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句话刺痛了白曼妮的心,白曼妮yīn鹜的眼神she出了两道寒光,“妈,我早就猜到了你会这么对我。咱们好歹也是名义上的母女,我只是让你动动手给我写封竞选王室公主的推荐信而已。你却拒之门外,对我冷若冰霜。你太让做女儿的伤心了。”
“白曼妮,你还会伤心。我实话告诉你,也就楚凌峰、楚沐泽涉世未深,现在还被你蒙蔽着,你这样下去他们早晚也会看穿你的野心的。别怪我没奉劝你,不要去奢望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我是绝对不会支持你去参加王室公主的竞选的。连我这个养母都不支持你,我看你还怎么有资格入围竞选!”白安娜是铁了心不帮助白曼妮了,gān脆把脸扭到了一边,闭上了双眼不再搭理白曼妮。
白曼妮却是不肯死心的冷笑了几声,凑到了白安娜的耳边轻声说道:“妈,如果我用你的老qíng人的消息和你jiāo换呢?你觉得怎么样?”
白安娜听到这两句话猛地睁开了双眼,惊愕的瞅着白曼妮yīn险的面孔,随即伸出手对着房间里侍奉的仆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出去。仆人们出去了,房间里现在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白曼妮得意洋洋的拿出了一张照片,对着白安娜眼前晃了晃,“妈,据我调查,这个叫做乔康的人可是你的老qíng人。怎么样我说的对吗?”
白曼妮怎么会知道的,自己还在香港生活时,乔康曾经当过自己的中学绘画辅导老师,那个时候自己才刚刚十六七岁,qíng窦初开,乔康比自己稍微大几岁。自己爱慕他的才华和儒雅,慢慢的由钦佩和敬重,变成了少女的懵懂初恋。
自己甚至将自己的第一次都给了她,后来自己怀了孕,被父亲发现和乔康的事qíng,一怒之下,要将乔康抓进监牢,自己偷偷的和乔康私奔,在路上生下了孩子,父亲带的人找到自己,
“想要孩子和乔康活命,你就必须得跟我回去!否则的话乔康和孩子都得死!”
孩子被乔康抱走了,而自己又重新回到了香港,父亲怕这件事会给家族带来耻rǔ,很快就将自己糙糙的嫁给了一直和父亲有生意往来的楚暮云,自从嫁给了楚暮云,自己便搬到了英国的伯爵古堡里,再也不和外界联系,也再没有抛头露面过。
父亲对自己的失望,让父亲晚年把jīng力都花在了培养白曼妮这个养女身上,白曼妮百般讨得父亲的欢心,自己则被丢在了这座古堡里。
这段尘封的往事一直压抑着她,对乔康和那个孩子的思念让她终日郁郁寡欢终于病倒了。没想到现在白曼妮竟然手里有乔康的照片。
那个照片上,乔康还是年轻时候的样子,正如昔日来到自己家里给自己当辅导老师时候的模样,身材纤瘦,清峻的脸庞上星星一般闪烁的眸子,静默的嘴角淡淡的微笑着。摩挲着这张泛huáng的旧照片,白安娜两眼噙满了泪水,我最爱的人,他现在怎么样了?自己后来不是没有找过他,可是却仿佛是石沉大海一般,不知道自己和他的那个孩子还活着吗?
“妈,这个见面礼算不算贵重?我既然能调查到您和这个男人之间非同寻常的关系,那么就能查到这个人现在的行踪,但是前提是您得帮我好好的写好这封王室公主竞选的推荐信。”
白曼妮信心十足,对付自己的养母来硬的不行,只能是找到她的软肋下手了,她这么多年最在意的不就是她的这个老qíng人吗?幸好自己小时候在祖父的嘴里听到过这个名字,能让祖父动怒的人肯定不是一般的泛泛之辈,从小就懂得把握机遇的她自然也把这个人的名字记在了心里,后来又派人四方打听调查,这才找到了乔康的蛛丝马迹。据她了解到的qíng况,从白家出走以后,这个乔康应该是带着孩子隐居了,平日里以画画为生。
她花重金买的那副竹舍少女图,应该就是出自乔康之手,画的正是他和白安娜的女儿,而画上的题词:梦归年,花落知多少,qíng深深,不见伊人。却另有所指,指的人应该就是他的初恋qíng人,自己的养母白安娜。
当初楚凌峰看到那幅画会错了意,误以为是他的亡妻杨雪和画的作者乔康有私qíng,白曼妮也没有去多做解释,就让楚凌峰那么误解好了,省的他的心里老是挂念着那个死了的杨雪,至于那份杨雪的死亡报告,凭她的手段伪造一份也是轻而易举的事,这些足以让深陷迷局的楚凌峰乱了阵脚,若没有这些东西在手,她又怎么能得到她想得到的楚家大少奶奶的位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