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神奇么?”
我傻兮兮的,反应过来就觉得自己又说了一句废话!
呆子!
yīn阳这行哪有不神奇的地儿?
姐们儿能把一大粗香放到小碗里纹丝不动,就足矣让人开眼!
“行了,jīng卫,去上学吧……”
我点头,要出卧室时大奶又叫了我一声,:“等等。”
回头,大奶奶看着我笑意轻轻,“jīng卫啊,那晚唱的歌好听,奶奶放心了。”
“嗯。”
我抿了抿唇,“大奶,您别担心我,我长大了。啥都不会怕的。”
“好……”
大奶奶在chuáng上吐出口气,“最近奶这身体不大灵便,要么,等你考完试也就养的差不多了,到时候成绩出来,咱准备准备,就回你哈市的家,这回,你可不准跟我抖机灵搞事qíng了,听到没?”
“……”
我直看着她的眼,好一会儿,才木木的点头,挤出个音儿,“嗯。”
“乖孩子,去吧。”
大奶奶挥了挥手,“认真学啊,千万别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好。”
我嗓子哑着,手上轻轻的给大奶合上房门,对于她的病,我看破,却一直没有说破。
怕的就是如三叔所言,一旦我发挥失准,大奶日后在怪罪自己。
就这样吧!
关于大奶奶的事儿,三叔也给我吃了定心丸。
他说,如果我去了哈市。不能常回来,到时他就会来这儿常住,多照看大奶奶。
我清楚,三叔和大奶都是让我宽心,可有时想想,我不宽心又能怎么样?
除了徒增烦恼,我能做什么?
倒不如踏踏实实的朝前走,考出大奶满意的成绩,做一个让大奶放心的jīng卫。
……
六月末。
中考如约而至,我心态是极其平和的,进校门时门口还堵着很多的家长,这几年镇里也不知道是刮什么风,啥都跟城里人学,高考家长陪考就算了,一中考,都整的如临大敌的!
我没让三叔大奶奶过来,得看店,再者,姐们儿本来不紧张,他俩一来我反倒容易不淡定!
和任心聊着天进了校门。按照准考证自己去找自己的考场班级,任心哆嗦的不行,一路都在做着深呼吸,腿软的就跟那晚见鬼的qíng形一样!
我看她这样只能安慰,有些话没法说透,更不能告诉她,小地缸啊,你那额头正中的huáng光都亮的能当灯泡了,只要你平稳发挥,把背的东西都写到卷子上,那这高中校门,就向你敞开了……
“jīng卫啊,你说,我背这些有用么。”
我先送的她到考场,任心站在门口就握紧我的手。“罗洛北那题压得要是不准……”
“别想太多。”
我轻轻声,替她整理了下头发,“这时候,我们唯一要做的就是头脑清醒,大不了考不上。我们拿议价,这事儿死不了人……再说了,我觉得你没问题。”
“真的没问题?”
任心音儿颤着,“我害怕啊,jīng卫。我没底啊。”
“出息!
我正了正神色,“我说你没问题就没问题,相信我……”
说着,我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忘了我啥了?”
点到即止。
“你……相师……”
任心惊诧。“jīng卫,你给我……”
“嘘~”
我食指置于唇前,“不可说透,这是忌讳!去吧,你没问题的,嗯?”
“……”
任心怔怔的看我,几秒钟后,唇角绽开笑意,重重的点头,“我放心了。jīng卫,咱一会儿cao场见!”
“好,别马虎了!我等你对答案!”
我跟她妈似得嘱咐了一通,这才摇摇头回到自己的考场……
任心啊,姐们儿对你可绝对的肝胆相照了!
……
考试进行了三天,直到最后一科考完,我和任心才终于有了一种如释重负之感。
“jīng卫,你说,学生为什么就非要看分数啊。”
任心和我在cao场上对了会答案,她先是狂喜。因为罗洛北的题压得太准,她自己都讲,看到卷子的首先感觉就是眼熟,答得自然畅快,可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