先生本来就不应该把他一直关在家里,谁也没这个权利关着他。
看到许先生进门,Adam从沙发上跳起来,像往常一样跑到他身边,伸出手环住他的腰笑嘻嘻地说:“你回来的好慢,这个电视剧都演过好几集了。我刚才想好的道歉的台词差点要忘了。”
许先生却没像平常一样抱住Adam对他笑。
Adam看起来嚣张,遇到许先生的冷脸一下子就怂了。他依然保持着这个姿势没动,脸在许先生的胸口蹭了两下,小声嘟囔:“我没想跑,我去个两三天就回来了,我还给你留了纸条呢……”
许先生依旧没说话,Adam也越说越没底气,“不过你怎么今天就回来了呀,不是说要出去工作吗?你这样翘班还怎么赚钱?你要不先去忙吧……”
电视里还有人在嘻嘻哈哈,许先生一个耳光打在Adam的脸上,“啪”地一声就打断了他的话。
许先生控制着自己,只用了三分力气,可是毫无防备的Adam却还是被这一巴掌打得摔到了地上。Adam本来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xing子,许先生对他越凶,他心里就越觉得不公平,他坐在地上,仰头看着身高近两米的许先生,生气地质问他:“你他妈凭什么打我?有完没完了!上次不是说过要讲道理的吗!我是不该偷偷跑出去,可你本来就不该关着我!你去死吧!我讨厌你!我不要跟你道歉了!”
许先生从进屋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过,他揪着Adam的领子直接把他拎了起来,三步并两步地上了楼。
Adam骂骂咧咧了一路,直到又一次回到了上次那个冷气很足的房间,他才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xing。
他们两个身材差距实在是太明显,许先生根本不费多少力气就制住Adam,把他的衣服脱了个jīng光,双手绑在了上次的金属架上。Adam脚尖碰不到地,两只手被紧紧地捆在皮带上,一边脸也肿了起来,这个房间依然是那么冷,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看上去可怜巴巴的。
许先生把他扔在那儿就面无表qíng地出去了,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几个小玩意。
Adam没见过那些花里胡哨的小东西,可是许先生一靠近他,他立刻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他下意识地挣动了两下身体,眨着眼睛问许先生:“你到底要gān什么呀?你别打我好不好?我们不是要讲道理的吗?”
许先生在他面前站定,捏住Adam的下巴,面无表qíng地说:“我要是舍得打你,早就打死你了。”
不知道为什么,Adam觉得这不是一句狠话,他觉得许先生是认真的。就在他愣神的时候,后xué里突然被塞进了一个奇怪的东西——太疼了,Adam刚要叫,许先生就把另外一个奇怪硅胶软球塞进了他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