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言摔倒在地,嘴角渗出点点血丝,她轻轻擦去,站起来,仍旧不怒,不语。
当她正站起来,时泽又给了她一巴掌。
秋言仍旧默默忍受,不反抗,不说话。
“为什么不说话?良心受到谴责了吗?怎么不反抗?”时泽bī近秋言,恶狠狠地瞪着她,“你知不知我那个笨蛋哥哥跪下来求我,让我不要把你和他的事告诉爸妈!他明知道自己会死在你手里还在为你着想!要不是我怕爸妈承受不了,你现在早就身败名裂了!”
秋言讽刺地一笑。身败名裂又如何?
“你笑什么?”时泽狠狠扼住秋言的喉咙,“难受吗?难受就求我啊!”
脖子上愈来愈深地疼痛让秋言面露痛苦之色,但她仍旧不肯说话。
这是我欠你的……这是我欠时家的……
慢慢地,快要窒息。
耳边仍是时泽疯狂地谩骂,可她已经快听不到了。
死掉就好了。她想着,露出一个释怀的笑。
“我不会让你就这样死掉的。”时泽放开她的脖子,yīn冷地说道,“我要你,生不如死。”
正在秋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时,时泽开始粗bào地撕扯秋言的衣服。
“你……”秋言愤怒地阻止时泽,但她越是反抗,他就越是粗bào。
是啊,杀了她岂不是便宜了她。他要慢慢地折磨她,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狠狠地抓住她的头发,让她无法动弹。然后,她不再挣扎,也没有流泪。
任他如野shòu一般地□□自己。
翎,我是不是做错了?
清晨。
秋言坐在窗前梳头发,身上还是火辣辣地疼。青紫地暧昧痕迹遍布全身,就像永远的刺青。
她知道,这只是开始。
“我的小娇妻怎么起这么早?”时泽从chuáng上做起来,轻蔑地看着秋言。
“快起来吧。等会要去向爸妈问安。”秋言淡淡地开口。
“爸妈也是你叫的?”时泽从chuáng上走下来,从秋言司身后抱住秋言,“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打我爸妈的主意,我保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既然你不信我,又何必娶我。”秋言自顾自地画着淡妆。
时泽狠狠地捏住秋言的下颚:“你最好别把自己看得那么珍贵,你不过就是个□□的□□!”
秋言的眸中没有动容。
“不过— —你的身体的确很诱人~”时泽说着邪魅地将手伸进秋言的衣服里……
“去见……你爸妈吧。”秋言不阻止,也没有表qíng。
时泽听到秋言这么说当然不肯放过她,反而加重了手中的力度:“呵呵呵呵~昨天我们大婚,今天可以晚点起,你说对吗?老婆。”
秋言只能用力地咬着自己的唇,不说话。
“咚咚。”正在这时门被敲响了,“少爷,少夫人,董事长怕你们睡过头让我来喊你们起chuáng。”
时泽这才放开秋言,轻蔑地冷笑一下,回道:“我们已经起来了。”
秋言看着镜子里衣衫不整的自己,可怜可笑。
秋言默默地整理好衣衫,遮住身上的吻痕,端庄地走出房门。
时泽也收敛了在房内对秋言的bào怒,与秋言一起去见父母。
秋言奉茶给自己的公婆,礼貌大方。
“爸,妈,请喝茶。”
“好,好。”时父对儿媳颇为满意,也是喜笑颜开,“以后你就是我们时家的媳妇了,要好好管着我这个不务正业的儿子。”
“爸,我哪里不务正业了。”时泽反驳。
“你说你哪里有个玖家少爷的样子,一天到晚就知道在外面玩乐,公司你去过几回?咳咳……”时父又开始咳嗽。
“好了你们父子!一见面就吵,等会吓到小言了!”时母一边帮时父顺气,一边劝时泽父子。
“爸妈放心,我会好好照顾泽的。”秋言温柔地笑开,“我相信泽不是不务正业,他有自己的打算。”
“你瞧瞧!媳妇才娶回来就开始护短,以前你妈就护着,现在我更动不得你了!”时父打趣道。
时母在一旁欣慰地笑着:“如今小言嫁过来,家里又可以热闹了。”说着神色低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