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别人家孩子断奶也不这样啊!”
孙姐说说就要哭的,“闹也就闹一星期呗,她这都闹腾两三个月了!”
“两三个月?!!”
于哥听着就睁大眼,“我姐没说两三个月啊!那孩子每天都能这样?!能扛住吗?!”
“开始没这么严重啊!!”
孙姐弯腰又去哄着孩子,哭腔的,“之前她就是时不时哭哭,小孩儿么,饿了尿了都爱哭的,后来是一天比一天重,我都合计不给断奶了,结果呢。现在给她吃她都不吃!!”
“唉~!”
孙姐婆婆的叹了口气,“也是奇怪啊,这么大点的小孩儿,她气xing咋就这么大咧。”
“妈,都说不是断奶的事儿了!”
孙姐还在和她婆婆急着,看样子xing子挺冲,顶的老太太愣是不敢在多吱声。
我站着没动,眼神却落在孙姐的婆婆脸上,她眼神闪烁不定,过为浑浊,眼为五官中的监察官,象征心xing和智慧,亦表示田宅。
这个婆婆虽然笑的很亲切,看上去被孙姐压得有些畏缩无奈,但眼睛表明,此人田宅宫有限窄薄,心机颇深,待人不真。
视线下移,法令纹此刻青黑,恐有诉讼之嫌,所谓法令青黑准赤煎,田宅一连赤讼连,结合额头天中异样,更有额青天中带赤脂,微生青黑官事败。
有人要告她!
一告一个准儿,官司她必败!
我紧了紧眉,孙姐的婆婆有些不适的就朝我笑笑,“小姑娘,你看看大宝啊,总看我gān啥??!”
不言语,我还是看她的眼睛,既然孙姐婆婆的田宅是和诉讼相连,那就是跟眼有关,眼周围还有……
眼下!
微微敛气,眼下为子女宫,由此可断,假以时日,她的子女就要告她!
可……
为啥?!
“小姑娘?”
孙姐的婆婆疑惑着,端着果盘朝我送了送,“你是不是也看出来俺家大宝没那些邪乎事儿的,她就是断奶闹腾的,要是真有别的问题,我就能给整了,来,先吃点水果……”
我没动,看着果盘有些失神,耳边,还是小婴儿阵阵的哭声——
“小祝啊,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于哥有些着急,“你倒是在看看孩子啊,那血有没有毛病……”
他心态我了解,我是人家找来的,他也怕我掉链子。
可我不得都笃定了才能把话说出来么!
视线最后落到果盘里的牙签上,指尖和肚子都是一疼!
擦!
“小祝,你……”
“给我几分钟。”
我冷着脸,回到小孩儿的身前,从兜里拿出一枚硬币,让宝宝摸了一下后便chuī出一口气,同时用那名签再次扎破自己中指,有时候也真下不去口!
硬币抹上血后直接一弹,小腹配合的有些抽搐,今儿也不知怎么了,肚子这么不舒服!!
‘叮叮~~’
硬币在地板上弹跳,孙姐可能是没见过这样的,出口就要询问,嘴刚张,就被于哥给压下去了,轻声的道,“小祝这是在打卦,之前就给我们打过的,很准的……”
给熟人办事就是这点方便!
不làng费唾沫!
我紧盯着硬币凝神,得出卦象做近一步的确定,“上卦为金,下卦为泽,天泽履卦,寓意步履不安,困难时期,多坎坷不顺,万事不能急进,必须谨慎行事……身体,代表的是疏通气血……”
“小姑娘?”
孙姐婆婆在旁边接茬儿,“大宝这么丁点的小孩子,你给算卦也没用啊。”
“怎么没用?”
我冷眼看向她,“此卦表示家中有失物,遗失的是尖锐硬物,那硬物被放在气血之中,找寻不到,另小儿坎坷不顺……”
“你说的什么啊!”
孙姐婆婆莫名其妙的,“我家没丢东西啊!啥玩意丢到气血里了,小于啊。你找的这个人,是先生吗,我咋瞅着不太对啊……”
“婆婆,她是的,小祝很厉害的!”
于哥急着解释,看了一眼同样也是疑惑的孙姐就望向我,“小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解释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