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殊图什么的纯属路过。
双膝一动,一移身子就贴上了一个阻碍的物体。
不是吧?
他怎么这么靠中间,这chuáng不是挺大的么。
眯着眼睛确认了一下,看样子他是得起身去拿台灯或者紧贴着某人的腹部去努力够了。
天这么冷,好还那chuáng被子够大,可以一边让殊图盖着一边让自己裹着活动,可是如果要起身的话…
俗话说得好,人为鸟死,所以倾少为了少受点冷而打算在这渺渺黑屋内练习伸展力和耐力。
哦?对于那四个字的解释,倾少表示自己绝没有偷懒去看盗墓笔记。
当腹与腹间紧紧贴合只相隔了两层薄被时,倾少在心里已经很明确的画出了立场。
作为一个完整的人来讲,与一个异xing同chuáng同被有所尴尬是难免的,但是这种尴尬仅限于内心自我所知,要是他真的有什么不轨行为的话…
呵,想怎样都可以,有本事就行。
他可以放出这样的话,但行不行就全靠个人。
拉扯拉扯拉扯…
还是不行不行不行。
在那一霎倾少有种感觉,那台灯是属香飘飘的,已经离着自己绕了地球三圈,而他还在原地。
耳边似是chuī来一阵风,微微的有种凄厉感。
据说宾馆是很容易闹鬼的地方。
再加上现在的凌晨时刻正是鬼魂的活动期,想在这里的话,一会儿应该是从浴室里爬出来一个全身浮肿的无头女尸。
不,女尸靠的还比较远,最主要的是chuáng下肯定会有东西,在自己向chuáng外伸出手的一瞬间跃出抓住自己的手腕。
倾少一直觉得,一旦在这种时候,自己就会本着那种不吓到自己誓不罢休的jīng神。
所以…必须要开灯。
开了灯,看着眼前一切安好,他便可放心了。
碰到了!
金属底座的触感从掌心传至大脑,没错,再近一点…
“啪——”
“你这…该死的。”
腹部正隔在那人的肋骨之上,突然这么一晃让大脑都有点晕乎。
“你要gān嘛?”
黑暗中,那声音并不是刚醒来的朦胧,而是好像不希望打扰到什么似的低沉。
意外的,带着一些…
魅惑。
倾少没有回话。作为报答,他收回胳膊,一肘击在那人的肋侧。
他打算借以此力直起身子,但突然心里觉得有些奇怪。
刚刚的一击,自己根本没有留qíng。而且一般人在遭受那个地方的攻击时,应该不会像现在这样没有反应吧…
正这么想着,刚离开殊图的身体就被一巴掌拍回。
速度之快,直到鼻间的气息满是清香的洗发水的味道时,倾少才反应过来。
两次分合的角度略有差异,使得这次他不得不面对那人的脸。
唇边轻擦过那人的耳畔。
一察及到唇上的触觉,倾少心里一沉。想起身,已来不及。
腰上用来起身的发力点被牢牢地按压着,所以他现在只能这么用手半撑着才以至于不再蹭上那人的头部。
这种奇妙的角度让手臂的气力消耗的异常迅速。
肌ròu紧绷扭曲传来的酸痛感让他觉得这并不是一个好兆头。
下一瞬断然放弃那可有可无的坚持,自生自灭的半搭在那人身上。
“喂,松手。”闷声。
即使是做了最大限度的努力,唇角处还是沾着殊图的发梢。
“刚刚那一下很疼呢。”
“自找的。松手!”
似是轻声一笑。
腰上的力度一转,在下一刻倾少就躺回了chuáng上。
可这好像还不如一开始的时候,他还未采取任何动作,被一重物翻身而来死死压住。
怎么会…
无论是那自转力之时便立刻扣上自己双腕的左手,还是在恰好时机突然抑住自己膝盖的腿,似是习惯却又称得上是绝佳防御保护的距离,一切都发生的如此自然,一气呵成让他丝毫没有反击的机会。
话说,这个动作…
“下去!”
“为什么一定要开灯呢”似是饶有兴趣的调调。
“…习惯”
“是怕有什么东西么?鬼?”
“…胡说什么,睡你的觉去。”